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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歡喜,“七月是怕徐庶不敢前來自文啟身邊搶走你對不對。”
“你放心。”聲音幾多歡愉,“徐庶那人最守諾言,他說會來便一定會來。你可應了他要高高興興,快快樂樂的等上十八年,等他來搶。你現在不睡覺,如何再等,如何見他來搶。”
一旁特意趕來探望的蕭宛楓終於聽不下去了,沉著聲音,卻也不知如何才能勸:“文啟,你也已經三天三夜沒有休息,還是先去休息片刻吧。”知道他是不會聽自己的,乾脆轉身問向跪在屋外一眾太醫,“就沒有什麼辦法可以令郡主強行入睡嗎?”
“郡主現在睜著眼睛不肯昏睡全是靠著自己的意志。她的身子現在幾乎全靠一口氣吊著,若是用藥物強行令郡主入睡,不但對郡主身體損害太大,更怕這意識突然失去,一口氣上不來,那就……”太醫心下搖頭,卻是再不敢往下說了。
這可怎麼辦。蕭宛楓看著這兩個人就發愁。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這樣,豈不比最終走到盡頭後相互敵視,相互折磨要好得多。唉,這一段孽緣,究竟是誰放不開誰的手,誰離不開誰的心。
再也分不清明。
“現在,究竟有誰可以救任七月。”
話音剛落,任七月頭上用來束髮的白玉簪突然溢位一道白光,緩緩將任七月包裹住,密密實實的便如一個蠶蛹一般。
李文啟與蕭宛楓全都愣住了。這種情況,便是終其一生也看不到的詭異。因為弄不清楚狀況,兩個人都不敢動彈半分。將任七月一直抱在懷中的李文啟不可避免的接觸到了那道白光,卻只覺得如若無物。
這種狀況只持續了片刻,當白光散去,任七月已經閉上雙眼,呼吸平穩的沉入夢鄉。
“太醫”蕭宛楓連忙高聲疾喚,“進來看看郡主現在狀況如何。”
一眾太醫連滾帶爬的匍匐進來,寧怡郡主,不會已經……這是面面相覷,太醫院院正硬著頭皮給任七月搭上脈,突然兩眼齊瞪,驚喜交加的對著蕭宛楓連連磕頭:“皇上真是吾皇神威,寧怡郡主現在脈象平穩,氣息順和,竟像是從未受到任何傷痛一般……”驚覺自己說錯了話,只得喃喃著閉嘴,“現已萬事無憂。”
什麼事情都沒有了?蕭宛楓坐到床邊,不敢置信的摸了摸任七月又已白皙如玉,粉嫩如花的臉頰。不再瘦得只看得見骨頭,嘴唇上所有乾裂的傷口也已經消失無蹤。目光轉盯住那隻白玉簪,這個任七月,數次都得不死,看來,不單單是她或旁人的原因。
再度想起初雲和柒染這兩個強的絕對不是凡人之人。蕭宛楓心中似乎有了種模模糊糊的答案。剛想抬頭與李文啟商量一下,卻見到這隻妖狐也已經送了一口氣,連日來的煎熬再強的人也扛不住,自然是昏沉著垂頭睡著了。
算了。只要這兩個人都沒事便好。蕭宛楓揮手命所有人都退下去,輕手輕腳的將李文啟扶平躺好,蓋上錦被,放下帷帳,皇帝大人生平第一次伺候人,卻也是心平氣和,很是有著幾分滿足的。
唉,不鬧就好,不鬧就好。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五章有淚無淚
“朕的妹妹現在如何了?”
只待的日落西山,蕭宛楓算計著李文啟一天的公務已經忙完,特命人將他請進宮來,看看過了這麼久這兩個人之間發展的如何了。
李文啟只沉默著跟在蕭宛楓身後。君有問,臣不能不答。所以片刻過後,狐狸的聲音悶悶的響起:“皇上是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少跟朕來這一套。”蕭宛楓隨意的坐在御花園那一片樹林環繞茵茵綠草之上,對著身邊的太監吩咐道,“將酒放到這裡,你們便全都退下吧。今天晚上我要與李相國大醉一場,誰也不準進入御花園,違令者斬。”
李文啟坐到蕭宛楓的身邊,接過他手中的小酒罈,直接就往口中灌。
蕭宛楓很是不滿道:“我請你來可不是來看你喝悶酒的,回答問題。”
“任七月現在自己在竹廬之中活的很是自在。”李文啟看著眼前的那一片波光粼粼的湖面,紅唇勾起的弧度笑不到心裡面去,“現在啊,那裡面是文啟的禁地。”
蕭宛楓就不相信了。“七月那丫頭自來到咱們面前就是個什麼雜物活也都不會幹的千金小姐一個。你讓她自己生活在竹廬,不是在斷她的活路嗎。”雖說是誇張了點兒,但是一想到竹廬的幽雅清靜,那個懶懶的整天只喜歡睡懶覺的臭丫頭會將那裡打理的井井有條嗎?
李文啟自然更是清楚。就任七月,他與她兩個人住在那竹廬之中時,每日上朝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