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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說不定還更一章,這兩天奏是人品爆發的日子啊~)
第四十章
我雷的啊……匆匆逃了出去。
不一會兒,殷家禛洗好出來,我壓根沒敢看他,嗖的從他身邊閃過,鑽進了洗手間,趕快洗澡。
殷家禛站在門外擦頭髮,一邊跟我說話:“你這兩天怎麼過的?”
我忙著搓沐浴露泡泡,沒顧上及時回答,他聽不見我說話,頓了一頓,只當我在裡頭幹活,居然問道:“你又冊汙了?”
天~~~雷~~~~震~~~震~~夏~~雨~~雪~~啊~~~~~~
我基本上是顫抖著洗完澡的,然後猶豫了半響才開門出去,悶著頭坐在沙發上,反正殷家禛閒著也是閒著,主動來幫我把溼發吹乾,邊吹邊說:“講個笑話給你聽好不好?”
“好。”
於是他緩緩道:“勞力把灶額辰光,一隻兔子幫一隻熊了嗨森林裡冊汙,依拉才五麼草子,汙冊好了,突然熊門兔子,汙龍到毛浪相了要緊伐?兔子港不要緊額。隔手熊就拿兔子拎起來卡皮古了……”
沒想到他的上海話還學得蠻好的,我一下就聽懂了,翻譯過來就是:很早以前,一隻兔子和一隻熊在森林裡嗯嗯,他們都沒帶草紙,嗯嗯好了,熊突然問兔子,wu沾到毛上要緊麼?兔子說不要緊的。那麼熊就把兔子拎起來擦PG了……
剛開始也不會覺得很好笑,但默默地想了一下,我抽了。
四阿哥說笑話到底是要錢啊還是要命啊,小崩潰一下。
不過這樣一來,我原先的尷尬之情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本來也不是什麼很嚴重的狀況,十三少到處放P還從來不說對不起呢,我沒有栽贓某人已經品行很高潔了。
由於這個冷笑話的後繼殺傷力很阿嬌,我笑得太過厲害,抓了一把松子也掉了幾個在地上,追過去撿,不防蹲的時候一箇中心沒把握住,PG一厥,身子往前一傾,頭頂心撞到了牆上,昏頭轉向坐倒在地,殷家禛趕來抱住,把我摟在懷裡揉著我的頭。
我嘰嘰咕咕埋怨著頭疼,殷家禛道:“怪誰啊?”
“都怪你!說笑話!”
“好,反正你弄疼了都是我的錯。”
說著說著,揉著揉著,氣氛就不對了。
我們的座標從地上轉移到了創上,不知怎麼的,殷家禛從枕頭下面翻出了早上我寫的那張紙,他很認真地看了看我列出的優缺點,一本正經問我:“你是不是認為我很亂?有意見可以說出來,”
我張口結舌了半天,最後憋出一句:“不是,我只是覺得你在這方面比較突出!”
殷家禛對這個答案還比較滿意,於是湊近我:“現在好吃好喝過了,澡也洗了,我們?”
我很抗日的裝傻:“哈?”
殷家禛抽了我一眼,就要動作,忽然手機響了,他便走到一邊去接電話。
正好我的手機也有短訊進來,我開啟一看,卻是十三少發過來,提醒我少喝點酒,還附了一個笑話:狐狸愛上了兔子,約它去喝啤酒,兔子醉了,狐狸趁機把兔子給強了,過了幾天狐狸又叫兔子去喝酒,兔子說:“哎!不去了!不去了!喝完啤酒屁股疼!”
好吧,我算明白了,我就是個兔子。
殷家禛講完電話便過來給我說他臨時有事要出去一下,臨走之前還親了親,交待我等他回來。
他一出門,我頓感無聊,只好抱著啤酒罐看電視,有家臺在放老友記,有一集放到錢德勒和莫尼卡兩個人開始戀愛後,因為失敗的週末之旅而發生第一次爭吵。吵架之後,錢德勒找到莫尼卡,說:“我想我們就這樣了吧”,他認為他們不可能在一起了,因為他們吵架了。莫尼卡卻笑了,說:“不,當然不是,我們只是吵了一架而已。” 錢德勒臉上露出孩子般的笑容,然後,他們緊緊地擁抱在一起。
就這麼簡單而溫暖的場景,卻格外讓我有感觸。
我何嘗不是會因為一些小矛盾,聯想開去,想到不可遏制的嚴重,會覺得沒有辦法再跟他生活在一起?
洗了把臉,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人家江湖子弟江湖老,現在看看鏡子,我多多少少也有點面目模糊。經歷事情,不見得便是財富,如果可以選擇,我要以錐心刺骨換來的成熟優雅,還是單單蠢蠢的年少無知?
很快十三少和阿嶽都回了酒店,喊我到隔壁聚聚,說說片場的趣事,我提出希望攝影大叔有點職業操守,貌似面部扭曲的時候就不要給我照,等我松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