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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陽小姐,抱歉,奴婢不能說。”婉轉的眼神中分明知道答案,卻掩藏的低垂不肯告知。
無奈,也許當初我真不該好奇心氾濫,為自己招惹如此層出不窮的疑問。
“沒事,我隨口問問,原本只是想感謝那為送我回來的人而已。”我也不好為難與她,既然她不能說想必定只是按尋那人吩咐行事,我只得轉移話題,自然的起身舒絡開筋骨後說道:“我餓了,有早餐嗎?”
“奴婢已經為您預備了早膳,請您先洗漱,稍後劉管家會過來,也許是有些事與您商討吧!”荷葉似乎因為我移轉的話鋒,而神情舒坦緩了口氣回答道。
“老爺子有事找我?”我奇異的瞥頭問道。真是怪事,自打入府以來,這劉管家似乎是盯梢似的看管著我的言行,讓我好生不自在。
“小姐,給您。”我接過了她手中的溼帕巾,隨意抹了把臉,接著用鹽水漱口後,便去了桌前用膳。昨日的晚膳因為那老爺子的長篇嘮叨,而使我全然失了胃口,現在的肚子正所謂已餓到前胸貼後背的地步。
在一陣狼吞虎嚥後,我滿足的打著飽嗝,靠坐在椅背上。門外卻響起我最不願聽聞的音波。
“‘蓮’姑娘,用膳怎可如此不雅觀。”抬起眸子向聲源處望去,果然又是劉管家那張蓄滿花白鬍須規矩的臉。
“吃的開心才最為重要不是嗎?”我癟了下嘴對答說道。如此的好管閒事,他真應當改行作嫫嫫。
“可您這樣毫無禮節姿態,不久後如何去到侍郎大人府上。”好生奇怪,這與去納蘭性德府上有關聯嗎?我滿臉不解的看著他。
劉管家見我毫無回應便繼續說道:“您既然是侍郎大人的青梅竹馬,現今侍郎大人又沉浸在喪妻的悲痛中,思竭幾愈成病,希望今後能夠寄託與您的開導,使他擺脫那方苦海。”此言至此,聽似沒有什麼奇異,這就是我此行的目的。
“但是這又與我的禮儀姿態有何關聯?”這正是我一直疑惑不截的問題。
“日後侍郎大人得以您的寬慰,也許您便是如駕輕雲一般,扶搖直上。”一語畢,劉管家面露笑意的捋了捋他那花白的鬍鬚。
而聽聞此言後,我便遁入黑線中。。
原來這老爺子打的是這盤計劃,怪不得笑容如此詭異呢!好管閒事的老頭。
“這是以後的事,劉管家您不必操心。”我應付的說道。
“凡是先從平日做起,禮儀姿態抑是如此。。”我明白接下去又將會是無止境的叨敘,所以明智的選擇就此打住。
“哎呀,我的肚子似乎有些不適,老爺子,我先行一步。”我佯裝腹疼,結束了這老者嘮叨,疾步走出門去。
身後傳來的仍是那陣已然惱人的音波:“‘戀’姑娘,等你回來再接著談。”
聽聞此話入耳,我更是努力的加速了步伐,轉彎出了後苑,去到了府宅更晉層的後花園。
納蘭揆方
餐後漫步於這和風旭日的圍池花園小道上,在光影交錯的樹陰之下獨享著這份怡人的愜意。這時空中的季節,應當是春夏交接的五,六月,溫和明媚的陽光,適宜的分撒與葉瓣交接的錯落間隙,沿道盆載種植的有呈現自然淡粉的粉團薔薇與及其鮮見顏色鮮豔的黃薔薇。
我俯下身子,悠然的合上雙眼,輕允那自嬌俏豔麗花瓣吐露的淡雅芬芳。應接著美妙的詩詞如同琴鍵彈奏般象墨點音符躍上腦海,我吐納著那片幽香,心情愉悅的吟起了讚美眼前花靨的薔薇花詩》:
碎翦紅綃間綠叢;
風流疑在列仙宮。
朝真更欲薰香去,
爭擲霓衣上寶籠。
忽驚錦浪洗春色。
又似宮娃逞妝飾。。。
還未待我吟完全詩,身後之人便接應了末句:“會當一遣移花根,還比蒲桃天上植。沒料想到姑娘還有此番書蘊。”
我轉過身,抬頭迎去細辨,眼眸中盛滿了的淡金色的陽光,而光束自環繞流溢於眼前這位生面的官裝男子身側,我莫眼相望,此人似乎未曾蒙面,是為何人?
“此詩句乃宋朝王義山所作,後人吟頌甚少,今日卻能從姑娘口中重溫,妙栽!”摺扇輕舞,撩起袖衫旁角,娥眉間透露著清灑的浪蕩氣質,一眼便能確定,此人應當是位有錢人家的紈固子弟。
“多謝誇獎。”如此不羈之人我還是躲避為妙。我站起身子,打算調換方向離開這花粉之地。
“姑娘,怎麼剛遇見便急於離開。”摺扇飛掩,他先我一步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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