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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若霞光依附其上,流光溢彩炫目逼人。
只是,為什麼有一處看上去總是這般的刺眼。刺眼到李文啟在看到她時都可以是無動於衷,只將目光集中在了那一點之上。
“為何要帶上這一隻白玉簪?”白色,大婚之日最為忌諱的顏色,為什麼要這麼明目張膽的戴在了頭頂。你這究竟是在辦喜事還是辦喪事,這般的不倫不類。
任七月踮著腳點,伸手輕輕一點李文啟頭頂上束髮的白玉簪,笑的越發的嬉戲調皮:“你不是一樣,說我什麼。”好相稱呢。
李文啟狐狸媚眼輕抬,笑的眼睛裡都是盈盈光亮,一句話不說,抬手便將那隻白玉簪摘了下來。滿頭墨髮隨風揚到任七月的臉上,柔滑的觸感之癢到人心裡去。將那隻玉簪舉給任七月看,手一握,一張,白玉粉末簌簌的飄落在地,風吹零落無痕。
任七月視而不見,只伸手將飄到自己臉上的長髮給李文啟梳攏了回去。少年肌膚如玉,長髮墨黑鋪滿肩頭,嫵媚中透出了一絲柔弱。“臭狐狸,你果然比女人都好看。”淡淡的嘆息,任七月拽起自己的裙襬咬牙扯下一條,對著李文啟搖晃著炫耀了兩下。
“你想怎樣?”李文啟唇角微揚,臭狐狸,往後怕是再也聽不到了。
將李文啟摁坐在椅子上,那一頭長髮全部攏到一側胸前,任七月嘴裡哼著小曲,手下利落的梳著鬆散的長辮,手指繞繞彎彎,將那根紅布條也給纏進辮子裡,最後收尾一打結,幾分慵懶幾分風情的李文啟便又變了回來。
果然還是這樣才看著順眼。任七月做完收工一擊掌,退了兩步,芊芊玉手一伸:“李大人,時辰應該到了,我們走吧。”
起身,執手相握,李文啟要親手將任七月送到徐庶手上。
良辰已至,觀海樓外跟隨著瞧熱鬧的人群早已擁擠到虹橋前端的兩側。“天降神女”結婚大喜這是一件多麼轟動全城的大事,以至於幾乎全城的百姓都聚攏在此想一睹神女的絕世之姿。
李文啟從容的下了馬,依舊親自將任七月從轎中接出。兩個人肩並肩的站在了延接在觀海樓虹橋埠的紅毯之上。
紅紗覆面,一襲純紅長裙垂地鋪開,輕紗隨風飛揚。那霞光異彩的嫁衣映透出炫目的七彩流光,便是連任七月頭上唯一裝飾的束髮白玉簪在流光飛舞的紅紗遮掩下,看起來都是映紅透粉,瑞光熠熠的。
紅綢纏發,束身藍衫,李文啟淺淺微笑似笑出柔光無限,一舉手一抬足,文雅貴氣猶如湖中青蓮微舉,亭亭搖曳,只可遠觀。
兩人玉手相執,並肩前行,玉郎嬌娃,風姿雋秀如同天人。便是將觀望眾人都看的自慚形穢起來,更是目眩神迷,如痴如醉。
等待在觀海樓中的徐庶眼見遠遠一對璧人緩緩走近。只覺得這世間便該是這兩個人走在一起方才是心神愉悅、曼妙萬端。不著聲色的往一旁讓了兩步,徐庶暗中深吸了兩口氣,強令自己穩住。
李文啟看見徐庶,這才笑的如春初開,將任七月的手直遞過去,手指如玉,光彩照人“徐兄,文啟這便將七月託付與你,望徐兄視其如珠如寶,珍而重之。”
“自然。”徐庶伸手將任七月的手握在自己手中,如此,便算是貨物交接完成。
一切圓滿。
正文 第一百三十五章永不為匪
安寧是衝出來迎接任七月的。當全軍將士見到終日只在大帳之中深入簡出的鬼面軍師居然會全無儀態的衝出來迎接一個滿臉髒兮兮的小書童,自然是議論紛紛,驚訝的連聲音都壓制不住。
任七月聽著那些聲音笑得更加的歡暢,狠狠一抱安寧,將她那一身雪白的外衫沾惹的滿是塵土:“鬼相,我就說你離不開小童吧。這才幾日不見,真是熱情。”咦,這句話很是有內幕嘛內幕“當然了。”安寧現在也是可以與任七月隨口調笑的,“你還從來沒有離開我這麼久過,我當然會很是不適應。”這一次當真是離開得好久,整整一個月,安寧必須獨自一個人上抗朝廷、下撫軍士,其中艱難困苦又有幾人深知。
該如何去解釋,那鷲峰山上的匪窩勢力不大卻是有著這世間最為強悍的戰鬥力。該如何去闢謠,那山上的匪患並沒有什麼奇人異士在其間,那些會噴火會爆炸的並不是什麼奇玄異法。
為什麼會出現上一世完全皆無的火器,為什麼會經歷與上一世完全不同的戰爭。當自己心中一直引以為自傲的才能不會再有用武之地,那麼自己,又該何去何從?
幸而,幸而還有一個會不離不棄的任七月。幸而,幸而還有一個會默默陪伴在自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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