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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啟已經站立不住的身體緊緊抱住:“文啟!文啟!你怎麼了?”怎麼會這樣?“我只放了一點會令你全身起紅疹的藥,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聲音都已經嘶裂了一般,她焦急的全然不似作偽。李文啟安心的將全身的重量全部壓到任七月的身上:“傻孩子……”想算計人,看來終於還是被人算計了!
發覺李文啟只是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任七月立刻便安心了。至於那杯被動了手腳的酒,嫌疑人還能有誰呢!任七月咬牙冷笑!不去惹你,你反倒真以為你是個貴人不成!這個宮廷啊!就是個攀高踩低的地方!可以踩著你還不夠,竟是要吸人血呢!
看來!是不能繼續韜光隱晦了!
抬頭看了看四周,任七月有了認命的覺悟!怎麼連個侍從都看不到!看著李文啟睡得那般的安心,安寧怎麼也不能將他就丟在這裡不管。唉!涼拌!揹他回去吧!
直等到任七月艱難的背扶著李文啟往安寧的寢宮走遠。賀蘭淵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問道站在他身旁一起看完好戲的安寧:“有沒有興趣知道納蘭流蘇真正往裡面放了什麼?”可憐的任七月,這麼簡單就被李文啟的障眼法給糊弄過去了!更是又被李文啟整治了一回!
裝作看到了走光,更趁機換了酒杯,這隻妖狐還有什麼手段是不敢使出來的?
“自然是要看的。”若不是一直跟在任七月的身後,又哪裡能與碰巧出來透口氣的賀蘭淵一起看了出世家小姐再加料的好戲呢!安寧到真的是很有興趣想看看納蘭流蘇又往酒中放了什麼好藥!
看著喝了酒的寵物狗不停地用腳瘙癢,最終甚至到在地上打滾都無濟於事的高聲哀號。安寧忍了又忍,只留得冷冷一笑。納蘭流蘇,好手段!看來她其實是知道這個計謀成功後,真正會受到處罰的就只有公然去給李文啟送酒的任七月一個人。
納蘭流蘇的目標,很明確!
那麼任七月與安寧的目標,也很明確了!
可惜目標明確是明確了,第二天一大早,安寧卻被賀蘭貴妃找了過去!任七月與冰心無奈的對視了一眼!什麼事情會令賀蘭貴妃這般的著急?
好不容易因為兩位皇子大婚,國子監什麼的都放假了。這位賀蘭貴妃居然連這幾日都不讓人休息好!真沒天理!
‘安寧,安寧?’站在外面胡思亂想也沒用,任七月直接問一個試試,‘賀蘭貴妃找你說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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