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為什麼?”
“因為我想通一個道理:我不可能撞到所有的車。”
我若有所悟,但又說不清楚,只是看著他,重複道:“所以不用擔心,只要先提防最可能撞到的那部車就好了……”
他問我:“你幹嘛一次擔心那麼多問題呢?何不先解決掉自己最擔心的那件再說?”
糾結的我,鬱悶的心,一下茅塞頓開——
沒錯!我現在最擔心的問題其實不是能否上場表演,甚至是否一定會輸,而是我能不能達到米爾的新要求,達不到又怎樣?我還是可以上場比賽,還是可以盡力發揮,就算我發揮不好,別人說不定也有失誤,未必就會淘汰我這一組。何況之前每一場都沒落出前三名,現在怎可未戰先言敗?
米爾可以臨時改動作,我也可以盡力去做,做不到完美不代表她會不讓我上場,所以只要我自己不給自己太多壓力,就不會這麼焦慮。
神奇的是,在這個最令人擔心的問題解決之後,由於內在的前提改變了,其它問題跟著也就迎刃而解了。畢竟要先參加比賽,才會有別的問題好擔心不是嗎?而比賽中,只要把我該做的做好,儘量減少動作上的失誤,也就是專注的避開那部車就好,又何必顧慮那麼多不必要的事情?
我呼了口氣,總算放鬆下來。
殷家禛在我身邊坐下:“那麼你現在可以告訴我為什麼你覺得自己做不到米爾要求的?”
我想了想:“姜書華比我表現得更好,領會得更快,而我一直找不到感覺。”
殷家禛柔聲問:“你想找什麼樣的感覺?”
我還在想著,他又說:“是不是這樣?”
我才轉過臉,他就吻上我的唇。
這個吻,簡直像清風拂面一樣舒服。
過了好一會兒,殷家禛同我分開,立起身:“現在可以下樓了吧?你不是還要有點時間打扮漂亮一點。”
“等等。”
我坐著沒動,他轉過來:“什麼?”
“你要幫我找一下感覺……”我主動跟他索吻,這是一個以要求更多的吻作為回報的吻。
我們又一次這麼近,近得我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熱意。
我輕吻他薄薄的眼瞼,然後用溼的舌尖輕刷他的睫毛,抿在唇間有節奏的吮舔,他的呼吸開始微微紊亂,我便將唇舌轉移陣地,滑過他挺直的鼻樑親他的鼻翼,一般在男性鼻翼兩端凹陷的部分,毛孔會比較粗大,但是他的面板狀態好得驚人,於是我又舔到他的人中。
他警告我:“你要小心了——”
接下去的事情便陷入了混亂。
但凡一項福利工程,當然是要收尾款的,而單憑我,顯然是無法讓四四老爺交貨的,終於我可憐兮兮道:“再打……一會兒就沒力氣上場比賽了……”
他眼睛一亮:“那我還沒出來,你說怎麼辦?”
他還問:“累壞了你待會兒沒力氣場上跳舞怎麼辦?”
我手兒在他腰畔擰了一下,嬌喘吁吁道:“限你一分鐘,再不出來我就停盤!”
他只回了一句:“好,這是你說的。”
事後,我後悔啊,悔的那個天昏地暗。
打個比方,本來要踢足三十分鐘才能射門的直播比賽突然被快進壓縮到一分鐘內射門完成,那是什麼速度?
好吧,一分鐘保守估計150下。
計算題一:一分鐘=60秒,150除以60等於多少次/秒?
計算題二:某人做了多少功?轉化為電能是多少?
計算題三:由於摩擦運動,機械能會轉化成熱能,那麼假設在這次運動中,械能全部轉化為熱能,而要有多大製冷量的空調工作才可以保持房間溫度的恆定?
根據機械原理,淬火可以獲得更高的硬度,退火可以獲得更強的耐磨效能,做過這樣的熱處理後,我的感想只有一個:
我再也不做攻了。謝謝。
可想而知,等我把殷家禛房間冰箱裡的食物掃蕩完畢奔向賽場,比賽已經華麗麗的開場了。
十三少和林柏芝正在臺上表演他們的第一支jazz舞,有些肚皮舞的風味,兩人繼續走一個玩曖昧、一個秀嫵媚的路線,一如既往地氣勢如虹。
但我留意到米爾拉長著臉坐在評委席上,那副神情可以用一首詩形容。
大胸壓雞雞,雞雞挺且直~~
若問何時射,待到抽搐時!
米爾不見得會不欣賞臺上兩人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