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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心,把湖填平,後患全部剷除。”她公主府不過是賀蘭淵所能身處的一個最為唯美的大鳥籠,即為囚籠,那牢籠的條縫不就要放得那麼寬大才好。
任七月聞言一聳肩,好吧,暫時不去招惹心情極為不佳的公主殿下。若是讓她把這一整座宮殿的樹都砍伐的乾淨,自己以後想找個樹蔭乘涼都沒有,豈不是悲哀的透頂。
公主府驗收完畢,公主殿下的婚禮行程正式被提上了日程。這一次終於還是與上一世有了些不同。上一世賀蘭淵嫁入公主府,不過是一頂粉轎,兩個人抬進來便算是禮成。要什麼沒什麼,淒涼一片。
而這一世呢?
任七月問向身邊的李文啟:“這麼大的場面,公主身邊卻沒有駙馬爺。這個,好像更加丟皇家的臉面吧。”晉皇老爺爺的思維與所有人都不同,當真是驚世駭俗、與眾不同。啊,任七月想到了一種可能。有沒有可能,晉皇老爺爺也是穿越而來,要不然他的思想怎麼可能這麼超前李文啟手中紙扇對著安寧上下一點:“你仔細看,安寧身上所穿並不是鳳冠霞帔的大紅嫁衣,這身皇室禮服是特意為了公主殿下的成人禮而準備的。而賀蘭兄……”頓了片刻,極其艱難的叫出了賀蘭淵現在的名字,“李宓不過是皇上送給公主殿下的成人禮,之一。玩物而已,哪裡上得了大臺面。”
任七月手一擊掌,點頭應道:“哦,怪不得現在這種場面居然維持得住。原來所有人只知道這是安寧的及笄禮。雖然提前了些,又附贈了一份特殊大禮。不過皇上平日裡總是稱呼安寧為嬌兒,倒是不至於立刻譁變的才好。”
李文啟眼簾低垂,靜靜凝視著任七月一臉嬉笑、滿目譏諷,不由得伸手握住她的手,俯身過去輕聲道:“怎樣?身上的傷可還會疼?”都這麼久了還是這般的不陰不陽,滿口的冰冷陰損。她,真的是被傷透了吧。
“啊,早就不疼了。”任七月任由他握著,更是湊過去輕聲低語,“皇上可真是狠心呢,我都被送回來多時,太醫早已診視完畢開出藥來。安寧這才被你與太子殿下攙扶著回來,硬生生讓她多疼了那麼久,真看不出安寧是最為受寵的公主。”
李文啟紙扇掩嘴微微一笑:“太過嬌寵,總算是有個機會可以給她一些教訓。多疼一會兒,省的以後闖出更大的禍事來。這也是慈父之心,不是嗎。”很多時候,晉皇的心思飄忽不定的總是要人事後百般琢磨才能摸清一二。所以李文啟這隻妖狐最大的優勢就是摸得清帝王心,抓得住帝王心,無論晉皇,還是太子。
跟隨著浩浩蕩蕩的禮儀仗隊一路回到了公主府,任七月直接進到了安寧的寢宮偷懶。還好,還好,安寧只是位公主殿下,這件事情又太過驚世駭俗,朝中大臣本就不便與公主殿下有太多接觸,更是不願家中女眷被這位膽敢娶夫的公主所影響。所有來賓皆是將禮物放下就走。
這少了許多的麻煩事,前面便只有李文啟一個人幫忙料理就好。任七月的偷懶早在眾人意料之中,所以安寧與蕭宛楓早便在寢宮之中備了些許的吃食就怕她一回來就抱怨累。
任七月蹦著進來果然立刻坐在了桌子旁,對著安寧與蕭宛楓笑得開心:“哎呦呦,果然被人摸清了脾氣,這些吃食出現的好及時。”隨手拿起自己最為喜愛的就吃,口中不忘多問一句,“賀蘭……李宓被關在哪裡了?”
新婚之夜,新郎被囚,新娘孤自清冷,這算什麼。莫怪晉皇老爺爺只承認這次是安寧的成人禮,再無婚姻的任何資訊可令人探知。這種情況之下,安寧又怎麼可能會有初次大婚的欣喜。說來還真是可憐啊,兩世為人,安寧都沒有享受過女人這一生一次最為重要的時刻。唉,究竟可以怪誰呢。
蕭宛楓不想多說,只隨口道:“關在哪裡也少不了他的一份吃喝,你自己吃你自己的吧。”小丫頭話真多。他今日過來就是特意前來與安寧一起說笑,將今日之痛淡化過去。哪裡想到任七月卻開口就是賀蘭淵。
安寧卻很是開心,內心不以為然:“反正賀蘭淵是救下來了,我自為他高興。今日說什麼我的心情也不會改變。大家說話隨意便好。若是連這話都不能隨意說,人生活著又有何樂趣。”想開了,一切都好。
“哦。”任七月一應,轉看向蕭宛楓,“我倒還真有件事想起來了,問問太子殿下。”
“什麼事?”蕭宛楓先在腦中回想了一番。最近並沒有什麼事情能把自己與這個丫頭連起來。任七月想問什麼,當真是想不到。
任七月自己就先忍不住想笑:“你那一日所納的側妃‘媚兒’並沒有帶回自己的太子府,李紫鸞就沒有問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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