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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個煙行媚視的女子,還有所謂剛強正義的化身和那個軟弱平凡的男子,何嘗不是紅塵中你我的代表。
我看入了迷,反反覆覆不停倒帶,連中午十三少來敲門喊我一同吃飯也推說睡覺沒有去,或者是懶,總之我不想離開這個還留有四阿哥氣息的房間。
可是到了下午,我忽然覺得不舒服起來,連喝了好幾杯水,躺在chuang上想好好休息,卻漸漸昏沉煎熬。
我知道自己全身發燙,和發高燒雷同的一種燒燙之感,所以一開始,我以為自己發燒了,我每一寸ji fu都被燒得昏昏懨懨,可很快我又發現自己的情況並不能用發燒來解釋,因為我除了沒有氣管發炎、扁桃腺發炎、咳嗽、鼻塞任何的感冒跡象之外,也沒有一般發燒該出現的萎頓無力的現象。
應該說我的身體不是沒有力氣的,我有力氣,但全身力氣都被我拿來對抗體內一股無法形容燥熱之火。
如果硬要我形容,我會說就好像有許多超袖珍型炸彈在我體內爆炸,雖然威力不很大,我沒被炸碎掉,卻被炸得內臟血管著了火,從外表上完全看不出異樣,所有的痛苦都是悶在身體裡面發生的……
頭痛欲裂,混亂如麻,在極度的焦灼燥熱中,我開始失控的在chuang上掙扎翻滾,把自己滾得眼冒金星……
而我眉稜部位的肌肉,也因為皺眉時用力過度而疼痛得讓我淌下眼淚。
就在這時,十三少又來敲我房門:“小白,昨天跟你說過下午有通告,你還不起來?遲到讓大家等你一個很不敬業啦~”
我覺得好委曲,但又說不出自己到底發生什麼事,只好喊叫著說:“我不舒服,起不來,不能去拍了!”
於是十三少馬上去拿了備用房卡,然而就在他開門進來的那一刻,像是把一條拉鍊拉上一樣,我的痛苦瞬間停止。
我好了!
我詫異已極的發現,所有燒灼苦楚與悶絕的現象竟同時從我身上消除無蹤!
我唰的一下跳了起來,舒展手腳,覺得自己活力十足、精力充沛,全身上下都很健康,而十三少聽了我所說的情況,也細究不出什麼。
大約過了四十分鐘左右,我們出現在劇組。
當我到達時,劇組已經等不及我而先拍阿嶽的部份了。
十三少幫我簡單的交代一下之前我發燒生病的狀況,大麥導演點點頭接受了,也沒有誰再多追問其中細節,便投入了緊湊的拍戲工作中。
不過當十三少在說明我遲到的原因時,從周圍的工作人員的眼神我可以看出,根本沒有一個人相信我,他們認定那只是我睡過頭的藉口而已。
雖然在演戲這一行我還算新人,但當初參加比賽時遇到過不少兼職演員的選手,也曾風聞過一些皮毛,做演員最忌諱沒有時間觀念,哪怕是一次真有充足理由的遲到,若是導演不肯放一馬,則製作單位也未必會賣面子不予計較,很可能這個演員就此被這個製作單位封殺並永不錄用,惡名也會傳到各個經濟公司耳裡,名節就算毀於一旦了。
如此說來,一出道就揹負大導演黎宇宙指定女演員名聲的我明佔不少便宜,再加上處事圓滑的十三少時時打點,何止是幸運。
總之我順利過關後,阿嶽的戲份因故延誤,多拍了將近兩個小時,期間我也沒白等,吃了點東西,還看了棚內小螢幕上轉播的娛樂新聞,正值某富商爆料圈中被包養的女星名單,八卦記者找到圈中剛得過金像獎最佳女配且身為超級富豪之女的賀超儀問感想,賀超儀打扮得珠光寶氣,對住鏡頭一本正經的回答:“我有看過,很刺激,請大家不要再裝冰清玉潔了!”那個十分有喜感的表情,害我和十三少同時笑噴。
阿嶽的戲份完成後,執行製作通知轉攝影棚繼續拍攝,雖然那個棚就在鄰街過去不遠,十三少還是取車載我過去。
當我坐在車後座的時候,好戲開鑼了!
之前我躺在chuang上熱得快給燒暈了,而在後座車程中,我竟然開始冷得半死?
今天香港的天氣,紫外線還是蠻厲害,可我那種冷,即刻而來,和早上的發熱相同,也沒有前因後果。
就像從心臟深處透出來的冷,徹底把我擊垮。
我交叉雙臂用力的緊抱著自己,蜷曲在後座一角,用盡力氣控制著要自己不準發抖,然而只是顫抖得更劇烈、更可怕……
可我的腦袋還很清醒,我一面想跟前座的十三少說明自己又生病了,快停車通知導演、阿嶽,一面又想早上發熱也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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