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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是贊同啊:“這倒是,上次我還與這位公子爭過一個女扮男裝的小丫頭。原來只因為兄臺喜歡這個調調,嗯,特殊,奇巧,與眾不同。”
不過是個背背,有何不同,見識少。任七月突然臉一黑,那次搶的好像就是自己哦。因為只是換裝沒有易容,所以女孩家的特徵一點都沒遮掩住,肯定是被所有人都看出來了。
旁人倒還沒有怎樣。只有安寧卻突然拉住了任七月的手,眼眸微顫,手心中也滿是冷汗:‘七月,這個人,是何時認識你的。’很重要時間很重要任七月很是不解,這個邪魅男有什麼特殊嗎?‘就是咱們第一次來到這裡那時認識的。’仔細一想,‘也不算認識,就是見到了,有過交集而已。這個人怎麼了?’安寧真的好緊張,雖然掩飾的很好。
‘他就是上一世叛軍的首領,將賀蘭淵救走的人。’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執行暗殺
這世間的事情啊,不到眼前,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哪裡有著埋伏,那裡又充滿了驚喜。一切的未知,是人生所有的歡喜。就算是陰謀陷阱,也總好過按部就班不是。
任七月與安寧現在就面臨著這樣歡喜的局面。拜安寧上一世記憶所賜,她今生最大的反派,絕對的宿世仇敵,居然就這麼輕輕巧巧的出現在她的面前。
這樣好啊,真的是很好。
任七月都想鼓掌歡呼了。不管那個邪魅男做了多少的準備,費了幾番的心思,只要安寧有著前世的記憶,自然天下無敵洛臨溪是叛軍首領,將賀蘭淵救走的人。哦呦,好大的身份,好深的背景。這種人啊,應該最先除掉才可以安心這件事你知我知,安寧知,任七月也知。可問題在於,別人就不知道了啊安寧雖然貴為公主殿下,可是當初任七月在剛剛進到迎接使者團的時候,以太子身份之尊貴,李文啟手段之狡詐,他們兩個人都沒有作出任何動作。所顧忌的偏偏也是他們身上所禁錮住的身份地位。
未現形,沒有破綻,怎樣也不可能出手殺害一個平民。這世間的規矩,可不是白白立在那裡給人看著玩的。當權之時固然可以威風八面、無所顧忌,但一旦倒臺,沒有錯誤也會掘地三尺的找出來,更何況明顯就有的呢。
殺人,很難,很難。
任七月手一攤,身子一垮:“怎麼辦?若是不殺他,他總還是有一天會來到公主府救走賀蘭淵。若是殺了他,又沒有藉口,總不能直接說這個人以後會造反吧。”哈誰說出來誰是瘋子安寧卻有著一絲疑慮:“現如今,賀蘭淵在我這裡只叫做李宓。世人都認為賀蘭淵現在就在天牢之中等死。若是要救,必也是救那天牢之中的假賀蘭淵。”貿然出手,不僅沒有藉口,就連其可行性也都不是那麼高。
任七月無奈的一扯唇角,那是因為你以為他只是洛臨溪的緣故。而他究竟是誰……呵呵,或許不到最後一刻,便只有老天爺才知道吧。公主殿下,這種時候就不要再繼續假天真下去了吧。“你真以為這件事做得誰都不知道?”任七月懶懶抬起眼皮,“李宓的身份就算是再周全,但在賀蘭家出了抄家大禍之後的短短時間,一直心向賀蘭淵的公主殿下立刻便收了一個叫做李宓的面首,皇上卻也不管。”
“你認為,知根知底的,有誰會猜不出來。”又不是傻子,知道也絕對不能說就是了。
安寧手指輕敲桌面,心下將各種情況仔細推敲了一番。為今之計,確實只有先發制人才是上策。不若然的話,洛臨溪會以何種方法潛入公主府先不必計較,這千金若肯花出去,總是可以連上訊息的。
“那麼,要怎樣才可以將洛臨溪除去?”正大光明的辦法是絕對行不通了。
任七月嘻嘻一笑:“公主若不怕擔上罪責,直接殺死一個人,卻也真是簡單得很呢。”誰說殺人必須要透過正規手段了。若是這樣,朝廷也不必對那麼多抓不到的殺人犯而頭疼了。
“冰心。”安寧唯一永信之人,“你去,暗殺洛臨溪。”
為什麼要用冰心?任七月奇怪的看了看也是一臉錯愕的冰心,倒不是信不過冰心的能力。只是,冰心可是安寧身邊最為重要的貼身護衛。在這公主府中,若是沒有冰心坐鎮,又如何放心的下安寧可以與賀蘭淵單獨相處。
這世間說不清楚的事情眾多,萬事還是小心為好的好。
安寧卻很是隨意,並不擔心:“遙光不是已經住進來了。若是有他在,還愁賀蘭淵可以翻天?”若是讓遙光去殺洛臨溪根本就不現實,遙光與他們的關係終究還是好友,並不是可以任意指示的下屬。光解釋就解釋不清,自然是比冰心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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