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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席夢思床墊。附近有交通106電車、107電車:815、117、815、909、18、966等十多條公交線路,城鐵/地鐵東直門站A口,出行便利,外帶優質男士一名,安全更有保障。賺大發了你!”十三少滔滔不絕的在房內轉了個半圈,回身一掌拍在我肩頭,咧嘴笑道,“雞不可失,失不再來!”
我大囧,趨近十三少:“你有沒有聽過殷家光這個名字?他跟殷家慎是什麼關係?”
“殷家光?”十三少尋思片刻,道“殷老爺子共有五房妻妾十幾個子女,殷家慎是二房長子,殷家光則是現在最得寵的五太所出。數年前二太太和五太太之間的爭寵一度十分激烈,最後殷老爺子一句‘總之我不會偏心,最要緊家和萬事興’之下,兩人方才‘停戰’,二太的長子殷家慎也轉與五太一家和睦相處。殷家光可說是含著金鑰匙出世,無論哪方面亦是一等一的人材,卻不知何故於去年聖誕秘密在泰國作了手術,事後被媒體爆出,轟動全城,殷老爺子震怒之下登報宣告與其斷絕父子關係,連五太亦無力迴天。好端端的,你怎麼想起來問他?”
我反問:“你以為殷家慎為什麼把我綁走?”
十三少瞪瞪眼:“他懷疑你和殷家光有關係?”
我點頭:“據說如此。”
十三少追問:“什麼關係?”
我聳肩:“你問我,我問天?”
“原來如此,”十三少神色古怪,卻又像鬆了口氣模樣,“我還以為……”
話到中途,他忽然轉移了方向:“來看,上次在島上沒找到你手機,我買了個新的給你。”
他從床下拖出個箱子埋頭翻找,我跟過去,想接著問他,忽又想起一件更重要的事:“對了,我跟你是什麼關係?”
十三少停手,仰頭望著我,我早有準備:“這次地震我雖然沒受傷,不過我經常會‘叮’的一下就大腦一片空白,不記得從前的事。間歇性失憶?”
“哦,很簡單。”十三少道,“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所以我們是簡單的男女關係!譁,你不要搖我脖子,搖斷氣了……咳咳,真的?什麼真的假的,這就是真的嘍。怎麼認識你?簡單,你送上門來的嘍。”
“騙人!我是送外賣的?”
“住手住手,勒死人了,哦,yamaida ……”
“鴨沒帶,雞要不要?”
十三少義正言辭:“我的確是某年某月某日在家門口發現你。”
我驚訝的鬆開手,接著十三少聲情並茂給我講了大約一個月前一個風雨交加的雷電之夜一個小女子如何按響了他家的門鈴如何丟給他一個裝滿了現金的信封如允諾只要給小女子借住半年這筆錢便可永久性歸入他的戶頭的天上掉餡餅的故事。
十三少說得滿嘴跑火車,我聽得一個頭兩個大,半響反映過來:“你家?就是明珠樓下那套單元麼?”
“正是。”
“那你之前說房子到期?難道不是租的?”
“……”十三少眨了眨眼,搓了搓手,方慢吞吞道,“也不是到期,我等錢用,拋售了。也正好那時有個買家買,又可以全部付現,我就簽了交易。本來我是要把那個錢派用場,不是碰上你出事麼?譁,這年頭賣豬的都改行賣西瓜了,知不知道殷老四把你綁到哪?北緯67度3分!那個島沒私家遊艇根本上不去,要不是曾經有一次在阿拉斯加開單翼活塞式飛機時發生故障,我被迫迫降過,現在也還找不到那地兒!租直升飛機,還要組織剷剷隊把你們兩個刨出來,樣樣少不得個錢字,敢情我賣房全為你了。話說我親爹都沒這待遇!”
“唔。”我盤算了下,“照這麼說,你賣房的錢全用去刨我了,現在豈不是破產?”
“破不破產麼,也不至於。”十三少欲語還休,欲休還語,“刨你歸刨你,我等錢派用場的事也不能不辦,所以……就拿你那個信封的錢辦了。”
“所以?”
“所以剩下的錢還夠租這個地下室半年,打今天從頭算起我給你住滿半年不跟你收錢,也算有信用是不是?”
“口口聲聲說殷家慎好比一個腰間露出半截算盤的錦衣銀甲霸王,我看你才是算死草鐵算盤流氓囉?”
“少拿我跟他打比方!呸呸,晦氣晦氣。”
十三少空唾了幾口,我翻身在他身旁坐下:“別騙我啦,半夜一個女的敲你門,素不相識的,你就放人家進門同住?你就不怕碰上空手套白狼的仙人跳?”
“嘿。我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