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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立刻一聲尖叫!雙手趕緊抓住也在後退的男人:“別動,別動!千萬別動!”
男人立刻手足無措的站好,低下頭,這才發覺任七月剛剛轉頭轉得太猛,髮髻掛住了他胸前的胸針。
任七月又往那男人懷裡湊了幾步,雙手摸索著將自己的頭髮與胸針解開。
可是解頭髮這種事有時候就像解線頭一樣。越是著急,線頭就越是雜亂。越是雜亂,就越不清楚應該從哪裡解起。尤其任七月還看不見,只憑感覺摸索著只會越解越煩。
偏趕上對方是個男人,宛宛與冰心又不好上來幫忙。又羞又急又氣!任七月不耐煩的跺跺腳,小爆脾氣又要發作了!
男人連忙握住任七月看似竟要撕扯頭髮的雙手:“姑娘莫急。”將胸針取下,纏繞在髮髻之中的胸針看起來反倒似一個別致的華勝。
任七月揉揉被扯痛的頭皮,很是不好意思的抬起頭問道:“我解下來之後該如何還你?”雖然不知道胸針的模樣,畢竟是別人的東西,珍不珍貴都還是要鄭重對待才是!
男人猶豫了一下,溫和地笑笑:“便送給姑娘,權當作對姑娘的賠禮了。”不去理會身後緊隨眾人的驚呼,男人帶著平和的微笑與七月道別,動身離去。
冰心連忙上前幫任七月將髮髻整(www。87book。com)理平順,順手想把胸針試著解下,卻發現任七月不耐煩的解法真的將胸針纏的緊密。冰心無奈之下只能將其正面放好,真當成華勝插在髮間了!
“謝謝冰心。”任七月伸手摸了下發髻,“真的解不下來了?看來今晚有事可做了!”解頭髮!
冰心見她皺著眉頭的可憐樣,一笑:“我來幫你解就是了。”看了一眼那一群人已經走遠的背影,冰心隨口誇讚:“他們的脾氣倒真是好!七月急得臉都紅了。那位少爺仍只是老實地站著。”見七月一臉的若有所思,冰心突然間也頑心頓起:“七月剛剛可聽到那位少爺身後之人都說的是什麼?”
任七月搖搖頭。方才那位所謂的少爺將胸針輕易地送給她;他身後跟隨的眾人可都很是不高興,嚷起來一片亂糟糟的。還還是沐老伯拿得住場面,羽扇只一揮,瞬間便安靜了。
“這枚胸針是他們老船主代代相傳的遺物,珍貴的緊!”冰心眨眨眼睛,“可是卻這般輕易的便送給了七月。話說那位少爺好像只對七月笑過,旁人竟是不入他眼呢!”
任七月聞言卻是直接蹦到宛宛身旁,拽起了宛宛的手:“我才不信。有宛宛在,那才真叫美的旁人入不了眼呢!”親暱地蹭了蹭宛宛的額頭,“對不對?宛宛。”
對!真是再對沒有的了!一干少年都在心中暗暗腹誹!
任七月雖然不是個極品的美女,但卻是個極品的妖女。清亮的眼睛只靈巧的一轉,便已經做到萬般風情、千般嫵媚!而且她非常清楚自己的美麗所在。那嬌豔豔的紅,總是將她映襯的人比花嬌!
這般美麗聰穎的女子,卻總是在人前人後不住的去誇讚另一個同樣美麗的女子。獨屬於女人的嫉妒心彷彿一絲皆無!任七月!就是這樣一個,將馬屁拍的啪啪響!如此工於心計的女子!
無法令人信任!
無論是否能夠令那些少年信任。任七月目前與宛宛在一起,仍舊無知而無畏的自在逍遙著!待得眾人終於回到“觀海樓”時,高大人特意挑選的花船早已在“觀海臺”外等候多時!
燈火輝煌的樓船端的是花團錦簇,輕紗徐揚之中隱約可見姿顏嫵媚的越女吳娃。琴簫鼓瑟,靡靡之音不絕於耳。
任七月拉過宛宛,聲音不減的說起了悄悄話:“宛宛,咱們上去恐是要誤了少爺們賞月。不若咱們便在這觀海樓等,反正在哪裡看,月亮都是一個月亮!”
高路的臉色立刻又紅又綠。雖然李文啟等人對任七月的態度一直是不陰不陽的曖昧不明。但公主殿下對任七月那可當真是維護的緊!便只在適才,只因為任七月一句“荷花燈真難看!”高貴的公主殿下竟險些一同與那個野丫頭擠進街市之中。還好那個野丫頭這點兒事理還是知道的,卻又狂妄到揮揮手讓公主殿下乖乖的站著等她。
搖搖頭,高大人只能在心底偷偷嘆氣。少主子們的心思當真令人捉摸不透。若是懷疑那丫頭,一劍斬了便是,怎麼可以一面不痛不癢的冷嘲熱諷,一面又任由她與公主相交日深。
謝玉終於忍不住走過來輕輕笑道:“七月姑娘看緊文啟兄就好,至於我們幾位……月夜佳人,同是賞心悅目之事。允許七月姑娘喜愛美色,也應該要我們男人享享溫柔鄉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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