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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現在的處境嗎?我該怎麼辦。
坐在臨時案桌旁烈此刻只能以相信屈蝶兒來平息一下自己的心情,頭一次來他覺得是那麼的累,月都城裡來不了訊息而他的訊息也回不了月都城。
他不能離開,沒找到軍營裡的那個奸細他就不能離開,如果軍營裡沒了他那就如同一盤散沙了,這座城池也就等於拱手相讓了,他現在就這樣被卡在這裡動彈不得。
現在赤烈羽最不懂的就是既然敵人知道他們兵力不夠那為什麼仍舊按兵不動,他們大可向赤烈羽挑戰而為何一直沒動靜。
既然有人一直向他們提供我方的軍情那他們一定知道現在他們沒得援助,既然是勝券在握那為何他們還是不見動靜。
這些天赤烈羽除了想捉到奸細之人還在想這個讓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
今夜又是一個不眠之夜了,每次想這些問題赤烈羽總是呆呆的想一個晚上,他去巡視過軍營但也沒見到過有什麼不對,他也觀察過很多跟他有直接接觸的人,但他都沒發現誰有異常,這次他真的是碰到對手了。
蝶兒要是你能在我身邊多好啊,要是你能在我身邊我肯定能想到辦法的,蝶兒,知道嗎?現在沒了你我是不是變笨了,蝶兒……
思念可以綿延向很遠很遠的地方,不知道此刻在掙扎的女人能不能聽得到,她是否能重新振作起來。
月沿河民房。
“揚,又有好幾十個人死了。”
夏賢居很是疲憊的走了進來,他每天都在盡力的搶救了可是他們還是敵不過瘟疫的驅使最終還是撒手西歸。
“賢,你累了吧,先去休息會吧,這一個多月來是辛苦你了,我們能做的也就只有這些了,接下來的就聽天由命吧。”
季揚飛真的是沒辦法了,他再也想不出來能怎麼做了,能用的能做的他都用了也做了,可這場瘟疫好像就是不會停一樣,到現在還在蔓延著,人命在它面前真的就不堪一擊了。
“揚,我收到從月都城裡傳來的新訊息了,燕洪謀反叛變已經平息了,現在皇宮在大整頓,赤烈羽到現在都還沒回城裡,只聽說這一仗很難打,我們是不是要回去了。”
歐陽祈說著他的手下從月都城裡傳來的訊息,這裡他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要不是兄弟在這裡他就是打死也不會來這裡,他沒選擇入官場就是因為官場處處受到約束和限制。
“能不回去就不回去吧,更何況他也沒宣我們回去,沒必要了,我說了這裡的災民需要我們,暫時我們還不能走。”
季揚飛既不想為他做事那他現在就正好有個藉口留在這裡,不在那裡至少就不會讓他想起他的血海深仇。
“揚,你真的一直要留在這裡嗎?我擔心我們隨時有可能會染上瘟疫啊,到時候我也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夏賢居說出了自己這些天的擔心,是啊,他們又沒有抵抗力他們也只是一個平民而已,瘟疫不可能會有選擇性的傳染吧。
看得出來夏賢居的擔心,但他能就這樣放棄這些村民就這樣一走了之嗎?他並不是在幫那個男人,只是他得忠於他自己,忠於他忠誠的父親。
“我不能走,連我都走了那些村民就真的都會絕望的,賢,要不你跟祈回月都城裡找找辦法吧,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看著那些受難的村民就這樣死去,我於心何忍。”
季揚飛想了一下,歐陽祈跟夏賢居都還有著自己的未來他不能就這樣斷送了他們的前程,現在他想著只好把他們給遣走,他不能這麼自私的讓他們陪著自己等死。
“揚,你這麼想就不對了,我們是不是兄弟,你怎麼老會有這樣的想法,你既然要留下來,我們當然義不容辭的會留下來陪你,以後都不要說這麼傷人心的話,我老早就跟你說過了,上刀山下火海我們都陪著你。”
歐陽祈慷慨激昂說著,他能這麼誓死的跟著季揚飛從中也有著一段曲折,因為他們歐陽家族都要絕對的效忠季家致死。
這是他歐陽家老前輩跟季家老前輩的一段淵源,他也不甚清楚只是他從小就被灌輸這樣的思想,不過,跟季揚飛接觸以來他是真服了這個男人,所以他是心甘情願的為他效命。
“祈,不是……我……”
“揚,你就別說了,真不當我們是兄弟啦?聽祈的話吧,我們不是說好同生共死嗎?這樣的性格可不像你,算了,別說了,我們去外頭看看情況吧。”
夏賢居也是心甘情願的跟著季揚飛,他不入官場也是因為想要自由,但願意跟著季揚飛那是他佩服他的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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