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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這是軍紀。你也是帶兵的。”要裝就裝的徹底無奈的聳肩,任七月承認,這句話好狠。拍拍桌子,她自有她的補償之道:“這些銀子都給你們,就算補償今日我的無心之失了。”你耍橫,我懷柔,銀子就是最好的拉攏之物。
真是從來都沒見過的大方啊就連賀蘭淵都忍不住開口問:“你這銀子都是白來的不成,有必要這麼用嗎?”粗略看過去也是有著幾百兩的,真不知道這個任七月隨身帶著這麼多的銀兩做什麼。
“很沉的你以為我喜歡拿著啊。”任七月說的很是理所當然,“這銀子就是白來的,我的乾哥哥一向大方,這你是知道的。”其實蕭宛楓從自己的內庫中拿出銀兩來補償自己,任七月是很感念的。不過,她比較喜歡這麼使銀子而已。
遠處傳來眾多捱打的痛喊聲,不過,為什麼聽在耳朵裡都有著被打的喜悅感。
身旁再無旁人,賀蘭淵邊走邊問:“七月,你何苦要再回來。”隱忍的這段時間都可以聽說到她的離開、迴歸、再離開,從來都知道她的性格中的決絕,所以才更為不解。這樣愛也極致,恨也極致的女孩子,為什麼會在這種時刻選擇回來。
“我也不想啊。”任七月伸手推了一下臉上的面具,口氣很是輕鬆:“我只是很想問一個問題而已。當年沒時間問,憋在心裡,有些難忍。”
問一個問題。賀蘭淵對當年之事並不是十分的瞭解透徹。對於任七月的回答倒是相信的,不知道為什麼,任七月看賀蘭淵討厭,賀蘭淵對任七月也總是有著一分輕視。總覺得她是做不了什麼大事的,自然也不怕她會做出什麼,這個念頭在心底固執的緊。
穿過一重又一重的庭院,賀蘭淵看著任七月極為不滿的表情終於開始開口解釋:“現在是臨溪的休息時間,他自然不願有人打擾。”最主要是不想有人看見他的真顏。
可以瞭解。任七月只能毫無怨言的跟著他在這庭院之中轉來轉去,終於得以在一座屋前停了下來:“他就在這裡面?”躲在這麼僻靜的地方做什麼,真是累死人了“用不用我陪你進去?”賀蘭淵問出這個問題是基於任七月所問出的那個問題是不是私人到不願意有第三個人在場。
任七月連忙回身一把拽住賀蘭淵,死皮賴臉的往他身上湊:“不要啦。你也知道我跟他是有恩怨的。若是前一秒還說的好好地,下一秒他想起來了,我豈不是要遭殃。”拽緊一個好歹也叫做有人有保障啊。
“你這丫頭,這許多年過去居然也不見長大半點。玉郎可是你口中那樣容不得人的主子嗎?”蕭宛玉推門出來,便只站在門前對著任七月伸出手,面上溫和的聲音輕柔,“七月,來。”
歲月過隙,時光流轉。就連任七月的容貌都已經不復少女時的清新水嫩。卻只見蕭宛玉細眉柔目、嘴唇微勾,竟似與當年同任七月廝混頑笑在一處之時別無二致。“玉郎真過分”任七月蹦著過去獻媚,“人家都說歲月催人老,偏玉郎居然依舊俊美如昔,這可叫七月情何以堪。”
“偏就你嘴甜。”蕭宛玉一手將任七月臉上面具摘下,另一手上來就掐住任七月的臉,“小丫頭,知道來找我了,還恩怨,你記得到很清楚。”拿著面具再上下打量任七月一番,呵呵一笑,“原來傳說中的‘白衣鬼相’就是這麼一副模樣。”很是意味深長道,“可當真把我打得好慘呢。”
呃,氣氛不對。任七月立刻躲到賀蘭淵身後,“不是我打的你,我可沒那本事。還有,不許算舊賬”
當真算起舊賬來,任七月險些一箭將蕭宛玉射死,蕭宛玉也回敬了一匕首。當時兩個人都殺紅了眼,為了將蕭宛玉置於死地,任七月更是一路追擊,硬是將蕭宛玉逼得沒有辦法,裝死才逃過一劫。
而這裝死,才是任七月心中最大的心結。徐庶從來做事周全,半官半商的身份只令他越加的小心。在京城那幾日,任七月雖然討厭這官場的來往應酬,卻也見到了徐庶的百般圓滑與愈加的隱忍。這樣的人,李文啟若想存心找他麻煩可也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偏偏就有著這麼一個巨大的破綻留在了任七月與眾人心照不宣的掩蓋中。
當初的一個心軟,明知是假卻任由蕭宛玉與賀蘭淵脫逃。終於,報應在了任七月的身上。卻更是令任七月百思不得其解。蕭宛玉究竟給了徐庶什麼好處,令的他居然膽敢私自放人給自己絕了後路。
這個問題,當初任七月沒有來得及問,現在,終於是可以朝聞道的時間了。
“若算舊賬,當初在鷲峰山抓到你時就全都算了,誰還留你到現在。”蕭宛玉好笑的看著任七月故意要躲他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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