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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記錯吧”
真是沒把我忘了啊李文啟抬起頭,微微一笑,勉強算是表態了。
見那尹才人仍自站在原地不言不語,卻也勉強撐住了架子不倒。任七月轉看向安寧,看來是要有人幫那尹才人一把才對:‘安寧,你告訴冰心。太子殿下的傷疤,在右胸口。’
安寧只看著蕭宛玉臉上悠然浮起的笑容溫暖如陽,那樣從心底露出的欣喜無偽。聽見任七月如此說,安寧轉頭在冰心耳邊低低吩咐完畢,立刻回應任七月:‘七月,好了。’
任七月正在大堂之上無聊的左走三步,右走三步。死鴨子嘴硬就是不開口,這也很是不好辦嘛畢竟說出話來才好定罪,古人都認這個不是嗎。聽到安寧的迴音,任七月立刻原地站住,拍拍手,嬌懶著很是無奈:“尹才人,這道題哪裡有那麼難以回答諾諾宮中的宮女都知道”
“冰心你跟在公主身邊時間最長,你說”資深宮女哦“太子殿下的傷疤,在右胸口。”不愧是冰心,連多餘的一個字也不多說任七月再度站到蕭宛楓面前,微行一禮:“太子殿下,七月冒犯了”不將證據擺在尹才人面前,看來她是準備死扛到底了呢伸手便要去解蕭宛楓的領口。
蕭宛楓伸手拒絕了,自己快速將釦子一顆一顆的解開。見任七月仍舊站在他面前,靠的那麼近,蕭宛楓微微皺眉,小聲道:“女孩子家哪有那麼直勾勾的盯著男人脫衣服的,轉過身去”
任七月迅速轉身,低低應了一聲“哦”。太子爺居然也會害羞真真兒好笑“任七月”尹才人的聲音是氣急敗壞的“太子殿下的傷疤確實是在右胸口。可是就那麼小小的一塊哪裡有很是恐怖猙獰了”
任七月奇怪的轉回身,看著蕭宛楓胸口上那塊小小的傷疤,肯定的點點頭:“是哦我說的是誇張了一些”對著尹才人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哦尹才人。誤導您了”
尹才人見任七月乖乖的道歉,立刻趾高氣昂起來:“我就在想,太子殿下全身上下便只有那一道傷疤,哪有還有什麼猙獰恐怖的傷疤存在。你卻是在誆我”
任七月撇撇嘴,很是無奈道:“那尹才人您的意思就是,你早就知道太子殿下右胸口有一道傷疤,可是方才任七月說得太過誇張了。你完全被任七月誤導了,這才沒有回答上來。是也不是?”
“你明明就是想誆我”尹才人得意萬分道。
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任七月擺擺手,萬分無奈的點頭承認:“是是可惜沒能成功”重提舊話,“那我剛剛問您的問題,你總算是不怕我誆了吧是也不是?”
“自然是”尹才人堅定地回答,聲音清脆到字字清晰“太子殿下的傷疤在右胸,我是一早便知的”
“嗯”任七月點著頭,伸手便將蕭宛楓胸口上那塊傷疤揭了下來“哦呦傷疤沒了”
正文 第九十五章前塵往事
天氣漸漸的蕭瑟下來,現在的任七月最喜歡做的事情便是將長毛柔軟的瓦力抱住,幾乎將整個身體都壓在瓦力身上權當做取暖了。
身體寒冷,隨便多穿件衣服便好。可若是連心都寒了,人又應該怎麼做呢?
安寧歪斜的躺在美人塌上,長髮順直,衣衫服帖,平靜得有些溫柔的神情淡淡的看著窗外枯葉飄落。
傷心都要得體從容,這皇家孩子都是被訓傻了
任七月轉看向從一早便出現在安寧寢宮門前的蕭宛楓。這對兄妹倆此刻竟是同為傷心人。安靜的蕭宛楓連臉上的神情都與安寧公主如出一轍。永遠張狂的太子殿下今日倒是可以看出與沉靜穩重的安寧公主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妹瞭如何不悲傷呢幾人同心協力將蕭宛楓藏在馬車之中帶進了皇宮。太子爺卻自剛回到宮中便被晉皇下令軟禁在寢宮之中不得外出。那幾日唯一可以進出太子寢宮,負責聯絡外界,共商密謀的人便只有李文啟一人爾。前一刻在眾人面前還可以親密的抵額低語,可是最後一刻他卻說出了“文啟忠義兩難全”。
這個說著“她若選擇跳下深淵,我只閉眼不看”的冷血狐狸。這次,卻選擇了親手將太子殿下推落深淵,笑看他的萬劫不復仍記得,無論在何時何地,只要是太子殿下出現,身邊必然會跟隨著一個李文啟。這樣親密無間的兩個人,居然是在這個秋天,形單影隻,幾多淒涼。
任七月只在心底暗暗嘆息了一聲,卻是打定主意不開口外面明明是葉黃果紅,最為多彩絢麗的秋日美景。進到這寢宮之中卻立刻變成了空蕩孤寂,只餘蕭瑟的一派肅殺景象。
誰開口?怎麼開口?誰有入地獄的膽量?反正任七月沒有幾乎從清晨便站在了安寧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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