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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寧怡郡主。更是給徐庶一個四品的官職。很是大方哦這便宜我佔的好大”
實話實說。這些事本來就只有他們幾個人才知道。事隔了這麼久才又把舊賬翻出來,特特的給了這麼多的獎賞,還把自己的身份提升了這麼多。任七月自然知道這裡面自己需要感激誰。
不過,好像應該感激太子爺更靠譜一些。畢竟在晉皇老爺爺那裡周旋爭取的人是他,也可以想見太子也是下了一番力氣才說動了那個獨斷專行的老皇帝的。不然就憑自己的這招先斬後奏,怎麼可能不惹得皇帝大怒,哪裡還會有封賞這麼離譜。
將任七月與李文啟的糾葛從始至終看在眼裡的眾人又如何會只因為任七月自以為志得意滿的幾句話便將心中的抑鬱開解。但又能如何呢?安寧這裡是壓力重重,洛臨溪又隨時都有可能依仗著火器犀利而衝出營寨逃竄。
其實,便是按著任七月的私心。她到寧願是這樣的嫁人。性命身家保住了,也有了身份地位,這樣的好事在精打細算的任七月面前是再好不過的。而且,總算也是逃離的那繁複的宮廷遠遠地,再不用回去。
感謝老天爺,對她任七月總算還是不薄。
看著眾人臉上的神情,任七月心底下的這些話又不能明說,只能繼續故作爽朗的笑道:“不要說這些沒用的了”拍拍手,“來來,你們這些懂軍事打仗的趕緊商量一下怎麼攻打那座山寨。我這種一竅不通的,不參與,不搗亂,出去躲清閒去了。”
是啊,不管怎樣,事情已經走到這一步了。現在只有將這座山寨打下來,儘快將洛臨溪與賀蘭淵一舉剿滅才是。
在這大帳之中,唯有徐庶對火器的功能與使用方法瞭若指掌。為了向安寧等人詳細介紹各種不同火器在戰場之上不同的用處,以及其各自的威力所在。徐庶便直接請安寧等人到操練場之上親手演示這些火器的區別。
有好戲看自然便有群眾圍觀,而任七月此時卻與徐庶帶來的眾多海盜混在了一起。
當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響起,任七月同海盜們嘻嘻哈哈哈的看著圍觀計程車兵一個個抱頭鼠竄的樣子笑得那叫一個心花怒放“沐伯。”任七月與海盜們早已混得極熟,此時想起一件事,湊到沐伯的面前問,“聽徐庶說,沐伯您老早就跟他說過,若是可以招安,我則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您老會未僕先知啊。”
神奇的人,神奇的老頭羽扇綸巾的,難不成他是諸葛亮轉世?
沐秀沉默了片刻,竟是淡淡的一笑一嘆氣:“若是當初知道船主竟然會這般的痴心妄想,我說什麼也不會讓船主與您接觸的。”老人的一雙眼早就已經看透了世事。
任七月僵了一下,自己,可是做錯了什麼?“呃……是嗎……”那你個死老頭子不在之前反對,這個時候徐庶不在你就在我面前立臉子,做給誰看沐秀那眼睛上下打量了任七月兩下,悠然地扇著扇子:“姑娘心儀之人,與心儀姑娘之人,都是船主惹不起的貴人。卻沒想到船主明知如此卻仍是痴心妄想,終有一日,不僅連累了姑娘,也必會害了自身。”
那你不早罵醒你家的那個倒黴船主。任七月的脾氣在這個世界裡面早就已經磨得很是圓滑,可忍之時比世人都可以忍得住。但畢竟是從小被嬌寵養大的金貴小公主,可忍也是代表著對方是誰。雖然以後是要在徐庶手底下討生活,但是這並不代表任七月願意從現在開始就看人的臉色。太子爺的臉色她都不看,憑什麼看別人的轉身就走,任七月可沒有肩負討所有人歡心的任務。既然從一開始老頭子就不喜歡她,她正好還懶得理會那些人都是怎麼想的。我不去招惹你,你也別來招惹我。任七月從宮廷裡面逃出來,可不是來你這土匪窩子裡繼續憋氣受罪的自行回到大帳裡面休息,外面鬧翻了天也不去理會。直到安寧也回到帳中休息,奇怪的問任七月:“你,不用回到徐庶的帳中休息嗎?”好歹你們兩個現在也是夫妻了吧,這個,這個,還待在安寧的帳中,恐有不妥吧。
本小姐才沒有心情管這麼多任七月故意撒嬌耍蠻:“安寧,你居然就這麼嫌棄七月了不成?七月不過是想在這大軍之中要注意影響嗎”單身的日子還沒有玩夠,誰會願意馬上就成了一個黃臉婆已將明日攻寨計劃商談完畢的安寧並沒有太多的心思與任七月玩笑。兩個人自在帳中靜靜的休息,彷彿這一個月的分離並沒有帶來多少變化,這帳中依舊只屬於她們兩個人,有多少說不得,只需要透過心便可以談天說地,絕無隔閡。
當第二日,徐庶帶領其手下站在操練場中黑壓壓的一片,就等著安寧前來下令,發動總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