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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熬的啊?”寧小池詫異地看著這個灰頭土臉的男人,卻發現他比任何時候都要――讓人心動,她的臉又飛快地燃燒起來。
“我說你這女人怎麼這麼多廢話啊?趕緊喝,你的溫度又升高了!”劉煜晨硬將碗放到她嘴邊,堵住她還想說點什麼的小嘴。
寧小池難得地乖乖喝下那一碗熱騰騰的薑茶,這個男人真不是一般的霸道啊!
劉煜晨見她聽話地喝完了薑茶,便又將她放平回床上,不等她說什麼,便開口道:“你先蒙著被子睡一覺,我去――找人給你煎藥。”
說完,就端著碗出了房門,寧小池傻楞楞地望著那虛掩的房門,心裡千般滋味一湧而來,為什麼他總在自己的最脆弱的時候出現?
寧夏的事又要怎麼跟他說呢?
寧小池在糾結中迷糊睡去,直到半夜三更的被劉煜晨叫起來吃飯、喝藥,她迷糊著任由他往她嘴裡塞一些吃的東西,灌那苦澀的藥汁。
好不容易將她收拾停當,劉煜晨伸手探她額頭,似乎沒那麼燙了,他才放心地癱倒在床沿,這一夜也著實將他大少爺累壞了。
拂曉時分,寧小池突然內急醒了,看見趴在床沿的劉煜晨,他有著孩子一樣的睡靨,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撫摩著他的眼瞼眉梢嘴角……
劉煜晨本就是很警醒的人,被她這樣一觸碰,立刻醒了,他迅速抓住她的手,寧小池頓時窘得又是滿臉通紅。
劉煜晨看著她瞬間漲紅的臉,以為她高燒又嚴重了,趕緊拿自己冰涼的額頭貼上她滾燙的額頭。寧小池心裡感嘆著真'炫'舒'書'服'網',可是,溫度卻越升越高……
劉煜晨覺得哪裡沒對,緊張地問她:“你沒事吧?是不是又嚴重了?”
“我……沒事。你放開我,我快喘不過氣了。”寧小池微弱地說。
劉煜晨奇怪地放開她,這才發現她精神似乎好了許多,遂問道:“天色還早,你怎麼不多睡會兒?”
“我……我想去茅廁……”寧小池又窘紅了一張臉。
“自己能走麼?要不要我扶你去?”劉煜晨倒好象沒覺得有什麼尷尬的或者不妥的地方,他認真而嚴肅地問道。
“我行的。不用了。”寧小池趕緊掙扎下床,努力站穩,這奶奶人什麼時候轉性變這麼好了,簡直是面面俱到了?
“那你小心點,有事就叫我!”劉煜晨看著她漂浮的步子,始終不放心地交代著。
“哦。知道了。你趕緊回去睡覺吧!”寧小池趕緊出了房門尋那茅廁去了。
她突然很不好意思起來,想著他們兩人這樣到底算不算很曖昧呢?
等寧小池再回到自己房間時,發現劉某人非但沒走,還順勢躺在自己床上酣睡起來。
她緊走幾步上前,揪住他衣袖,問道:“你怎麼還沒回你房間啊?”
床上的人自是一動不動,寧小池便以為他睡著了,忍不住俯下身去探他鼻息,卻不曾想突然打斜刺裡探出一隻結實的胳膊,一把將她攬進懷裡,牢牢箍住。
寧小池拼命地拿拳頭敲打他胸口,卻始終因為高燒而顯得氣若游絲,被敲打的那人只感覺像有隻小貓在胸口哚哚哚地撓癢癢。
但是他還是伸出另一隻手將那隻小病貓按倒在自己胸前,使這個小丫頭乖乖地不得動彈,這才慵懶地半眯著眼開口道:“害什麼臊?孩子都生過了!”
“孩子都生過了!”這句話在寧小池聽來無疑是個晴天霹靂,她身體裡頓時湧起一股羞憤的力量,她懊惱地以雙手奮力撐住他胸口,勉強算是爬了起來。
“你!你再說一次!”寧小池顫抖地抓住他衣服前襟,雙眼圓睜,瞪著他說道。
劉煜晨被這樣一拉扯,猛地睜開雙眼,也半坐起身子,往前仰扶,兩人的距離更加近了,他也直勾勾盯著她眼睛一字一頓地說:“我、說、我們、孩子、都、生、過、了!不是嗎?”
說完,還輕柔地扯了扯寧小池緋紅的臉蛋,連他自己都很詫異何時變得這樣戲謔?
“誰?誰跟你生孩子了?”寧小池本來氣惱的情緒被他那樣一盯一說反而更顯得心虛且慌亂,她腦袋完全上一片空白,這個人變化太大了!
“別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寧夏是我的孩子!”劉煜晨抓住她肩膀嚴峻地說道。
寧小池掰開他的手掌,對他的喜怒無常簡直不能適應,她慌亂地大罵道:“你這個死混蛋!”
然後她飛快地翻起身爬下床,直接往門外跑去了。
劉煜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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