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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瀾堂,西殿。
四阿哥從一堆奏章中抬起眼,望著我正在給他研墨的手,問道:“還疼嗎?”
三更已過,旁邊都是四阿哥的近侍宮人和太監,我聽出四阿哥話裡的意思是說那晚打的還疼不疼,明知他幾日沒碰我固然是他在忙著,但也未嘗不是存了一個憐我剛破身仍有元紅餘瀝未盡這才有心放我的體貼意思,如何還不懂他想要做什麼。
前幾日我在自己手背上留下的齒印還未完全消退,書桌的燭光搖曳映照中,由深到淺的緋紅,倒像幾片櫻花瓣子。
我輕輕咬了咬下唇,猶豫再三,方小聲道:“不了。”
四阿哥因做了個手勢,總管太監悄悄領著宮人們退出去。
“過來。”四阿哥靠在椅背上,然後搭住我的手腕,他並沒有用力,我的臉就慢慢熱起來。
這次他是讓我自己坐上去,沒有暴風疾雨,卻也濡@溼了一片。
面貼著面,四阿哥很注意我的神色,我吃痛了他便緩一緩,等我好些了他才把著我的腰動起來。
我柔柔的分開@腿,任四阿哥挺進挺出,間或熬受不住了,像小狗般細細聲叫出來,他倒是很中意我這樣,稍微挪動了一下,索性將我的身子從下挑高一些,他又一手扶在我的後背,把我朝他壓近,便從我的脖子處親了下去。
我羞得不敢看他,一會兒功夫,已是氾濫的不堪。
四阿哥把我抱在他身上站起來,再轉身將我面朝他放在椅上,分開我雙@腿架在椅子的扶手上,說了一句:“你不要怕——”
我眼望著四阿哥,咬著唇點了點頭,他低首對準位置,這才真正開始發力。
我就像驚濤怒海上的一葉小舟,拋高拋低,稍見一線光明又被深深壓入。
哭不得,笑不得,所有思緒成空,只顧隨著他的動作而活。
其實我多少次想求他停都生生忍住了,隨他怎樣弄我,只要他開心就好,懷著這樣溫柔的愛意,他的龐然再肆虐我也能接受,可實在燙的不行,硬得不行,他依然沒有結束的跡象,終於在一輪新發起的攻伐中把我弄哭了。
淚水才順著臉頰滑落,四阿哥就瞧見了,他伸手拭去我的淚,又將他的手指放進我的唇間讓我含住。
我用舌頭轉著圈舔去他指上的水澤,簡單的動作,卻差點不能呼吸了,四阿哥發狠抵住我:“給朕生一個小阿哥,就封你為貴人。”
清律例,答應若能生下皇子或公主,到滿月時可得到恩賞銀五十兩,其他封賞是沒有的,貴人、常在、答應,四阿哥允諾將我從答應越級封為貴人已算得是格外隆恩,可是我明明已經為他生過孩子了……
想到愛新覺羅·弘曆,我立時有了反應,起了一陣攣@縮,四阿哥當然馬上感覺到了,不知是他會錯意還是怎樣,我可是慘了。
四阿哥能搞,但太能搞。
四阿哥能幹,但太能幹。
抵抗他,他只有打得更兇;由著他,他卻非把人治的死去活來不可。
等我的腳能夠站到地上,壓根就立不穩,此後連著數日,我都沒穿花盆底鞋,穿了只能躺著,不能走路,一走路,簡直像又被打了一般。
負責禮儀的老嬤嬤見了倒是著實說我不守宮規,偏就給四阿哥隔窗聽見,裡頭說了句滿語,就有總管太監出來將老嬤嬤領走,我再沒在圓明園內見過那位老嬤嬤,再之後所有宮人就都知道了遇到新的答應小主子千萬看人別看鞋的潛規則。
我在雍正帝管轄之下的宮闈裡算是立足了腳跟,然而自從四阿哥那一句話勾起了我對弘曆的念想,我便時刻留心從四阿哥口中關於聽到弘曆的片字只語,還別說,世上真有心想事成,這日我正在書房伺候筆墨,就趕上弘曆從南京回北京直接進圓明園來給四阿哥請安。
我已知這年是雍正五年,那麼掐指一算,弘曆就已經是十七歲的小大人。
巧合的是,弘曆在雍正的子女中正排在四阿哥的位子上,四阿哥跟小四阿哥親親密密說話,我這個當親孃的卻化身為呂四娘在一旁不能相認,好一齣角色扮演,我只得在心中默唸兒啊不是娘不認你是有姑娘要刺殺你爹你娘只好穿越在要刺殺你爹的姑娘身上跟你爹開搞以騎人之道還騎人之身,天意弄人,啊。
看來弘曆也是訊息靈通人士,知道在場有名小答應是老爹雍正的新寵,始終眼觀鼻,鼻觀心,表現的十分恭謹,視線連朝我這邊瞟一下都沒有,四阿哥當然也不可能給我和弘曆來個相互介紹哈哈哈什麼的,我只恨他們父子相聚時間太短,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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