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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洗完手坐於桌前,綠宛為她端來飯菜,她以筷頭沾茶水就著圓木桌寫道:紅杏?
綠宛這個情報中心站立刻說起了紅杏的(炫)經(書)歷(網),就像侃侃而談紅星的故事一樣,這就比之前說紅樓紅莊的背景讓她拿手了。
果然又是個傳奇女子的(炫)經(書)歷(網)。
只是,寧小池沒想到她竟是逃婚離家出走的。這作風,還真像是穿越者所為啊。只是她也是穿越來的嗎?
綠宛還講了好多紅杏的佚事,都不及紅星的故事浪漫迷人。
可是看得出紅杏是個喜愛恬淡清雅生活的女子,只不知道她為何選擇在紅樓避難?
而寧小池已經思考某件事情入定了一般,根本沒聽到綠宛後面的長篇大論。
過了許久才想起飯菜都快涼了,趕緊狼吞虎嚥地解決溫飽問題。
正當此時,門外突兀地響起了敲門聲。
綠宛發問也不見人答,這下不僅寧小池好奇,連綠宛都忍不住有些訝異,好象不會是紅樓裡的人,那是誰呢?
第05章 訪客
綠宛還是在寧小池的授意之下開啟了門,一看,卻是蘇劉二公子。沒人知道他們是怎麼直接越過紅姑前來敲門的。
寧小池之前就曾猜想姓劉的似乎是紅莊的人,那也不奇怪他們怎麼能直接來敲門了。
她便以手同綠宛比畫,意思是讓她代自己跟他們說話。
綠宛也知道眼前這兩人身份尊貴,遂恭身請教。
哪裡知道那蘇公子一改那天為寧小池辯護時的溫文和煦,冷冰冰地說:“你自先行退下,我們有話同你家姑娘講。”
原來這也是個雙重人格的傢伙?
綠宛不能確定地回頭看了看寧小池,見她揮手又點頭,才請二人入屋,自己掩上門扉後急急退下。
那蘇公子方才一臉沉重地開口對寧小池說道:“晴畫姑娘,你之前在畫舫的事我們都知道了,你還是將那人的去向如實同我們講了吧。”
滿頭霧水大概就是寧小池現下真實的感覺,霧濛濛中她好歹算是鎮定地指了指窗前的紙筆。
姓劉的不悅地一甩袍袖,便將那紙筆捲飛至她手裡,冷酷且不屑地說了兩字:“寫吧。”
她心裡憤恨不得,眼看這姓劉的肯定不若那姓蘇的好說話,又露了那樣一手――任何人一瞟即知人家是塊有著不錯功夫底子的材料啊。
看這架勢,她明鏡似地知道自己只有寫點什麼,才不至於稀裡糊塗做個倒黴鬼吧?
可是,讓她寫,她怎麼寫呢?寫點什麼呢?
她簡直是焦頭爛額了。“倒黴”二字已經不足以形容她的遭遇了。
她根本不知道晴畫在畫舫上的事情。那人,那人又是誰?
她怎知道她因何得罪了這二位大爺。
寧小池無奈之餘只得提筆寫下實話:我確實自落水後對於以前的事情一概不記得了,請你們別再追問。
那劉公子看了,冷笑兩聲,陰鬱地說:“看來你對你家周郎真是情深義重啊。”說時,薄薄的雙唇微微往兩邊扯動,似乎含有無限的譏誚與輕視。
果然一般來講,實話總是不能讓人輕易相信的。
他那句話又將她打得懵然不知所以。
她無奈只好再寫――這次是問蘇公子的:可否告訴我之前究竟發生過什麼事?那人是誰?也好讓我做個明白鬼。
蘇公子為難地拿眼詢問劉公子,劉說:“你也不妨全盤告訴她,讓她掂量掂量孰輕孰重。裝!”
寧小池實在看不慣姓劉的那種高高在上的傲慢兼不屑的神情,一副拽得二五八萬的臭德性。
讓人真想給他兩大嘴巴。
當然那是純YY的,目前的形勢是她居於下風甚至下下風,再不識時務的人也不得不忍耐。
相較姓劉的惡爛臉色,那蘇公子雖未必相信她,卻開始和顏悅色地同她講解。
蘇公子徵得姓劉的許可,才將前事一一訴說:“我們前日才查訪得知姑娘在畫舫之上時,曾收留一位落魄公子周雲諾好些時日。我們懷疑那人是三年前殺害紅莊大少主的兇手。我們此次前來驚擾姑娘,就是想讓你幫我們找到他。”
寧小池聽罷,再結合之前綠宛關於紅莊中人的小道訊息,便知道這周雲諾正是那冷家大小姐的心上人以及傳聞中殺害紅莊大少主的兇手了。
連她這個初來乍到的小菜鳥也知道:紅莊大少主加上冷家大小姐,那可是兩條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