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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站了起來,而呂盈竹則是面色微紅,半側著身子,朝後挪了一步,隱到了床幔的後面。在那裡,既可以看到站在門口的凌楚軒,又可以不被他的視線波及。
198。…205 表態
李飛宇用一種近乎冷漠的目光瞅著凌楚軒,一字一句的問道:“那你說怎麼解決?”
凌楚軒嘴角泛起一抹輕笑,目光從床幔邊掃過,在呂盈竹的身影上稍停留了幾秒最後落在了李飛宇的臉上:“找個與柳侯爺勢力對等的投靠,不是就解決了這個問題了嗎?”
“你的意思是說你嗎?你有這個能耐嗎?”李飛宇挑著眉,冷視著凌楚軒。
凌楚軒笑而不語,自已在房中拿了把椅子坐下,從懷裡掏出一塊與蒼玉牌形似的玉牌來:“天極樓不夠資格嗎?那麼……這個呢?”
李飛宇不解的看了他一眼,呂岩松聞言,卻是身形一震,對呂盈竹吩咐道:“盈兒,拿過來給我看。”
呂盈竹不解的看了呂岩松一眼,用白布纏著的眼睛底下,嘴唇微微哆嗦著,顯得格外激動。
“是,爹爹。”呂盈竹垂著臉走上前來,從凌楚軒手中接過玉牌,給呂岩松遞了過去。
呂岩松接在手裡,翻來覆去的用手摸索著,好一會之後,才開口向凌楚軒問道:“這塊玉牌,凌公子你可知名字?”
“諸侯令”凌楚軒吐出的這三個字,聽在李飛宇與呂盈竹耳中,並不作他想,但聽在呂岩松耳中卻有如晴空霹靂一般。
“主上?”呂岩松的聲音都有些顫抖起來。他一個翻身從床上躍了下來,差一點摔倒在地。呂盈竹一個箭步上前扶了,不解的問道:“爹爹?”
呂岩松並不作答,反而是顫顫威威的對著凌楚軒的方向跪下,同時還拉著呂盈竹一同往下跪。呂盈竹僵直著腿,卻敵不過呂岩松的堅持,最終還是勉強跪在了凌楚軒的面前。
“李飛宇,過來跪下。”呂岩松聲音裡透著少有的嚴厲。讓已經呆了的李飛宇回過神來。他看看凌楚軒,再看看已經跪下的呂岩松與呂盈竹兩人,咬著牙猶豫不決。
呂岩松提高了音量,厲聲喝道:“過來,跪下。”
在呂盈竹的印象裡,呂岩松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嚴厲過,吼得她的身子,都跟著一顫。
這也是李飛宇第一次看呂岩松如果此怒吼,他不由自主的走到了呂岩松身邊,挨著他跪下。
呂岩松這才沉聲對著凌楚軒拜道:“屬下景氏一脈蒼玉牌的持有者,現名呂岩松,拜見主上。”說完還扯著呂盈竹,李飛宇一同跪拜。
呂盈竹臉色蒼白,被呂岩松像扯線木偶一般行完禮,才聽到凌楚軒略鬆了一口氣的聲音:“都起來吧!”
“謝主上。”呂岩松謝了禮,這才拉著呂盈竹與李飛宇起來。
“呂叔叔。”李飛宇才剛開口,呂岩松便對他做了一個制止的手勢:“我知道你們肯定有十分的不解。那麼,我來告訴你們。
從景帝到如今,呂家已傳了三代。而李家,也是改了他姓,然後尋了李氏入贅,方才得了本姓。我們兩家的家祖,原本都是景帝身邊的侍衛。當年兵敗,景帝在臨終前,將蒼玉牌分發給蒼龍四衛,從此後,四衛便再也不曾聚首過。”
呂盈竹早已猜到這般背景,倒不如李飛宇吃驚:“難道說,柳侯爺他想要的,便是這蒼玉牌?我們李家的,和你們呂家的?”
李飛宇將目光投向呂盈竹,兩人腦海中同時泛現出那枚易主的玉牌。
“是。”回答這個問題的,不是呂岩松,反而是凌楚軒,“還有謝衛與洪衛。洪衛後人改姓為柳,現入朝為官,官拜樞密使,皇封柳輕侯。”
李飛宇的眉頭皺得緊緊的:“那還有一個謝衛?”
“謝衛擅醫,後人在天極樓。”
“謝先生?”呂盈竹直覺性的就想起謝先生不苟言笑的臉。
凌楚軒點了點頭。
“那你怎麼知道這些事的?”李飛宇臉上,還沒有退去震驚,望著凌楚軒有些結結巴巴的問,“你到底是誰?”
凌楚軒看了李飛宇一眼,沒有回答。邊上的呂岩松沉聲答道:“諸侯令,是景帝時統領暗衛的令牌,當年……傳於七皇子凌志。凌公子……現在應該是諸侯令的持有者,景帝的遺脈。”
凌楚軒沒有否認,只是淡淡的問道:“那麼……你上次和我談定的條件?”
“自當無條件奉上。”呂岩松朝凌楚軒拱了拱手,“只是屬下此刻行動不便,稍後由小女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