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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下來便好。”
“你”賀蘭蓉驚疑不定的看著任七月,怎麼,感覺這個人與方才有了些不同。
“哎呀,這藥真的很管用呢。”任七月戳戳已經全身癱軟無力的賀蘭蓉,又做回了天真。話不必多說,淺淺的點一下便好。賀蘭蓉最後會活下去,還是在藥效過後自盡以保清白,誰也左右不了她。
賀蘭蓉看著任七月的雙手在她身上左捏捏右揉揉,越發的驚恐。想質問些什麼,可是看著眼前的兩個人,一個面戴面具絕不開口說一句話,一個一臉的不耐煩明顯對她很是瞧不上眼的模樣。想了想現如今自己的身份,確實沒有任何地位去質問旁人。
就這樣靜靜過了片刻,賀蘭蓉被捆綁已久的手腳在任七月的按摩下舒適了不少。這卻引得賀蘭蓉疑惑更深,眼前的這個小公子確實是沒有見過,家中的那幾位哥哥平日裡帶回來的那些好友之中,並無這麼小的人吧。看起來,竟是與自己的年紀相當,這麼小,便來這風流之地,也不會是什麼好人。
按摩完畢,任七月拍拍手,真是累人。對著躺在軟榻上賀蘭蓉搖搖手告別:“姐姐安睡,任七卻是困了,不陪你玩了啊。”轉身跑到床榻之上跳上去就睡。
李文啟撇撇嘴。好你個任七月,就這麼把我給撇下了。眼睛一閉一睜,妖狐主意已定。緊跟著跳上床榻,帷帳放下,躺在瞪大了一雙眼睛的任七月身邊再是自然不過。
任七月抬腳就想把這隻臭狐狸給踢下去,壓低了聲音:“男女授受不親,你是想死啊給我下去”
李文啟順勢將任七月抱進懷裡:“小聲些,若讓人聽見了,誤會會更大哦。”
賀蘭蓉瞪大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那床榻之上的帷帳好一陣晃動,許久才停了下來,卻是自始至終沒有半點聲音,看得令人疑惑重重。
日頭已高,陽光正好,依舊是天涼好個秋。
安寧將手中茶盞輕放,看著恢復了女兒面目的任七月,隨口問道:“只一晚便花費了黃金一千兩,七月你可是要將賀蘭蓉包下來的,最後商定的價錢是多少?”不論花費多少,安寧與任七月一樣,對錢沒概念,隨口打聽而已。
任七月做得更徹底,雙手一攤,大咧咧的連對這個數字的興趣都沒有:“我怎麼知道,最後商談價錢的是李文啟家的賬房先生。我只在外面玩,錢的事情我才不在乎。”
安寧一笑:“不是你的錢,你自然是滿不在乎了。”可憐這次李文啟與蕭宛楓,為了保下賀蘭蓉不受人欺辱,怕是要傾家蕩產了吧。
任七月調皮的跳到安寧面前,笑的眼睛都眯起來:“安心了不?那賀蘭蓉現在可是除了我任七可以碰碰,旁人卻是連看一眼都不可以的。”看著安寧臉上略顯欣慰的淡漠笑容,任七月想了想,還是不問了。上一世賀蘭蓉都遭遇了什麼與這一世又無礙,何必再度提起來徒增悲傷。
安寧手指在茶盞上輕柔的圈畫,這暗自思量了許多時日的心思終還是要說的。不然,自己怎麼會甘心,又如何會去甘心。
“七月。”聲音很輕,很安然。
“嗯?”任七月這幾日玩得格外開心,開心的應承著安寧的話,“你說。”
“我想,去看一眼賀蘭淵。”
任七月沒有立刻一頭栽在地上,不是因為她心臟的承受能力變強了。而是,她直接嚇傻了,根本就做不出任何的反應。
老天爺,劈一道雷下來,讓我好好清醒清醒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六章幾多惶恐
什麼叫做得隴望蜀,什麼叫做貪心不足蛇吞象,什麼叫做……那個什麼任七月看著一臉理所當然的安寧公主殿下,越來越覺得,自己是不是什麼事情都太過遷就這個上一世甚是悲苦的公主大人,總感覺她最近有些恣意妄為。
想救賀蘭家?沒問題,畢竟這就是自己來到這個世界的目的。沒救成?好吧,我很對不起你。想救賀蘭源?應該的,應該的,雖說沒看出那個人渣究竟有哪裡好,但是您吩咐,我辦事。想救賀蘭蓉?小事一樁,有人有錢咱們好辦事。
可是,您站在一旁,靜靜的什麼事情都不要插手就好。安寧公主的辦事能力,所有人都是很信得過的。但是,有個問題不是您的身份,可就在這裡擺著。晉國第一的公主殿下,未出閣的黃花大閨女一個,什麼事可以聽、可以說,就是不可以管。有任七月給你跑腿,你還想要如何呢。
想見賀蘭淵一面?這是什麼拖拖拉拉、黏黏糊糊的爛主意。見一面又如何?賀蘭淵的去處已定,死罪是讓那“白鴨”頂了,可是這並不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