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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飛煙沒有說的是,如果君非墨執意不活了,她絕不死在他後面,絕不!
君二猶豫的看了看沐飛煙,又扭頭看了一眼那緊閉的房門,最後像是下了什麼重大決定一般,“是!”
沐飛煙一襲紫衣站在院子裡,抬頭,看著那一輪烈日慢慢的往西方沉去,裙襬被風吹起,髮絲被吹亂。
伸出手指把髮絲勾在耳朵後,君二拿著白綾滿頭大汗的跑來,緊緊的把白綾拽在手中,猶豫著要不要遞給沐飛煙。
沐飛煙一把把白綾拿過,塞到衣袖裡。
“去準備藥吧!”
君二忽然閃到沐飛煙面前,擔憂的問道,“沐姑娘,你真的不會……”
“放心吧,我不會那麼傻,自盡這種玩意,我沐飛煙還不屑玩!”說完,伸出手推開君二,走到房門前。
深吸一口氣,在房門上敲了敲。
毫無聲音傳來,沐飛煙磨了磨牙齒,才開口說道,“非墨,開門!”
然後聽見裡面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隨即門被上了門閥,“你走吧,我睡下了!”
沐飛煙閉上眼眸,深吸一口氣,運氣一腳踹開了那兩扇門,兩扇門砰地一聲倒在地上,宣告壽終正寢。
腳踩在碎掉的門板上,一步一步的走進去。
房間裡一股血腥味和腐臭味瀰漫,沐飛煙不悅的皺緊了眉頭。
地上狼藉一片。
那些碎碗片上,還沾著血,那鮮紅的血印在白皙的碎碗片尖端上,怵目驚心!
朝床上看去,只見君非墨倒在床上,拉了被子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
沐飛煙沒有同他說話,只是開啟窗戶,把屋子裡的味道吹散一些。
斷了凳子坐到床邊,也不去拉把君非墨蓋得嚴嚴實實的被子,身子靠到床邊上,慢慢的說著,“曾經,從來不相信愛情,也不曾想過,將來有那麼一天,我也會為了一個人憂,為一個人愁,幾天不見,我會想念他,想著他到底在做什麼,他吃飯了嗎,天這麼熱,他在外面奔波,會不會中暑,回到家裡,下人可有準備好涼茶供他消暑!”
沐飛煙說著,垂下頭,伸出手抹去臉上的淚水,繼續說道,“君非墨,我們成親吧!”
“不,不!”君非墨一個勁的搖頭。
兩人相對沉默,半響後君非墨才開口道,“煙兒,你走吧,你走吧!”
他已經沒救了!
沐飛煙聞言,只覺得心口絞痛,拳頭捏的嘎吱嘎吱響,站起身,一把掀開君非墨的被子,用內力把那棉花被震碎,頓時,棉絮在空中飛舞,雪白雪白,慢慢的飄散,風吹起,把它們從窗戶吹出去。
十指緊緊的捏住君非墨的肩膀,聲嘶力竭的嘶吼道,“君非墨,你憑什麼,憑什麼,無非就是憑著我對你滿腔的愛,你就要這麼折磨我,你看看你現在這幅鬼樣子,披頭散髮,魂不守舍,滿臉的蒼白,渾身的邋遢,哪裡還有當年第一莊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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