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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的極為周全。
好想回到那年初夏,兩小無猜,好友環伺,你對著我笑,我握住你的手,踏歌天下不知愁,永不言辭。
可是,終於還是要分開的。女兒大了不中留啊,但凡嫁人便已是分道揚鑣的開始,挽都挽不回,惆悵。
早知道就不討厭賀蘭淵,直接討厭慕葉延就好,居然這麼輕易就搶走了我的安寧。不甘心不甘心不就是一個月而已,可以發生些什麼啊“妹妹,七月妹妹?”納蘭流蘇溫柔的將任七月從回憶中拽出來,尊貴高傲的神情自有著一分得意,“想來這三年妹妹一直在船上陪伴夫君,夫唱婦隨,自是別有一番味道。”
任七月終於提起了一些興趣,出海經商是嗎,有意思的話題。“還好啦,其實經商沒什麼意思,反倒是遇見海盜才有得玩。”
“海盜?”納蘭流蘇真是啼笑皆非,好玩?你夫家就是海盜出身好不好,再見同行居然會覺得好玩?只不過這句話,終是不敢說的。
“因為晉國現在什麼也都不缺,唯有火器這種東西的製作尚有些跟不上。所以我夫家現在的任務便是將中國現在最為緊俏的貨物賣出去,換的最為先進的武器回來。”任七月說到這些臉上神采飛揚,眼中精光閃爍,“姐姐你想,我就是賣軍火的,自然彈藥充足、人才濟濟,那些海盜居然想打劫我的商船,可不是不想活了。”
用任何語言也無法形容出在那波瀾壯闊的大海之上,獨屬於王者的孤尊高傲。戰船成群,鐵甲環抱,利炮排列,不用任何裝飾物來顯示自己的威嚴,實力已經擺在了那裡,不怕死便來試一試行船於大海之上,本身就是在與天鬥,與海鬥,誰知道明天自己還會不會活著,還是在何時便會被一個浪頭打下船去再無法生還。人生得意須盡歡,在那些生在船上死在船上的船員之間體現得更加暢快淋漓闖過了一次風暴,便是又為自己掙回了一條命。便更要大口酒喝著,大口肉吃著,只為了再去闖過下一次未知的危險。
這就是任七月在船上過的日子,最為瀟灑恣意的日子。在這裡,她只是任七月,有些笨,幹不了重活,看不懂航海圖,舞不動刀揮不起劍,卻是眾人裡最會帶來歡笑的人。不用絞盡腦汁的去算計個什麼。單純的為了快樂而快樂。
說到眉飛色舞之時,任七月一抬手,剛想亮出自己的寶貝卻又停住了,尷尬的笑笑:“啊,你最近就要生產了,我還是老實些吧。”孕婦的忌諱多,誰知道哪裡就會觸犯,還是老實些以防萬一。
納蘭流蘇以手掩嘴,露出了今日自她前來最為真誠的一個笑容。“妹妹果然還是最愛那江湖之遠,說起來便是變了一個人。”一笑之後卻又是嘆了一口氣,“可是妹妹終究還是屬於這朝堂之中,那些日子,忘了也罷。”
“為什麼?”任七月很是不解,“我自己玩的這般開心,才不要回到朝堂上給自己找罪受。皇帝哥哥都不管我,誰還能扣住我不讓我去玩。”本小姐自由得很納蘭流蘇直盯住任七月純淨晶亮的一雙眼,不解地問道:“妹妹當真就一點兒都沒有聽說?”怪不得談吐大方毫無心虛之態,“妹妹昨日在皇宮之中,流傳了一些不算太好的流言出來。”
終於說了終於說了任七月覺得自己馬上就要解脫了:“流言?我很有興趣,說說看。”
“妹妹從扁舟之上縱身躍入湖中,竟是一路游回岸邊。現如今已經被傳成皇上早已對妹妹心儀已久,昨日想趁酒醉對妹妹做出威逼之事。”納蘭流蘇才不會對這種流言關心半點,她只在意,為何任七月會跳船,其中的緣故“這件事是文啟做的。”
任七月與納蘭流蘇都是一驚李文啟,他是何時進來的,為何沒有人來通報李文啟直接走到納蘭流蘇的面前,見她緩緩站起,伸手扶住:“你來到這,冒著這麼大的風險,便是想要問這一句?”心下惱了,脫口便出,“是了,這件事是文啟做的。”
“臭狐狸”任七月懶洋洋地笑,“糗事傳開了,你怎麼補償我”一手抓住納蘭流蘇就開始訴苦,“姐姐你給評評理有狐狸這麼不是人的嗎初春的湖裡湖水那麼涼,這狐狸說給我踹下去就踹下去不就是打賭賭輸了,跟我一個女孩子家叫什麼真嘛”
呃,踹下去?李文啟對上納蘭流蘇明顯不信的一雙眼,思量了再三,怎樣也不能讓任七月的面子下不來臺,畢竟她的謊話都已經那麼順溜的說出口了。點點頭,狐狸耍無賴那已經是自然的:“不過是喝多了,沒能守住君臣之儀而已。”
納蘭流蘇真是想笑出來,就這破藉口,李文啟你已經有很久都不再使用這麼拙略的把戲了吧。這任七月說什麼,你便也認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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