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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不太確定了。
我們再找找吧!不找點什麼東西出來。總覺得心裡不塌實!”陳年之坦率地道。如果主子真有東西放在了這裡。連他都沒有告訴。那一定是十分寶貴地了。若他們沒有將它尋出來。豈不是太對不起元帥以及安叔在天之靈了。
“好吧!咦?”寧小池坐在那張椅子上。望著房間進門右側地一個青色花瓶。奇怪剛才怎麼沒有發現這個東西。她叫過陳年之。指導給他看。又道:“剛剛我們還沒有移動過這個花瓶吧?”
“沒有。對了。之前我還特意親自守著那些夥計們將這間房裡地木床等物件逐一搬了出去。桌椅也是換了新地。惟獨這個花瓶。我想反正是個擺設。便沒讓人動它。就一直放在了那裡。”陳年之說著。眼神也是一亮。福至心靈地上前。小心翼翼地將那青色地花瓶移開。
寧小池也湊上前來,可是花瓶底下就是跟房間裡一樣的木質的地板,完全沒有兩樣,敲上去聽聲音也是沒有兩樣。她再次失望地搖頭,往後退了兩步。
陳年之望著她背後,那句“小心”出口之時,寧小池已經倒退著將那花瓶題倒了,幸好沒有碎,不過那花瓶裡竟然汨汨地流出了許多水來,將那一片地板都打溼了。
寧小池不好意思地吐吐舌頭道:“我不是故意的。可是這花瓶還在用來養花麼?怎麼會有水?”
“我也是沒注意到。”陳年之蹲下身去將那花瓶扶起來,寧小池去一旁打算尋個抹布什麼地將地板上的水漬擦乾。
她很快尋到箇舊桌布,捏在手裡走過來打算蹲下來擦水漬,卻才發現陳年之一直沒起身來,直勾勾地盯著先前擺放花瓶的位置,像是著了相一般。
寧小池走上前去輕輕推了推他道:“年之哥,你讓讓,我好將這些水漬擦乾,不然地板也給泡壞了!”
“先別擦!”陳年之揮起手臂阻止了寧小池,招手讓她也蹲下來仔細看看。
只見深褐色的地板上,原來擺放花瓶的位置那裡,一灘水漬正緩緩地蜿蜒著,水漬浸過地地方,赫然出現了幾個蠅頭小字,寧小池睜大了眼也是不識,陳年之也在努力地辨認中。
少頃,寧小
年之露出了一抹了然的笑意,她才小心地問他:“年是看出了點什麼?”
“是的。你趕緊找個銳利地東西來,元帥藏的東西就在這地板之下了。”陳年之興奮地道。
寧小池也很激動,立刻出門去找了把菜刀來交給陳年之。
陳年之接過,小心得按照地板的縫隙開始切割,過了好久,才將那塊木板撬了起來,而木板上的字跡已經淡得再也看不清了。
待陳年之將那塊地板揭開,他們兩人地腦袋都湊到了一起,拼命往那地板下張望,除了土石,卻是什麼也沒有。
兩人再次面面相覷,寧小池喃喃道:“年之哥,會不會是你看錯了啊?我看這下面的泥土與石塊這樣緊實,不可能埋在了土下面吧?還是再多撬幾塊木板看看?”
陳年之也是正在納悶,明明那木板上被水漬浸過的地方顯出的字是“花瓶底,木板下”,怎麼可能有錯!
寧小池一屁股坐到地上,拉過來那塊被陳年之扔到一邊的木板,想說還是蓋上吧,全是空歡喜一場。
她拿手把玩著那塊木板,忽然覺得那木板背面似乎有些硌手,她意識到什麼一般,立刻將那木板翻轉過來,只見那木板背面上竟然薄薄得貼著一層麻布,她驚奇得指著麻布給陳年之看。
陳年之趕緊湊過來,接過那張木板,小心地掀下那塊麻布,竟然是個小布包袱。陳年之緊張地輕輕開啟這個小得不能再小的包袱,兩人屏息凝神地看著被一層一層揭開地小包袱,突然自裡邊掉出一小副動物毛皮,像是羊皮豬皮牛皮什麼的。
陳年之拾起來,仔細一看,才道:“這是塊狼皮。”
寧小池十分奇怪地正想問他怎麼就看出來那是塊狼皮了,卻聽見門外傳來了踢踢踏踏地腳步聲,陳年之先迅速地將狼皮收好,再將木板暫時放回原處,壓上花瓶,示意寧小池先別出聲。
那腳步聲漸漸近了,然後就在門外停住了,只聽那門外地人喃喃自語道:“剛剛還聽見這邊有響動地,怎麼走過來卻沒了聲音?”
寧小池與陳年之對視一眼,不禁放鬆一笑,原來是寧正楓啊!
寧小池立即開啟房門,將他拉了進來,問道:“你怎麼沒在外面看著?”
“現在都過了與朱老闆談判的時間了,望歸賭坊也該上生意了,你們搞了這麼些時候,到底有沒有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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