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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們剛才也在想他們怎麼有妖界的血鷹牌,不過後來又經過我多方面打聽才知道,原來妖界有二百血鷹對無故失蹤,怕是與魔界有脫不開的關係,”
“可……”
“所以二師父現在給你個任務,去找蕭齊,告訴他這件事,”
“不是,是那個,”
“哦,對,雪狼不是你的靈獸嗎,他會帶你去,”
“我,”
“好了,就這樣了,趕緊回去收拾東西吧,”
“……”
直到在蕭齊那邊呆了好幾天,白芷都沒有想起那天是要問什麼。
“又在發什麼呆啊”
餘光撇到一抹紫色,白芷託著腮,眼因為陽光照射的緣故半眯著,整個人暈在一片日光中。
“有時候真的以為這是一場夢,夢醒了什麼都沒有了,哎呀!你做什麼呢!”蕭齊揉著臉,雙眼無辜的看著白芷。
白芷笑嘻嘻的收回手,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只是想告訴你,你沒有在做夢!”
“你,”蕭齊哭笑不得的搖著頭,一臉寵溺的看著白芷,玩著她垂下的髮絲。
有時候真的就想讓時間這樣走下來,身邊的一切人事都與你我無關,沒有陰謀沒有算計,就在這樣的時光裡慢慢老去,只因身旁有你,便是深深的滿足。
“二殿下,二殿下!”
“嗯,”
蕭齊抬頭,臉上還有未褪去的笑意,雙眼含著滿滿的溫柔,清澈如斯,似是輕輕一碰便盪出層層漣漪,然而卻在看到自己的瞬間便又換成了看不透的深淵藏著淡淡的冷漠,紫菱知覺心中一痛,便把目光轉向其他地方,正撞上白芷笑盈的雙眼,先是一驚,隨即便是一堵,又把目光重新落在蕭齊臉上。
“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剛,白姑娘是什麼時候來的,”
“事情辦的怎麼樣了,”蕭齊喝了一口茶,眼也沒抬的問道。
“我聽說二殿下前幾日暈倒了,嚴重嗎,”紫菱一臉的關心。
“無礙,事情辦的怎麼樣,”
“一切正如殿下所料,我們消失的那二百血鷹隊卻是中了魔界的蠱術,現在正在魔界手中。”
“哼,他們倒是很聰明,若是真的打起來,豈不是也成我們自己人打自己人便宜了魔界,”
“那我們該怎麼辦,”
“不急,有人會比我們急。”
“是,”
“紫菱,”
“在,”
“這幾日你先休息一下吧,”
“是,”說完看了眼白芷便退下了。
紫菱,紫菱,好熟悉,在哪裡聽過,在那裡聽過!好像是件極重要的事,就在腦邊可就是想不起來,以至於後來蕭齊又說了些什麼,白芷都只是點了點頭,直到額頭被輕輕的親了一下,如同鵝毛般輕柔掃過,還在暈乎乎的狀態中蕭齊已經走了。
本來腦海中快要抓住的東西,被這一親給空白了,白芷一下午就坐在那裡發著呆,時不時的偷笑幾聲,回憶著從鳳鳴山莊的第一次相遇到現在每一個都歷歷在目的細節。
“小妖,在想什麼呢,二殿下不在,正好,來來來陪我喝幾杯。”
“白公子,”
“你不是已經恢復記憶了嗎,還叫什麼白公子的,叫我子過就行,來來,喝酒,”左手一丟,一個酒罈拋了出去,白芷趕緊接住放到桌子上。
白子過斜眼看了眼白芷,把口中的酒嚥下,“怎麼,看不起我,”
“怎麼會呢,只是這麼烈的酒你喝的也太猛了把,”白芷想把他手中的酒奪走,卻不料那壇已經喝完,像變戲法一般,又拿出一罈。
“你呀你,你!”
只見白子過又把本來給白芷的那壇酒也給奪了過來,“這麼好的酒你不喝我喝。”
白子過因之前中過寒冰毒,看起來體質薄弱的很,這一罈一罈酒喝的實在是讓人揪心的很啊。
“你不要再喝了,你幾乎日日喝酒,你不要身體了嗎!”
“身體?哼,”冷哼一聲,咕咚咕咚幾口酒下肚,砰地一聲酒罈落地,“是啊,她用生命救回的身體,我怎麼會不好好珍惜,”撕拉,又揭開了另一罈,動作停了下來,看著酒罈,“她,應該是恨我的吧。”
她,指是迦藍吧,
天色暗了下來,他的臉藏在一片陰影中,看不出的悲傷隨著酒一口一口的嚥了下去。
“那種感覺就好像輕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