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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笑了一陣,這才打破沉默也解除了綠宛的困惑:“綠宛,你從前都沒發現自己是色盲麼?”
“小姐,什麼是色盲?”綠宛被她問得一楞,一聽是關係到顏色的東西,遂求知地問道。
“怎麼說呢?就是一種不會痛不需要吃藥不會危及生命的病症吧。也就是你對顏色的感覺是錯亂的,將紅色的東西看成綠色的,綠色的東西看成是紅色的。”寧小池耐心地跟那兩人解釋道。
“可是我從前並不是這樣的啊!我知道花是紅的樹是綠的。難道那旗子本是紅色的,看在我眼裡卻是青色的?”綠宛好奇地道,她不是個笨腦袋的丫頭,她頓時找到主子們那麼驚詫癥結所在了。
“那麼,會不會是我跟你是你說的那種色盲啊?”劉煜晨突然問道,他好象突然對自己也沒什麼自信了。
“你是睡糊塗了還是腦袋卡上了?我可是畫畫的誒,怎麼可能是色盲!?”寧小池差點冒出了她在現代如何考上美術學院的專業詞彙了,這點自信她可是有的。
“那現在怎麼解釋?”劉煜晨斜睥著這個狂妄的小女人,心想,她如此信誓旦旦地說人家綠宛有毛病。若日後事實證明有毛病的是他們兩個,豈不貽笑大方?
“總之我不可能是色盲,我確定。至於你是不是,我就不知道了。綠宛這種情況大概有點像是間歇性失憶或者選擇性失憶一樣的選擇性色盲吧!”其實寧小池笆籬知道這其中真正的原因啊,不過為了顯示她所作的判斷是正確的,她不得不胡謅八扯地抓出一連串的現代專業詞彙,果然是唬得劉煜晨與綠宛一楞一楞的,都不知道該拿什麼話來接她的茬兒。
劉煜晨先幫著綠宛從大石頭上穩當地落地,才斜挑下眉角道:“盡聽你扯些稀奇古怪的東西,還是不知道誰對誰錯。”
“你還不相信我?!那我們打個賭如何?”寧小池信心滿滿地挑釁他。
綠宛只能在一邊靜默地看著好強的小姐跟同樣不會服輸的少主。其實劉煜晨大半是信了寧小池所說,也記得他爹只說過會升紅色旗子或者白色旗子,可是被這小女人一挑釁,他當然不會立刻承認她說的都是對的,他一副我懶得理你的樣子,只吩咐綠宛道:“綠宛啊,還是得麻煩你先走一趟了,你先回紅莊,找我娘問問我爹是不是升的紅色的旗子,再回來告訴我們,應該沒什麼問題了。”
綠宛諾諾地答應著,寧小池則在一旁很不屑得撇著嘴巴,心想這男人真是死要面子,其實還不是認同了自己的說法,還要表現得自己是多麼小心翼翼。
劉煜晨將綠宛帶到那隱秘的近距離通道口,又仔細叮囑她一些注意事項,送走綠宛確認將通道掩映好以後,才陰沉著臉轉身對著一直在後面扮鬼臉的寧小池沉聲說道:“好象這幾天我對你太客氣,你快上房揭瓦了?”
寧小池趕緊收住自己得意洋洋的嘴臉,她可不傻,這可是低眉順眼女人吃香的古代誒,他那話裡顯然是帶著幾分危險的意味,她還是不要往炮口上撞得好,遂笑眯眯地道:“哪裡有?是大人您有大量,小女子哪敢造次?”
劉煜晨對她這番話笑也不是惱也不是,只佯裝嚴肅地道:“以後矜持點,就只會說些古古怪怪調皮的話,還時不時得發笨闖禍,真不知道你除了這些還會些什麼?”
“我還會畫畫還會生孩子,你不會吧?”寧小池雖然依舊是那樣調侃似得貧嘴道,心裡卻也是有些冰涼的,是啊,像他說的,自己除了整天胡亂說話,漲笨闖禍之外到底還會做點什麼有意義的事情?她這一向確實是有些過於得意忘形,連自己姓誰名誰都快遺忘,幸而現在被她一語驚醒夢中人:她此次再來紅莊,可不是真的嫁入富戶兩手清閒的少奶奶,她只是他找來抗拒他不想要的婚姻的擋箭牌罷了,什麼關懷備至什麼捨命相救不過都是虛迷的煙霧――像是一個人總會好好保護自己的既得之物。
她認為想通了,她也就無所謂了,只是許多時候,她只顯得那麼固執倔強,總愛往死衚衕裡鑽。
劉煜晨看著她雖然還是那樣笑著,總是少了點什麼,她那笑也像掩在輕紗之下的花朵,想要綻放卻一直伸展不開,他說不上來她到底是突然間潛在的那個靈魂被交替了還是她靈魂一直處於出竅狀態現在迴歸了而已。
這兩個人經過短暫的幾天私奔生活,本已算是有了共歷過生死的交情了,現在,猛然兩人之間被一種冷漠客氣的氣場緊密籠罩著,連稍晚從紅莊再趕回來的綠宛也察覺了這個細微的變化。
綠宛站在自己的角度,很是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她一回來就趕緊跟劉煜晨彙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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