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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生意人,”挽妝冷眼瞧著他的一舉一動,將自己手裡的茶杯放下,思索再三地說道:“想必你也清楚了,我與常季蘭之間是不會太平的。接下來的日子,她定會時時找我麻煩……”
“我的報酬呢?”文睿淵把玩著手裡的茶杯。
“百兩黃金。”這等的手筆已實屬大方了,百兩黃金就算是常西也要存二十年的朝奉才能湊到。
文睿淵冷笑一聲,又重新倒上一杯涼茶,繼續喝著。
看樣子是絲毫沒動心,對於尋常人家這是個極大的數目,但挽妝似乎忘記了,他是文睿淵,天下第一首富文家的獨子,他自幼過手的黃金怕都不止這個數。
“那你想要什麼!”
見那人又被自己成功的逗出氣來,文睿淵按耐住心中的笑意,將臉湊到她的面前,一字一頓地說道:“我還沒想好,日後想好了你再給,但不許不守承諾,否則我會將今日的種種全盤都告訴常季蘭。”
“好!”回應他的是挽妝的咬牙切齒。
☆、第三十一章 宴會(1)
被文睿淵一番捉弄下來,挽妝早就睡意全無,叫了從雲進屋,主僕二人拾掇起帶回來的行禮。
倒是文睿淵不甚為意,自顧自地躺到床上,酣睡起來。挽妝瞧見那人睡得還算真切,於是瞄了瞄從雲,兩人均減小了動作幅度,放輕了聲音。
常季蘭回了自己的屋子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也許是忙自己的事情忙不過來,又或許是齊珞攔住了她。這一切都在挽妝的思考範圍以內,她如今唸叨的就是(www。kanshuba。org)看書吧好行禮還有看著時辰叫醒裡面那頭睡意正濃的豬。
她沒想過的,文睿淵會出手相助,常季蘭離開時的不甘與怒意清清楚楚地記在她的腦海裡。有的人,自己擁有了幸福就非得看別人不幸福嗎?
將東西收拾妥當,還沒喘口氣時,傳旨意的小內侍就進了院子。今晚的宴會是在行宮的蘭臺中舉行,那裡是整座行宮中最大的水榭,往年的宴會也都在那裡舉行。此次隨同齊華避暑的,除了珞王與王妃,挽妝與睿淵,還有朝內的一些重要官員及家眷,稀稀拉拉的差不多有幾十號人。
本想著去叫醒文睿淵,挽妝的腳剛提起來,又想起那人惡劣的捉弄,於是朝從雲使了使眼色,自己坐到桌面,頗為清閒地飲茶。
從雲見她如此,知道她是打定主意不會親自上場,只得硬著頭皮挪到屏風後面。
文睿淵正睡得熟,一大清早地被叫起來,他又不像常挽妝一路上都在補眠。又因攬了某人很長的一段路,胳膊都有些酸了,陪她演完這場戲後,他就迫不及待地爬上床,好生休息起來。
“姑爺……姑爺……”從雲先是小聲地喚著,見那人絲毫沒有醒來的跡象,眼瞅宴會的時辰將至,只得用上了雙手,恨不得將他給拽起來。
她是不知,全文府上下的人都知道,喚文睿淵起床是一件痛苦的工程,要是他心情好的話也就罷了,要是心情不好又被叫起來的話,那……
果然,屏風內傳出一聲喚痛聲。挽妝驚得隨即放下茶杯,急匆匆地鑽了進來,只見從雲一張俏臉扭曲地皺在一起,而罪魁禍首眯著眼還使勁地揉著。
“你做什麼!”挽妝果斷地拍開文睿淵揉著從雲的手。
那人努力地睜眼掃過挽妝,爾後泛著迷濛地朝後一倒,又沉沉地睡去。
“你!”挽妝顧不得其他,向上扒拉扒拉衣袖,抓住文睿淵的衣袖,使勁朝後拉著。
“嘶……”在兩人不屈不撓的拉扯中,文睿淵的衣袖成為了兩截破布。這個敗家的女人啊,文睿淵睜開眼,看了眼自己身上的錦綢。上等的錦綢,五十兩銀子一匹呢。
事情變成這樣,挽妝也知道自己方才是太用力了點,但面對文睿淵,就算是有錯也不能白白承認。她轉過身,從衣櫃裡翻出一件來扔到文睿淵的身上,自己瀟瀟灑灑地出去。
“夫人為何不幫為夫換衣呢?”文睿淵撿起被丟到身上的衣裳,被挽妝一攪合,他什麼睡意都消失了。
挽妝沒有準備理會他,交手後她明白,文睿淵這人如果你回應了,他就會越起勁,所以不予理會是最好的處理方法。
見挽妝此番舉動,文睿淵沒有露出一點的吃驚,他狀似無意地念叨著:“不是恩愛夫妻,當然不會幫夫君換衣服了,不知道常季蘭會不會也這麼想。”
話語聲剛落,挽妝就扭轉了腳步,回到文睿淵的面前。他……還真是隻狐狸,聰明又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