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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宛楓一聽就笑,小丫頭怎麼傻傻的?“是啊,不然我怎麼會在這?”笑容故意有些曖昧,“若我膽敢逃學,你那心尖尖上的李文啟,可是要被打手板的。害得你還要心疼,那多不好意思!”
又來了!任七月現在一聽見李文啟這三個字就頭疼!對著太子殿下又不能發脾氣,任七月只能邊乾笑著邊後退:“那個,我去找安寧了。恕七月無禮先行告退。”轉過身,撒丫子就逃!
蕭宛楓留在原地無奈地搖頭低笑。我究竟對這個丫頭做什麼了?怎麼見到我就跟老鼠見到貓似地?跑得這麼快,想來叫她都叫不住!再度抬頭看了看假山石頂,蕭宛楓露出了微笑。
任七月左繞右繞的終於繞出了假山石群,剛剛走出來才突然明白過來。不對啊!這個時間,就是太子他們全部下學了也必須去演武場演習武藝才對。為什麼蕭宛楓兄弟倆卻都出現在自己面前?
那麼,安寧現在卻是會在哪裡?
迎面看見一個身影,任七月慢慢停下了腳步,整裝肅容,上前下跪行禮:“奴婢拜見納蘭小姐。”誰讓人家是正當紅的新貴,任七月在外人面前可是極為識時務的。
納蘭流蘇仍是一貫得體的微笑:“你是誰?”上下打量了一遍任七月,“你穿的可不是宮女服,如何自稱奴婢?”這個女孩行的禮儀卻真的是很標準,竟是挑不出錯。
任七月抬起頭,調皮的一笑:“奴婢七月,受安寧公主錯愛,穿著確實隨意了一些。”受寵的奴才都是稍稍有些特權的,這可不算什麼。
納蘭流蘇點點頭,疑惑的伸手點點下巴:“七月,嗯,好熟悉呢。”綻開美麗的笑容,親切和藹的問道,“你可是叫做任七月?”
“是。”任七月就知道,被蕭宛玉在大殿上那麼一鬧……呃,或許更早些,被臭狐狸那麼一抱。自己的清白肯定盡毀,名聲早就遠播海外,就等著遺臭萬年了!
納蘭流蘇這才從懷中掏出一個通訊用的小煙花筒,掩口一笑:“哎呀,沒想到居然是我先找到了你。流蘇的運氣可真是好。”看著任七月那張疑惑又不敢言的面孔,納蘭流蘇先放下了手,好心的開始解釋,“今日我在國子監前剛巧遇見才下學的太子殿下並安寧公主等人。安寧公主說要去找任七月,太子殿下等人覺得有趣便約定好了……”
納蘭流蘇搖了搖手中的煙花筒,展示清楚:“若是誰先找到了任七月,便將手中的煙花筒點燃,贏了可是有彩頭的。”仔細的看了一眼手中的煙花筒,“據說這個可是用作戰場之上傳遞情報的,很是好用呢!”
任七月一蹦站起來,歪著頭故作天真地笑:“哎呀!那任七月可不能被人抓到!”兩三步蹦到納蘭流蘇的面前,湊到她的臉前盯住了她的眼睛,“烽火戲諸侯,這個罪名可太大了,七月擔不起。”字字句句,清脆明晰!
納蘭流蘇輕輕“哦”了一聲,歉意而笑:“真是抱歉呢,從來沒有考慮過你的感受。”將煙花筒交到任七月的面前,“那麼你看,我應該點燃嗎?”
任七月仍然笑容嬌媚:“隨納蘭小姐您自己的心意就好。不過……”壞壞的一點臉頰,“七月可沒說自己願意站在這裡等著人來。”
納蘭流蘇微微睜大了眼睛,無言的詢問。
“七月只是個瘋丫頭,沒那麼多禮儀規矩。”說著任七月便往後退,蹦蹦跳跳的比鹿都輕快活潑,“廢話不多說,七月先逃為上。納蘭小姐,您可一定要追上七月啊!”
看著任七月拔腿就跑,納蘭流蘇竟然會有片刻的失神。任七月這個丫頭,真的是不按牌理出牌啊!居然就這麼輕輕鬆鬆地說跑就跑了!將煙花筒收入袖中,納蘭流蘇輕輕的笑,跑得那麼沒有形象,我納蘭流蘇可做不出來!
啊!真是的!任七月自然知道納蘭流蘇這種世家大小姐是絕對不會追上來的。可是其他那幾個人,哪個會是好對付的,還是先躲起來才好!跑路都沒有目標,任七月只留得心中暗自發愁:‘安寧,你在哪啊?我要避難!’
不乖乖專心致志的跑路的後果是什麼?自然是坐等著被人耍!
“哦呀!哦呀!”熟悉到令任七月痛恨致死的聲音,懷抱中的香氣永遠是暖哄哄的透著陽光曬後的乾淨!“七月每次都是這麼熱情,文啟臉都紅了!”突然竄出來的李文啟一個轉身將任七月高高的舉起來轉了一圈,放下之後用紙扇親暱的一點任七月的鼻尖,臭狐狸的聲音都是甜膩的,“抓住你了!”
任七月被氣得要發飆!一手開啟李文啟的扇子,真想衝上去狠狠的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