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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了他?”珞琳嚇了一跳,“真的嗎?”
“那當然。”嵐煙看著珞琳那驚訝的表情,比平時的那利害模樣又多了嬌憨,不由心裡又是一動,抱住了珞琳就要索吻,“好人兒,讓我親一下如何?”
珞琳一呆,旋即紅了臉:“就偏偏你喜歡在大天白日的胡鬧。”
嵐煙笑起來,看著紅著臉嬌媚的珞琳心癢起來,一把摟了,便把唇壓了上去:“我只想著要親你一下,哪裡就胡鬧了,你的意思到是想讓為妻的做了?”說著,堵住了珞琳的嘴,讓他出不了聲音,這又把珞琳的手臂摟到了懷裡,讓他手也動不了,便騰了一隻手出來,扯了那腰上的帶子,順著那衫襟子便滑了下去。
珞琳被嵐煙摟得死緊,掙扎不開,又不敢大掙,知道外屋子還有下人站在那邊隨時等著侍候呢,自己大了動靜,外面聽著,一定會進來,要是看到自己這副□的模樣,還要不要他在人前露臉了。
嵐煙見他不敢大動,便也琢磨出珞琳心裡想的原因了,心裡暗笑,手上便再也不顧忌男人的感受,只把那手往下滑去,感覺著手觸到那光滑的肌膚上點點的顫抖,嵐煙的性致真的被挑了上來。
於是嘴上吻得更是用力,輕咬,糾纏,與珞琳的小舌兒婉轉纏綿著,挑著舌尖兒掃著珞琳的齒齦,一陣陣的麻癢由神經傳到了珞琳的腦子裡,雖然知道這是白天,可是,還是很自然地隨著嵐煙的親吻而慢慢地回應了起來。
凌珞琳雖然是大家的長公子,卻是和凌珞瓔一樣的性子,從小和凌珞瓔一起,性子好像也隨著凌珞瓔,總是認為,這事情雖然有些規矩,可是,畢竟是自己的幸福事,要自己作主才是對的。
所以,當年嫁過來的時候,爹爹岳氏也沒少和他說當人家主夫要做到床上什麼‘三不’的規矩,而那個專門為男子準備的守貞盒子也隨嫁帶了過來,那岳氏因為他是長子,那守貞托子竟然用金子打的。
雖然岳氏嫁他之前是千萬的說過,教了他不少男子嫁過去應該遵守的道理。
那珞琳也都順從地答應了,也把那個爹爹打來的金托子用個精緻的盒子裝了起來,讓自己爹爹知道,自己帶著呢,好讓他放心。
珞琳帶是帶了過來,就在新婚洞房的時候,他並沒有像別的新郎一樣,把那守貞的銀托子給自己戴上,而是大膽地扯了自己的衣領讓嵐煙看了自己是個清白的男子之後,就把這個盒子當著嵐煙的面兒,丟到了一邊。那神情竟然是那樣的絕決,讓嵐煙當時就喜歡的呆了有一分鐘啊。
要說這洞房之夜,哪個成了親的女子都要要湊到一起的時候說起,不說仔細,但多少都要說說,就像現代人,男人圍在一起談論女人,而女人在一起無非也是談論男人,本文的這裡也是一樣,是人就有這個毛病。
嵐煙是個文職,文職的人雖然沒有武的人說話粗魯,但並不等於她們沒那方面的喜好,嵐煙經常聽到同聊們說起,自己洞房時,娶的夫郎們,那小東西上都戴了這種托子,一個束縛那小東西,不讓它快活的一種物件兒。
這托子到也不全是用金子做的,像大家人家有錢的才做了金子的,一般人家還是做銀子的多些,而平常的百姓,卻都因為實在是沒錢,大多數都不做這個東西當成陪嫁之物,又不可能讓自己一輩子沒孩子,自然這東西就漸漸只有大戶的人家才會用到的。
因為是二個半圓的東西扣在一起的,所以,材料也只有金子和銀子所做,這個即是對男子不貞的懲罰,也是不想讓男子為自己留下後代所設的一個物件兒。
嵐煙見這珞琳這麼有個性,心下當時便覺得自己得了個寶貝,誰都知道,這個鎖貞用的托子不過就是在二個人洞房時那男子為了表示自己是個清白的人而戴的一種禁忌,多數人還是隻那一晚用過,便不再用了。
今兒見了自己的夫郎一上來就和自己說這事,看他行事作派,到也是個利落的人,便擁著他坐下。
珞琳雖是嫁了過來,卻只是見過凌珞瓔一個女子,常常說笑是真的,卻也沒有和女子這樣的親密過,正要掙扎,才想起,自己從今以後就是她的夫郎了,自己這樣又算什麼呢?於是只是紅了臉,聽那嵐煙要怎麼處置。
嵐煙在燈下看著珞琳那紅潤潤的臉,和那白白的面板,還有方才那珞琳因為扯了衣領要她看那肩窩時而略開了些的領子,大小縫隙剛剛可以讓嵐煙看到那精緻的鎖骨。
嚥了咽口水,嵐煙把珞琳摟到懷裡,輕輕地問道:“你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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