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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的在李文啟微笑的目光中坐起身,起身下床。走了兩步,突然想起一個問題,回過頭隨口一問:“醒了多久了?可要了東西吃?天都已經黑了,你很餓了吧。”
李文啟翻身下床,帥氣瀟灑的令他方才還有些褶皺在身的衣衫震一震便恢復如常:“不知你會何時醒來,所以沒有著急。我看窗外便知這裡是觀海樓,現在直接叫小二擺上一桌便好,又急個什麼。”
任七月一點頭:“說的也是,反正這裡是酒樓,吃食哪裡還用操心。”推開窗戶透透氣,望著那一片冰冷深海、點點孤舟,轉頭微微一笑,“真想不到,不過才離開這合浦城幾個月而已,就連這觀海樓之上也新添了客房,變化當真是大。”
“有什麼會是一成不變的。”李文啟將任七月的胳膊抬起來,“很多時日不見,想你胳膊上這傷也是該好了不少。”說著卻立刻拆開了包裹著的棉布,眉頭深深地皺在了一起,“怎麼回事?你沒有按時上藥?”這傷口為什麼還沒有很好的癒合,所幸並沒有發炎,不幸之中的大幸了“哪有啊。”任七月才不會點頭承認,“我只是懶了一點兒,該換藥還是會換的。”呃,定不定時,不那麼好說而已。
“七月……你……”李文啟想說些什麼,卻面色一變,示意任七月不要出聲。
一道影子竄進屋中,立刻站定面對著將任七月護在身後不動如山的李文啟一抱拳:“李大人,許久不見,風采依舊。”果然好定力,不摸清對方的來意絕不會事先出手搶那個所謂的什麼先機。
先發者制人,後發者制與人。竟是不在乎嗎?
李文啟回了一禮,卻是將身後的任七月的手攥住了:“徐兄不同樣也是神采奕奕,咱們之間又何須如此的吹捧。”手一擺,“請坐。”
徐庶眼簾垂了一下,再度抬起依舊溫和:“七月,怎麼躲起來了。我此次前來可就是因為你戴上了那枚胸針。怎麼?不是想見到我嗎?”對李文啟的邀請置之不理,語氣也添了份咄咄逼人的味道。
任七月奇怪的皺了一下眉間,但現在是有求於人,自然不能有任何意見。笑嘻嘻地蹦出來,笑聲三分無賴七分頑皮:“我不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嗎?許久不見,躲起來看個新鮮樣子不好?”
徐庶才不會相信,但終究是笑起來了:“自然是好。”目光在任七月身上掃視了幾個來回,疾步走上來也是皺起了眉頭,“怎麼受傷了?可是誰傷了你?”說著便伸手。
李文啟狐狸眼睛半睜著,將光芒全部掩藏在其中。一手不動聲色地將徐庶的手彈開,一手將任七月拽到自己身體的另一側:“七月,該上藥了。”
任七月又不是傻子,卻全當做看不見。無所謂,他們愛怎麼鬧就怎麼鬧去,隨意,隨意。只要別誤了我的大事就好跟隨著李文啟在桌邊坐好,見他從懷中掏出自己平日裡用的藥,不禁一笑:“你隨身的東西倒還真齊全。”
李文啟不再理會站在一旁的徐庶,只全神貫注地為任七月換藥。畢竟是世家子弟出身,心中自有著那高傲貴氣,徐庶不過是一個海盜頭子,居然公然不將他放在眼中,這口惡氣怎麼咽。
任七月雜草一叢,腦袋裡從來就沒有那麼多亂七八糟的規矩,笑看著徐庶撒嬌:“我餓了,徐庶你吃飯了沒有。有沒有可以推薦的?”跟誰都不交惡,是任七月的處世之道。
徐庶恢復一身的柔和,溫文爾雅的樣子依舊看不出他原來是個海盜頭子。一時間待得飯菜上桌,屋中三人一個心事重,一個懶洋洋,一個默默然,反正全都不開口就是了。完美的遵循了“食不言、寢不語”的老規矩。
使了個眼色,懶得說話的任七月對著李文啟連連表示:怎樣,難不成你還想要我去與他談生意不成?該辦的事情趕緊辦了,本小姐可是著急趕緊回去把洛臨溪趕緊解決掉完事本小姐再也不想留在這裡跟你們這幫瘋子胡混了。
李文啟自然知道任七月心裡有多急,心裡面再嘔卻也是笑著開口與徐庶談起了自己此次前來的真正目的。
聽說是要買火器,徐庶專注的聽了片刻,然後抬手阻止住李文啟再往下說:“李大人,不是我不願意幫忙。只是徐庶不過是一個海盜頭子。所謂盜亦有道,身為盜賊卻賣給官府武器。這,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都是不可能的。”
李文啟點點頭。這徐庶倒也是坦白。不說自己沒有來推脫,直接便說出了身為盜賊的身份處境。不過,此事倒也好解決。“徐兄有沒有想過招安。”被官府招納歸安,豈不是兩全其美的喜事一樁。
“招安?”徐庶不屑一笑,笑聲冰冷,“徐某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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