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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死而已。”
徐庶為人任七月還是知道的。他可不是個原則很深的正人君子,什麼事對他有利他才會去做什麼。若是這件事很嚴重的危害到了他的利益,他一個海盜出身,自然更不會有這心慈手軟的菩薩心腸,黑人早已經是家常便飯。
這樣的人,如何會為一個交情不深的來歷不明之人留下如此大的禍事隱患。
蕭宛玉真的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七月居然也會這麼天真。”少見啊少見“我與徐庶交往了這麼多回,若是要互相信任更本就是無從提起。這些事情,往來的賬目,私下交涉的附加條件,若是不寫在白紙黑字之上,誰又會相信誰。”
“徐庶手中拿著我的把柄,等著有朝一日我向他有個交代。而我手中自然也有著徐庶的把柄,等著未知的一天救得一命。”蕭宛玉笑容詭異中透著淒涼,“你說,徐庶為何不放我?他若不放,不說他的命是否可以保住。便是已經到手的你,卻只怕是第一個要丟的。”
任七月當真是再也說不出話來。她是真的想不到,再也想不到:“這些……居然,是你一早便已經想好的。”
“篡位者的下場會是什麼,玉郎一早就很清楚。”蕭宛玉敢於犯事卻也並不代表他就願意連條後路都不給自己留的一頭走到黑,“狡兔三窟,我也要給自己多留些活命的機會不是。”
是啊,聰明的人,給自己留了那麼多的後路。任七月只覺得心底空落落的直墜下去。原來自己的人生,是由那麼多人你推一把、我打一下而組建成的。什麼事情,都沒有真正是她自己來做主。
任七月,任七月,你的名字就是個最大的諷刺啊。哪裡何曾有半點任由了。來到這個世界就是被拽進來的,在這裡所做的每一件事又不是在遵照旁人的意思所作。若是抗爭了這麼久,卻得知自己原來依舊在別人的算計之中任七月淡淡一笑,站起身:“好了,我知道了,我走了。”也不等的蕭宛玉發話,更不去管自己的容貌是否會被看見,直直的就往外走。
當真這麼容易的就走了?蕭宛玉與賀蘭淵對視了一眼,連忙追了出來:“七月,你做什麼去?”她走的倒是決絕。
“試試看找一個地方,誰也沒有,就我自己自在。”任七月轉回身,對著蕭宛玉快樂的揮手,“七月只求這後半世再也不與你們任何人有任何的關聯。前塵往事具已消散,你們便自己玩自己的去吧。”一身白衣在風中獵獵飛揚,決心將一切拋棄的女孩子拔下頭上的白玉簪,令一頭墨髮垂瀉下來,披頭散髮的再也不受拘束。
將手中的白玉簪甩手扔到地上,擺著手,頭都不回的走出了這一層層的院落。
蕭宛玉將地上的白玉簪撿起,狐疑的跟著任七月的身後隨她走出了幾層院落。見她果然走得再不曾回頭,實在忍不住的開口追問:“七月你就這樣走,身邊沒有人跟著你,你能去哪裡?”
任七月本以為身後是沒人的,被驚嚇了一跳,拍著胸口轉回身:“是啊,我身邊沒人。”又不是不能活了,“那又如何,我會慢慢學著自己一個人活下來。”
“現在才開始學?”蕭宛玉撲哧一笑,怎麼還像個小孩子一樣,做什麼事情都是隻憑一時的意氣,什麼躲得遠遠的,再也不要見到,都是氣話任七月挑起眉頭,很是氣惱:“便是現在開始學。只要決定了,就從這一刻開始,終不會晚”便是自己一個人,又怎樣了,有錢不就什麼都好說,“反正現在的江陵縣城也是個空無一人的鬼城,我便先去那裡,搜刮搜刮今後活命的銀錢。
這……這真是……蕭宛玉苦笑著當真是無奈:“七月,你這……這算是發國難財嗎?居然趁這個時候去搜刮財產。”想一想,江陵縣城……“你知不知道我馬上去要動身沿著江陵一路打上去,再去將第二個重要的城市收入囊中。”
“哦,是嗎。”任七月才不會擔心,只白說一句,“那你到時候可要記得吩咐那些士兵,看見一個美麗得像天仙一般的女孩子可不能傷到了她。那個女孩可不管你們打不打仗,礙不到你的事情的。”也算是給了個保障吧。
真把自己往外擇啊。蕭宛玉聽她說得這麼不知羞,連連笑著點頭:“好。不傷到天仙一樣的女孩子。”接著調侃,“只是你確認你是天仙?”真是大言不慚呢。
任七月一叉腰,絕對的自信:“我就是天仙”本小姐臉皮厚得很“好,隨你,隨你,天仙便是天仙。”蕭宛玉見她又是那樣的痞賴無端,心下放鬆,便也就由她去了。不就是跑到江陵城裡去胡鬧幾天,反正那裡也已經是一座空城了,由她去鬧,還能翻天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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