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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輕重,轉過頭認真看著宛宛:“宛宛你先進去吧,若是當真不適合,我回去只告訴你出了什麼事。”
這句話像是在對著極度維護妹妹的太子殿下作出的保證。於是太子殿下只冷冷一哼,坐下不再理會任七月這個瘋丫頭。
李文啟無奈的搖搖頭,就知道勸不動任七月。轉又狠狠的瞪了一眼跟著他們過來的遙光,怎麼這般的不知輕重?
遙光一拍腦袋!真的沒把任七月當做女孩子看待!一出事就想著通知與他一般喜歡看熱鬧的好兄弟了!這個案子,真的有些不適合女兒家!
任七月才不管他們各自的反應,自坐在遙光的身旁,專注地聽著外面的案情全然沒有不好意思!
什麼不適合嘛!不就是那幫東瀛使者去逛青樓時打死了一個青樓女子。任七月微皺起了眉頭,真是無法無天啊,這才來了幾天就鬧出事了!又皺了皺眉頭,果然還是不能讓宛宛聽見,身份尊貴的公主殿下怎麼可以聽到這般汙穢的詞語。
還是身為雜草好!自由!
外面徐庶的聲音平淡的有些冰涼:“大人,羽柴正澤說這女子並不是他們打死的。這次只是一次意外,他們願意賠償任何損失。”
很巧妙的外交辭令嘛,推卸了責任又擺平了事端,那個叫羽柴的倒不是個傻子。任七月點點額頭,真是想不起來那個叫羽柴的長的什麼摸樣了。
“不是打死的?”知府大人的聲音少見的帶著憤怒,“這滿身的傷,不是打死的,難不成是她自己磕死的?”
徐庶的聲音片刻後再度響起:“這確實是一次意外,大人。羽柴正澤說,沒有想到晉國的女子居然這般柔弱不堪。他們已經找了一個最為豐盈的,誰知道還是出事了。對此,羽柴正澤深表遺憾。”
“那好,說清楚這女子究竟是怎麼死的。”倒要看看你們能編出什麼花樣。
徐庶的聲音平淡的都有些枯燥:“羽柴正澤說,他們不過是與這女子玩了一個小遊戲。一個……”咳了一聲。
“一上一下,一前一後,一躺一立的小遊戲。”
一瞬間,公堂內外都安靜的可怕。
任七月其實隱隱約約的在心裡有些明白了,立刻阻止自己再深想下去。竭力保持鎮定的臉立刻轉向了不面對任何人的方向。
李文啟無奈的嘆了口氣,早就說不能讓任七月也坐在這裡旁聽的。這下可好了,若是此時讓任七月回去找宛宛,掛不住臉子的任七月一定會乍了毛。
“胡說!”堂上的知府大人終於做出了反應,“只兩個人可以弄出這麼多的傷口嗎!明明是巧言令色!推卸責任!”
徐庶仍是那不高不低的聲調:“羽柴正澤說,他們原本是想再加上一個人的。可是,意外就這麼突然的造成了,還沒來得及。”
已經可以聽到公堂之上有人忍不住的憋笑聲。
任七月立刻陰沉了臉,這有什麼可以好笑的!女人便不是人嗎!
徐庶冰冷的聲音再度令公堂上炸開了鍋!
“羽柴正澤說,這女人不過是最為低賤的一隻狗,他們願意賠個畜生的價錢,就請知府大人不必再費心思審案了。他們賠錢就是。”
任七月一拍桌子站起來!
好你小日本!死人了居然還敢這麼猖狂!猖狂?猖狂我就滅了你!
正文 第六十一章 徐庶何人
徐庶原本永遠都是那副平平淡淡,何事都不放在心上的淡然模樣。他就像是個安安然然的坐在書堂之中教書的先生。任你外面如何喧囂吵鬧,我自讀我的書,尋找我書中的黃金屋、顏如玉。
但任七月絕不是個平常人,所以撞上任七月的徐庶,想成為遇見任七月後仍能不變如山的那萬中無一,是絕對不可能的!
看見從內堂中氣沖沖直奔而出的任七月,徐庶瞪大了雙眼一臉的不敢置信!
怎麼回事?李文啟呢?謝玉呢?怎麼可以任由她那麼一個還未出閣的女孩子拋頭露面的闖入到這種公堂上來!這件事傳出去後,任七月以後還怎麼出來見人?
李文啟氣急敗壞的追了出來!這任七月究竟是怎麼回事?她究竟明不明白就這樣闖到公堂之上的後果。明明平常是這樣一個聰明機警的丫頭,怎麼會在這種時候突然腦袋一熱就犯傻!
“給我回去!”急火攻心的李文啟不自覺的口氣異常強硬。
你管我嘞!任七月也正在氣頭上,才不會管擋在眼前的究竟是狐狸還是玉郎,統統打跑!
徐庶也神色匆匆的衝到任七月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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