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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會莊主親自來了。就不好了。他正打算起身去敲門當個棒打鴛鴦地討厭鬼。沒等他走到房門口。冷絳然自己將門開啟了。伴著紅杏緩緩得走了出來。
“我還正說來催催你們呢!時間不早了。接下來怎麼辦?”劉晨看著臉色明顯好了許多地冷絳然。懷抱雙臂問道。
“聽紅杏說。我爹不是約了你單獨談話又請寧小池去見見我娘?現在先去吃飯。吃完飯。你們各自去完成老傢伙交代給你們地任務。我與紅杏再說說話!”冷絳然地傷基本都好了。現在又見著朝思暮想地心上人。那叫一個精神抖擻。條理清晰啊!
“就照你說地辦!”寧小池就是喜歡簡單利落地冷式風格。
於是一行四人又來到了冷家堡前廳。只是這一次地陣型有些奇怪。冷絳然在前。紅杏緊隨其後。接下來才是寧小池與劉晨。
快走到冷堡主面前時。劉晨才彷彿意識到本該是跟在主子後面地丫鬟。怎得跑到前面去了。他悄悄示意寧小池拉過一直痴痴地跟在冷絳然身後地紅杏。
那兩人眼中只有彼此,真是渾然忘我到如此境界,寧小池也不能不豔羨他們這樣純粹而熱烈的情感。
冷堡主見連日陰鬱的兒子今天氣色尤其得好,想是朋友來看望了他,心情好多了,他高興得吩咐下人去來他珍藏多年的好酒,與兩個年輕人把盞共飲。
寧小池趁著冷堡主正在酒興上,便央請他讓自己的丫鬟一起入席吃飯,冷堡主平素是最講究身份階級,今天想著讓寧姑娘去見見自己夫人,她心情勢必要開闊一些,正所謂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他破天荒地同意了寧小池的請求,示意紅杏一起坐過來用餐。
一頓飯足足吃了一兩個時辰,冷堡主一直不停地勸酒,劉冷二人都喝得有些醺醺然,都是各自想著等會兒還有事,便一再謝絕冷堡主。
直到飯局終,劉冷兩人至少是有七分醉了,都是靠著僅存地一線意志支撐著頭腦保持清醒。寧小池與紅杏懼是擔憂地看著那滿臉醉態的兩人,正怕他們一不小心忘懷亂了分寸,再觀那冷堡主,喝地酒是他們二人的總和,卻依舊是談笑自若。
冷堡主見酒已喝得差不多,再勸他們,估計就得爛醉如泥了,於是叫了下人先將冷絳然扶回他房間歇息下。
冷絳然突然像個孩子一樣眼望著紅杏,就是執拗著不肯走,這下可嚇壞了寧小池與紅杏,幸而寧小池靈機一動道:“冷前
見冷兄著實醉得厲害,我家這丫頭對於解酒很有一手她陪同著下去,也好幫幫忙。”
冷堡主頷同意,於是寧小池假意吩咐紅杏去幫忙,紅杏便乖順得跟著另兩名下人扶著冷絳然下去了。
劉晨現在是直接趴倒在桌子上睡了起來,寧小池怎麼叫他也是不醒,急得她真想抽他兩耳光,將他打醒得了。冷堡主適時地勸止了她,又提起之前拜託她地事情,寧小池推脫不過,便跟著冷堡主指派的下人一起見那冷夫人去了。
冷堡主這才蹩回飯桌前,叫人拿了茶水與劉晨喝下,他才悠悠醒轉來,劉晨見著只剩自己與冷堡主兩人,直著舌頭問道:“冷……伯伯,他們人呢——去哪裡了?”
“他們各自去忙自己地事情了。你之前不是說有事要跟冷伯伯說麼——你先說說看?”冷堡主慈祥地道。
劉晨甩了甩腦袋,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這才說道:“就是起初我們提到過的,將我大哥與冷小姐合葬之事——我們想將他們就葬在那懸崖下,不知冷伯伯認為可好?”
“這敢情好啊!你不必再請示我這個問題,冷伯伯相信你!”冷堡主堅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十分肯定地道。
“那晚輩明日便開始著手處理這事兒了!”劉晨也彷彿受到了鼓勵,趁著酒勁兒,立下決心。
“好。對了,賢侄,冷伯伯一直有件事情想要問問你——你可不許瞞我!”冷堡主忽然正色道,直到劉晨拍胸脯保證絕對不會有所欺瞞,他才繼續問道,“賢侄,然兒他——在外面可有心儀的女子?”
劉晨一聽這話,頓時酒也醒了大半,他知道冷堡主問話的意思——他想延續之前大哥與他女兒的遺憾,一直想讓冷絳然與劉菱結親。劉晨突然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便輕描淡寫地道:“關於這事兒——晚輩卻著實是不太清楚了。不如,改日,冷伯伯你親自問問冷兄的意思?”
冷堡主一聲長嘆道:“賢侄,咱們也不是外人了。不怕你見笑,我與然兒的關係一直很僵,我問他,他又怎肯回答?我一直想要與你們家結成親家——只不知你妹妹可有許配他人?”
劉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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