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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舞影披著風衣走出了帳篷,身後跟著手捧木盒的雲歌月。
一抹晶瑩在少女眼中跳躍著,卻是倔強的不肯流出眼眶。
雲歌月三人一路快馬加輕功不到十天就趕到了莫舞影所在的廊沙郡。
傍晚時分終於見到了神色激動的莫舞影。
大家有心讓她多感受一下重逢的喜悅,對那個時分沉重的訊息卻隻字不提。
哄著她吃了晚飯,三人互相遞了個眼神後,雲歌月才捧出了那個裝有大皇子耳朵的木盒。
春夜微寒的風急掠而過,吹皺了暗夜浮雲,露出了一抹銀光殘月。
草地特有的野草清香撲鼻而入,莫舞影卻聞到了一股來不及告別的蒼涼。
茉莉花死了。
那個紫眸中氤氳著無限深情,沙啞著磁性聲線,對她說:“只要是你,做什麼都可。”的少年……
帶著促進國家發展的宏圖夢想,被邀請國伏殺了。魂斷異鄉!
慟哭
那個紫眸中氤氳著無限深情,沙啞著磁性聲線,對她說:“只要是你,做什麼都可。”的少年……
帶著促進國家發展的宏圖夢想,被邀請國伏殺了。魂斷異鄉!
強忍著眼角噙著的淚水,狠狠咬著下唇。
口腔裡,有血腥味道在蔓延。
雲歌月見狀,上前輕輕安慰道:“想哭,就哭出來。雖然受了點鞭笞刑罰,我的懷抱,還是可以容納你的悲傷的。”
口中的血腥味道更濃了,隱隱有紅色液體,從唇角溢位。
“我雲歌月,可以為你逆天。”
“想哭,就來我的懷裡哭。”
“我可以今生都當作你的親人,只求留在你身邊。”
“我會一生一世站在你身後,做你的影子,做你絢麗一生的綠色陪襯,就像那月宮裡終年伐著桂樹的吳剛……”
“我想娶你做我的王妃,可你卻是我的堂妹”
“只要是你,一切便可。”
……
為什麼?每個人都都要給她的內心套一個枷鎖?
為什麼?每個人都用一句句承諾的話在她的情感世界裡下蠱?
為什麼?她莫舞影今世的情感,總是一場場絢爛奪目的焰火,最後卻總是遇到心傷和別離?
還有那引發這件悲劇的,潛在幕後的那場她不願意接受的背叛?
神似恍惚中,感覺自己被擁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裡。
心跳是熟悉的頻率,溫度是暖心的恰合時宜……
咬碎銀牙中,血腥味道的空腔裡突兀的多了一根修長的食指。
咬破皮肉後,帶著熟悉的男人氣息,泛出令人心悸熱度……
鬆開口,扭頭躲開那根保護欲強甘願被虐的食指,眼眶的晶瑩立時洶湧而出。
背後的胸膛依然溫熱,緊摟的手臂愈發用力,熟悉親密的下頜和麵頰緊緊貼在她的頭頂。
一種辜負與珍視、擁有與失去的錐心痛楚襲擊心臟,少女瞬間放聲大哭。
如同受傷野獸般的嘶聲力竭,彷彿要哭到音盲的悲鳴慟哭,在夜下的曠野中久久迴盪,聲聲不絕……
屹立在遠處的銀魂少年們,久久凝望聆聽,詭異的銀色面具上劃過一道道感同深受的心碎光芒。
滄瀛覆滅
宛月國營帳,一位全身素白衣衫銀色軟甲的人站在將軍面前。
聲音清冷堅毅的傳遞著主人的話語:“我少主說了,就算將軍不肯出兵,她也要為莫離太子討還公道。
我們大燕軍隊,會不遺餘力的攻打滄瀛國。直取皇宮,不死不休!
少主還說,這是行兇者大皇子的耳朵,你們看著辦。”
那名宛月國將軍,魁梧的身體在青灰色的鋼甲中抖成了風中的一片樹葉。
抬起頭,望著傳話人臉上那泛著蕭殺光芒的銀色面具,目光中流露出血腥嗜血的狂暴,一字一句咬牙道:
“請轉告你們皇上,本將誓死直取滄瀛國皇宮,不死不休!”
得到了答覆的傳話者,微微頷首,白色的身影轉瞬消失在營帳外的曠野中。
白衣人剛走,營帳內瞬間爆發了一陣受傷狼嚎般的慘呼慟哭聲。
將軍一拳捶斷了眼前臨時應急辦公用的案几,眼中全是復仇的火焰,心底全是失去未來君主的絕望。
四月,硝煙戰起,兩軍奮戰,滄瀛國援軍抵抗,節節敗退,倒戈卸甲。
五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