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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男輕女的老封建思想,可是唐柔很在乎很在乎,不論寧小池怎麼開導,她還是終日裡愁眉不展。
寧正楓整日忙著望歸賭坊的事情,很少在家裡待了。轉眼,夏天過去了,秋天來了,這是個豐收的季節。一來賭坊的生意一直很好,贏利不少,除了家裡的日常開銷,寧小池讓寧正楓將銀兩存好,每月拿一半給陳年之,其他的就為兩個小孩子存上。
寧小池不肯欠別人人情,在他們經濟開始寬裕以後,都分別置備了禮物譴人上秋山,一一答謝那幾位公子。她很擔心冷絳然與紅杏的關係到底公開了沒有,很掛念蘇未明這個溫柔的男子,想得更多的則是那暴戾而稚氣的劉某人――他可好?他有沒有像她想他這樣想起過她呢?
她每日看著漸漸長大的寧夏,總是忍不住傷感地想許多許多……
有時候,看著寧正楓忙得焦頭爛額的,她也儘量去賭坊幫幫他,也唐柔快生產了,雖然她嘴上沒說什麼,但是有哪個女人在即將臨盆的時候,不希望自己丈夫在一旁陪伴呢?
他和唐柔的孩子終於在深秋的時候出世,算是早產,足足將唐柔折騰了三天三夜。
是個女孩子,二嬸一聽穩婆說是女孩子,看也不看一眼,徑直走人。唐柔脆弱的身子更加羸弱,幸好有寧正楓一直陪伴,還有綠翹一直悉心的照料,她才漸漸好轉。
可是,就在唐柔快坐完月子的時候,一次也沒來看過她和那孩子的二嬸,卻突然找到她,再次提及要為寧正楓納妾的事。
唐柔自知自己只能生一個孩子,如果是個女孩,她也只有認命了,她沒有絲毫反抗地答應。估計她還感激這個婆婆沒說直接讓她下堂,將正室的位置交出來。寧小池總是無端地心疼這個孱弱的女子,但也很惱怒她不積極爭取自己的幸福。
真正的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啊。沒等寧小池阻止什麼,寧正楓儼然經過賭坊的事情已經成熟許多,他沒多說什麼,只對自己堂姐保證,這一次,他不會再隨自己母親的意願了。
寧正楓是真的怒了,雖然那是他的親孃,但是他絕對不能再縱容她這樣下去了。
二嬸這人可不管那麼多,她立馬一頭熱地開始張羅著為寧正楓物色偏房人選,挑來選去得,大家都沒想到她竟然把綠翹給看上了。
不是二嬸找到綠翹跟陳年之,他們都還不知道二嬸這主意打得真近。她先是拿寧家唯一的女主人的身份問陳年之可否幫她個忙,陳年之感念當年兩位將軍的恩澤,自然忙不迭地答應下來。
等到二嬸說出真實來意的時候,陳年之也是一愣,他從前不是沒想過為綠翹找戶好人家嫁掉,可是綠翹那丫頭的性子完全跟紅葉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般,倔強得很,她只說自己旨不在嫁人,她要完成小姐生前的遺願,要一直服伺公子。
綠翹把紅葉搬了出來,陳年之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能由著這個固執的丫頭去了。
可是,現在,他也不知道該怎麼答應二夫人的請求了,他只好委婉地說:“二夫人,綠翹雖是服伺我的丫頭,但她是我一個故友的好姐妹,我從未將她當作丫鬟看待的。她曾經立志此生不嫁,如果二夫人你真喜歡她,不如先問問看她的意思。”
於是二嬸找到綠翹,綠翹悠淡地問:“二夫人,奴婢是陳公子買下的,你只需問公子就好。”
其實她何嘗不是想知道這麼多年來,陳年之是怎麼想她的呢?
二嬸的話直接將她打入了深淵:“年之說他沒意見,就看姑娘你的意思了。”
綠翹聽聞,險些栽倒,她慘然一笑道:“那奴婢就全憑夫人做主了。”
她的心在此刻才徹底地死去,那一種決絕的悲傷將她完全覆蓋,她頓時覺得這一生彷彿都是浮光掠影一般,倥傯而過。
二嬸根本不去管別人的感受,一門心思以為自己的計劃安排很周詳,便通知寧正楓擇個吉日將綠翹納為妾室。
寧正楓聽完自己母親自作主張的安排,大怒:“簡直是胡鬧!娘,我根本沒想過再納妾。你這樣做,得傷害多少人你知道麼?一來,唐柔才滿月,二來,人家那綠翹姑娘是中意於年之哥的。你這不是活生生讓人家與愛人生離麼?”
“那有什麼?你們寧家現在的香火全靠你來繼承,而我只是想抱個孫子,這難道有錯?那綠翹丫頭不也同意了?至於年之,我認為他跟你堂姐倒是很相配的。這不是兩全其美的好事麼?”二嬸還振振有辭地說道。
寧正楓簡直快被他這個胡亂點鴛鴦譜的娘氣死。
不過,他是知道綠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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