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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招供真相,如今傷勢過重,昨夜裡過世了。”
“過世了?”挽妝驚撥出聲,“這可是人命啊。”
相對她的錯愕,裕成則是頗為淡然。“她是文府的賣身婢女,她的姓名是文府的,就算是死了也輪不到官府來插手。”
“你下去吧。”他的冷血讓挽妝忽然有些反感,在管家裕成的眼裡,在文睿淵的眼裡,婢女的命都這麼不值錢嗎?不過這婢女死得太是時候,何語柔此事也處處透著蹊蹺。
從來沒人敢動望梅居的東西,偏偏何語柔就動了。招她出來的婢女因為傷勢過重也死了。先前穀雨香與白緣君藉著她主事的機會,再三逼她對此事作出一個決斷。這一串串,連線起來似乎都透著不尋常,而她,剛接手的她又能如何做呢?
☆、第二十二章 主事(2)
“小姐,接下來要如何去做?”從雲待裕成離開後才擔憂地詢問道。
如今何語柔之事擺明是個燙手山芋,她本不想提及,讓此事的影響慢慢減淡後再另行安排,可現在穀雨香與白緣君步步緊逼,她也不得不表態。
文睿淵的態度早已表明,此事不能驚動官府,但必定不會輕易地放過何語柔。可何語柔就算是庶出,也畢竟是管家女兒,真要私刑了結,到時候惹下的麻煩更大。思來想去,何語柔還是不能真的重刑處罰。
“扶我上樓歇著吧。”挽妝讓從雲扶住自己上了閣樓,這一整日下來,她的眉頭始終沒有鬆懈過。
次日一早醒來,天色已是大亮。
“通知管家,讓他把何語柔帶到正廳去。也知會一聲各房,今日要處置何語柔之事,讓她們都來旁看。”挽妝一邊洗著臉,一邊同從雲說道。
“小姐,你想出法子了?”從雲一臉的驚訝,她明明瞧見小姐為那事愁眉不展的。
挽妝點點頭,坐到銅鏡前,讓從云為她細細地梳妝。今日的妝容依舊以穩重為主,往昔不愛過多金飾的她破天荒地帶了支奪目的步搖。
“這……”銅鏡裡倒影出的從雲有些錯愕地看向她頭上的步搖。
“是凌姐姐送的嫁禮。”挽妝淡淡地解釋道,她對這些本不怎的上心,但今日的場面甚為重要,若是鎮不住那些么蛾子,將來她必定連一絲翻身的機會都沒有。為了能夠一擊即中,她必須讓自己看起來強勢,突然地找出這支步搖,無非就是在提醒那些人,她的身後還有皇室。
穀雨香與白緣君,還有那個稱病的向元柳,沒有哪一個不是在看著自己的正室位置!說來也可笑,就算文睿淵的正室不是自己,也不會輪到她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人,否則文睿淵不可能寧可空留正室之位多年也扶正一個。可惜,身在其中的人往往都是最看不透徹的。正如自己從前一直看不透齊珞一般,傻傻地一廂情願,將他給予的關心都記成了情意。
一番盛裝後,挽妝才由從雲慢慢地向正廳出發。
她故意晚了半個時辰出發,等到她到正廳的時候,何語柔已被僕人押解著跪在正中間。不過區區數日,曾經那個囂張地不把常挽妝放在眼裡的人兒已變得憔悴不堪,與此時盛裝的常挽妝更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她大抵是知道了挽妝接管了開支之事,看向挽妝的眼神甚為惡毒。面對她的此番行為,挽妝卻仿若不見般,徑自朝上座走去。
“姐姐來了。”穀雨香依舊滿臉的笑容,頭一個向挽妝問好。
挽妝掃過她一眼,卻不答話,自顧自地飲起手邊的茶來。穀雨香見碰了一鼻子的灰,只好訕訕地坐回原位。哪隻她屁股還未挨著椅子,便教從雲一聲厲喝嚇得跳起來。
“少夫人可許你坐下了?”從雲站在挽妝的身側,她出自常府這樣的官宦人家,若真是拿出該有的架勢來也是不差的。“莫非文府是這般沒規矩慣了?夫人坐著,妾室也能跟著坐下嗎?”
裕成本侯在一旁,見從雲如此說來,連忙喚人撤下三位妾室的椅子。三人雖各有埋怨,但椅子都沒了,只得站在一旁。
“雖然對不住三位妹妹,但該遵守的禮節還是得遵守了,以免別人小覷了我們文家。”挽妝待從雲收拾完場面後才慢悠悠地發話:“家有家規,國也有國法,何妹妹之前偷盜府內財產一事也得有個處置的法子。”故意的停頓,為的就是看清這些人的真實面目。
果然,穀雨香頭一個雙膝一彎,直直地跪在挽妝的面前,臉上的笑容早就化作綿綿細雨。“雖說何姐姐那事是做的不對,但請姐姐看在何姐姐伺候少爺這些年的苦勞上,寬恕處理才是。”
她話語剛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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