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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鳳聽到嵐煙一邊解惑,感激地一笑:“正是個意思,只是不知道大小姐能不能容這字留在我們這種骯髒之地,雖然琴鳳喜歡得緊,到底不想讓大小姐……”琴鳳不好再說下去,正支吾間,卻看到凌珞瓔又走到那案子前。
提了那筆,又是幾筆下去,琴鳳走過去一看,竟然驚訝地低叫一聲,捂了嘴,半天才一臉驚愕,旋即又欣喜無邊地道:“大小姐,這……這可是真的?”
原來,凌珞瓔見他喜歡的緊,便上去,題了頭款,又落了尾款,依舊是瘦金的小體字,比起那首詩來,更是別有一番的風采再現。
“自然,你喜歡,送你就是。”凌珞瓔淡笑,自己才出凌府,想來日後這寫字送書的事一定少不了,她到也不在意自己的字畫落到這種地方,書送有緣人,他自會珍惜,難得的是他真心的喜歡。就像,您若送了那高堂明鏡之地,他不喜歡,丟在一邊,還不是辱沒了那字,那人,那情。
“多謝大小姐賞字。”琴鳳二手相扣腰間,深深地行了一禮,竟然是九十度的。
凌珞瓔一怔,沒想到,一副字而已。竟換來他的大禮,於是忙伸手扶了,笑道:“何苦行這大禮,我只是見你愛它,自會珍惜,哪有不送的道理。”
“琴鳳生在這種地方,能有大小姐賜字共賞,已經是感激不盡,哪裡還敢有送的奢望,這個禮大小姐不怪就好。”琴鳳也不多謝,回身,親手將那字好生的捲了,才道:“一會兒陪過大小姐,琴鳳就去裱了回來,琴鳳一生無別的愛好,獨是愛這字,可生在這種地方,就算再愛,亦也是枉然,今天得大小姐不嫌,賜了這副字,日後,也是琴鳳的懷念。”琴鳳說著,眼裡的痛是顯見的,只是一瞬間,琴鳳便又恢復到笑意,“大小姐來,本來是要見琴鳳的字的,可是,如今見了大小姐的字,琴鳳到不敢再拿字獻醜了。”
凌珞瓔笑道:“雖不敢說自己的字好,但既然都來了,也可一見,聽聞琴鳳公子的詞尤佳,當然也得賞玩一回才能了了這樁心事啊。”凌珞瓔說完這番話,到笑自己馬那世商場上的交際手腕拿了出來,她現在到對這個琴鳳公子生了好感,這人小心做事,謹慎的行為,到讓她從心裡對他感到知時識事,若是生在那世,這樣的人,只怕怎麼也能混個小經理噹噹,在這裡,到是真的虧了他的得處世才華了。
琴鳳聽凌珞瓔這樣說,也不做作,拿了筆,卻不忙寫,只道:“大小姐寫這梅花,琴鳳自然不敢比,可大小姐愛花,琴鳳也無其它可獻上的,也作一首花的詞,只求大小姐別見笑就好。”說著,微笑著望著凌珞瓔,只是想聽她一個允諾,便才開始寫字。
凌珞瓔讓琴鳳的小心逗得笑開,走過去,盯著琴鳳的眸子:“你只按著你想的寫,別管別人,雖是生在這裡,到底不是你所願的,想寫什麼,就寫什麼,寫出來的,也只是你的心思。”凌珞瓔真誠相待,對這個琴鳳,她更有好感了,多麼一個會看人說話的人,只是可惜了這麼個玲瓏的人了。
揚花笑,一世笑揚花,我本良家好兒郎,怎耐此身系風月,黯傷亦枉然!琴鳳寫罷,讓出,轉身請教凌珞瓔,他不過一時感了自己的身世,寫了這首詞牌,到不知道會不會掃了這位凌家的大小姐的興。心裡不由得忐忑不安起來。
客人要求固然要做,可是,那也得分做什麼事,只是這事,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錯了。
再回頭,看向凌珞瓔時,只見那凌珞瓔盯著那字出神,也不知道是想些什麼。臉上全無表情,連方才興起時的淡笑也不見了。
這一下,到真是嚇著了琴鳳,見狀,忙笑著伸手,就要把那紙揉了,回頭笑著道:“大小姐見諒,是琴鳳一時不查,做了這等錯事,越距了,還請大小姐不要見怪。”琴鳳說著,臉上的笑容有些慘淡,原來,女子都是這般的說說就好,怎麼他一向聰明,這時卻當得真了,真真的越活越回去了。
凌珞瓔見他寫的好好的,自己正想著,怎麼一下子就要扯了呢?抬手,一把抓住了那支細弱的手腕。
插播:(三)孽緣
“我還沒看,琴公子怎麼就要扯了?難道說,凌某到是不配看琴公子的字嗎?”凌珞瓔笑著逼近琴鳳,笑容雖美,卻也帶著一種戲弄的意味,琴鳳的表現,正合凌珞瓔的意思,小心害怕膽怯,又帶著一種想要又不敢要的情感在內,端得讓生出又是想憐惜,又是想欺負的心態。
“琴鳳不敢。”琴鳳老實地收起了要扯了那副字的念頭,手被凌珞瓔握著,心卻開始突突亂跳起來,那手腕上的力量,讓他心裡是又緊張又有些莫名的期待,和這樣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