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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話,然後用大紅的花轎將她娶回府中,結果……沒想到少時的願望卻是文睿淵來完成的。
可文睿淵是什麼人,是京畿的第一風流浪子,會對她說出這樣的話麼。她要真的相信了,想必就是落水的時候喝了太多的水,腦子都壞掉了。
但不可否認的,在看見他那雙充滿柔情的眼眸,就那般地注視著她,再說出那番話的時候,她的心還是有些小小的波動。若是在李齊珞之前,她也許會真的為他心動。人的一生,能夠荒唐幾次呢?一次,一次痛徹心扉就足夠了。
“你果真是聰慧的。”睿淵臉上的神情一掃而空,又換回了從前面對她時的戲謔。“不過我不希望下次又下水去救你……”
“你可以不……”
“我說過,你是我的嫡妻,是文府的女主人。我不會讓人欺負了你,欺負了你便是欺負了我。”
“我知道了,日後定不會再讓你有任何的為難。不過,我也希望你不要插手府內女眷之事,我會好好地管理她們的。”
睿淵朝她點點頭,毫無留戀地轉身離開。
外面日光很毒,透著樹蔭照射下來,在地面上畫出一個又一個的光暈。許是這陽光狠毒,他怎麼覺得心中憋悶地慌,腳下的步伐也隨之加大,就連迎面而來的穀雨香都不曾理會。
☆、第五十三章 訓妾(3)
“少爺……”穀雨香見到大步走來的文睿淵,急匆匆地向他行禮,卻沒想到碰了一鼻子的灰。
“哼!”身後不知何時到來的白緣君見著文睿淵遠去的背影,緩緩地走到穀雨香的面前,得意地說著:“就算是她落了水又如何,少爺心中是有底的,知道到底誰才是故意邀寵的。”
說罷她便極為瀟灑地先穀雨香一步,朝清荷苑走去,氣得穀雨香臉色發青,在身後不停地跺腳卻拿她無可奈何。
穀雨香十分清楚,文睿淵的這幾名侍妾裡,她從來就不是最優秀的,往昔她依附於何語柔,對其他人也只是唯唯諾諾,小心行事。可現在,即使白緣君深受睿淵的寵愛又能如何,她這般輕狂定不會討常挽妝的好,更何況還讓常挽妝掉進芙蕖池中,指不定就是她故意設計的陰謀,如此這般的話,被趕出府門是遲早之事。
她只待忍著,終會忍到那一日。
走在前方的白緣君對於身後惡毒的眼神自是不曾瞧見,即便是瞧見了她此刻也是顧不上的。她精心策劃的一切被常挽妝三兩下就拆了招,初時她被常挽妝的落水嚇呆住,回去思來想去才恍然大悟,從一開始她的伎倆怕就是被常挽妝都看在眼裡,那人不動聲色,按時赴約,在眼前她的計謀就要實現時就來了這麼一手,不僅將她的計謀搶了過去,還讓她擔了個害主母落水的罪責。
想清楚整件事後,她不僅一身的冷汗,許是她從前都太小看常挽妝了。想著她不過是仗著家世的緣故,被今上賜婚而來,長相平凡,名聲亦不好,根本就是今上害怕她尋不到夫婿,因此強塞給文睿淵的老姑娘,註定得不到挑剔如文睿淵的青睞。文睿淵不說一二,皆因礙著今上的旨意而已,這等可有可無之人能算自幼混跡教坊青樓的白緣君的對手麼!她只顧著那位已掌權的少二夫人何語柔,想著如何能卸何語柔的權,可就從那時開始,一向避世的常挽妝竟然拿出了當家主母的氣勢,咄咄逼人。
那個時候,她就應該看出來,這位養在深閨裡的大家閨秀也不是什麼好惹的善主,偏偏她還是輕敵了。
這番反被常挽妝所利用,白緣君心中不甘是不甘,卻還是擔憂著被文睿淵所厭惡。常挽妝畢竟是今上賜婚的正室夫人,她不過出身風月樓的妾室而已,若是常挽妝跟文睿淵說了什麼的話,她努力了那麼多年才得到的位置就岌岌可危。思索來擔憂去,她乾脆帶著婢女,徑自朝清荷苑而來,明著是探望,實則是來探聽虛實的。
幸好,方才看見文睿淵氣呼呼地從苑內出來,她那顆懸著的心才算放下一些。文睿淵極少動怒,尤其是對女人,他都是極為體貼溫柔,所以才能贏得眾女子的芳心,沒想到今日竟能見到他那般的怒意,猜也不用猜都知道,定是常挽妝向他編排自己的不是,為文睿淵所厭惡了。只要文睿淵能夠不站在常挽妝的那一方,這盤棋誰贏誰輸就還沒有定數,她仍有反敗為勝的可能。
“走吧。”穀雨香錯愕地回首,驚見一向稱病很少外出的向元柳竟然也來了,這事兒怕真是鬧大了些。
剛打發走了文睿淵,挽妝有氣無力地靠在枕頭上,這枕頭……還是那人為她墊上的,仔細想來他處事總這般的細緻體貼。之前說過的句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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