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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齊危險的笑了笑。
鬼醫趕緊接過蕭齊手中的人,臉色一變,說了一句話人便消失在拐角處。
白芷迷茫的看著怪老頭,“怪師父,青藍葉在哪裡。”
怪老頭也不作答哼了一聲走了出去。
白芷聳了聳肩,玉無痕把一株藥草放在白芷手中,白芷趕緊跑去鬼醫的房間,熟悉的蘢茗香味,頓覺千般滋味湧上鼻頭,不敢抬頭,不敢停下,只怕在心中好不容易豎起的堅強在看到他的那一刻瞬間崩塌,衣袂輕碰,人已擦肩離開。
第二十章 若花怨蝶 你會怨著誰
第二十章 若花怨蝶 你會怨著誰
迦藍中了冰寒毒,寒氣已入心肺,和那晚白芷所見白子過所中的毒一樣,只是比他更嚴重。
鬼醫出來時只是喝了口茶並沒有再說些其它。
蕭齊只是坐在那裡看著別處。
似乎,一切都很正常,只是自己多慮了。
抬頭便能看到他,他低頭,他飲茶,他抿嘴,他的一切一切,自己那麼熟悉,熟悉的心痛,低頭不去看,忽覺一道灼熱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剛一抬頭,卻對上蕭齊的雙眼,心中一緊,把臉扭到一旁,卻又正對上玉無痕,不知怎的就想起了那晚樹下近在咫尺的呼吸,心下更是不自在,找了個藉口便出去了。
不知走到了那裡,一抬頭卻發現前面已經沒有路,便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
然而隨自己坐下的還有他人,淡淡的蘢茗香似有若無的繞在周圍,白芷只是垂眸,看著地上生長的藥藥草草,一陣風吹過,輕輕搖曳。
“小妖。”
白芷只覺身子一僵,隨即緩了下來,輕輕的搖了搖頭。
他的手掌很是冰涼,把自己的臉捧起來,白芷看了他一眼,隨即想扭頭卻無奈扭不過去。
“為什麼不敢直視我。”
那是一個怎樣的表情,白芷從未在蕭齊臉上看到這樣的表情,那麼的悲痛,那麼的欲絕,只覺自己的心也跟著一痛一痛的,但是又無端的突然想笑,那種發自內心的,很自嘲的笑,白芷啊白芷,你真的很沒出息啊,明明知道他根本不愛自己,為什麼看到他痛苦自己也跟著難受,為什麼一看到他你就變得不是自己,我不准你難受,不准你心疼,不準,不準!
“小妖,”沙啞的嗓音,微微發澀。
白芷咬著下 唇,搖了搖頭,甩掉他的手,站起身來,“我不是小妖,一百年前不是,現在也不是,我是白芷,從過去到現在都是,”
“不管你曾經是誰,我只知道你就我要找的人,”
“要找的人?”白芷笑了起來,“你不覺有點晚!蕭齊,你沒有覺得現在說這些都晚了,當初你刺我一刀的時候你怎麼不這樣說,你把我推下山崖的時候你怎麼不這樣說,你現在說這些又有何用,哦,對了,我知道了,是不是無聊了,是不是沒人陪你玩了,蕭齊,這一點都不好玩,不好玩!你以為我還會再傻傻的把拼好的心丟給你讓你在補上幾刀,是不是。”狠狠的擦了下眼角淚,吸了下鼻子,聲音低了下來,“再也不會了,蕭齊,再也不會了。”
眼睛看著蕭齊旁邊的鳳棲樹,那承載不住的痛一晃一晃的,晃的蕭齊眼睛痛痛的,突然又好像釋懷一般笑了,把目光轉向蕭齊,卻已沒了剛才的痛,彷彿剛才看到的都是幻覺。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短短的一句話,白芷只覺似乎在心上又剜了數十刀,想過很多次和他面對面說起起那件事時他的反應,想過他會解釋,想過他會沉默,想過他會毫不在意,想過他會冷漠,想過很多,每一個反應自己都找了個藉口去解釋,每一個反應自己都做好了充分的準備,但唯獨,唯獨沒想過他會這樣說,才過一百年,就一百年,他就可以把那件事忘的乾乾淨淨,透透徹徹,不留下一點痕跡,白芷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點著頭,向後退著“對,對,你忘了。”
淚滑了又滑,忽然耳邊傳來一聲急促的小心,緊接著伴隨的便是凌厲的風聲。
他的胸膛很結實,他的懷抱很溫暖,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可是整整晚了一百年,一切又都顯的那麼的蒼白無力。
這個山崖不陡峭,不深,與自己曾經摔下的那個斷魂崖根本不能提,輕輕施展法術便能上去。
掙開他的雙臂,白芷冷笑的看著他,“現在做這些又有何用。”
蕭齊看著白芷,伸手欲擦掉她的淚,卻讓她避開來。
“若我說沒有,你可信。”
白芷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