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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毒了。”張氏嘆口氣對李氏說道。
“什麼?怎麼可能?”喜兒不敢置信的提高聲音問道:“嬤嬤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沒有毒呢?”
這話李氏也想問的,只是被喜兒搶先了她只好說道:“是啊嬤嬤,這到底怎麼回事?你快給我說說。”
“嬤嬤,你坐下喝口茶。”喜兒見張氏滿頭大汗於是扶著她到一旁的小凳子上坐下又捧上一杯茶。
李氏站在喜兒背後對張氏使了個眼色,意思是問這裡面有沒有喜兒的手腳,張氏不著痕跡的搖了下頭,將李氏安撫下來。
“主子,我去後張大夫就拿去檢查了,後來我聽說是沒毒後又和張大夫說了銀戒指變黑的事情,張大夫還特意拿了根銀針出來試驗,銀針沒有變黑,我自己也拿銀釵試了也沒有事,張大夫說可能是這毒粉有時間效,時間一過就揮發了。”張氏灌了一杯茶後一口氣說道。
張氏說完後李氏和喜兒都沉默了,誰也沒想到會是這種結果。不過李氏三人都堅信李氏今天的失常是讓人下毒了。
“說起來是誰對主子下的毒呢?”喜兒憂心的說道。
“會不會是歡兒那小蹄子,必竟她是那邊的釘子。”張氏指了指正院的方向說道。
“最有可能的就是歡兒和鈕祜祿氏,我今天可是在夏至那小蹄子說話之後才感到脾氣控制不住,那時候只有她們兩個站在我身邊。”
李氏說著一邊回想道:“特別是鈕祜祿氏,那時候她一走近我身邊就說什麼‘側福晉只是懷孕了,不是這個意思’你們聽聽,府裡誰不知道孟佳氏從我手上把側福晉的位置搶走了,
她這麼說能有什麼好意,不就是想激起我的火氣嗎?說起來當時如果我火氣一上來我和孟佳氏起了爭執,得益的還不是她鈕祜祿氏,而且當時我好像還聞到了一股味道,只是這味道太淡了,若不是現在說起來我還當是錯覺呢,畢竟當時大家都塗脂抹粉的。”
“而且當時貝勒爺就在不遠處,主子昏倒後貝勒爺就出現了,這出現的也太及時些了吧,莫不是鈕祜祿格格早算到了那時候貝勒爺會出現?所以才對主子下毒?”喜兒在一邊補充說道。
“幸虧主子當時忍住了,否則還不定怎麼便宜鈕祜祿格格呢!”張氏慶幸的說道。
提起這個李氏三人都有些後怕,“這府裡就沒一個見得了我好的人在。”李氏冷哼一聲說道。
“哎呀我的主子喲,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快快,主子快到床上躺著去,都怪嬤嬤粗心都忘了主子現在是雙身子了。”張氏猛然想起李氏如今懷孕的身份,趕緊扶著李氏到床上躺下。
一說起這個李氏的心情又不好了、“孟佳氏這個狐媚子,又把爺勾走了,該死的……”
“主子,您現在可不是生氣的時候,您現在就應該好好的保重自己,到時候再添一個小阿哥可不是比什麼都強。”喜兒連忙安撫李氏。
“是啊主子,您現在有弘盼阿哥、弘昀阿哥和二格格,再添一個小阿哥這府裡誰還越的過您去。”
張氏也在一旁說道:“再說了,孟佳側福晉肚子裡的那個還指不定是男是女呢。”
“你說的對,孟佳氏懷孕了又怎麼樣?爺喜歡又怎麼樣?這生不生的下來是一回事,生下來是男是女又是一回事,孟佳氏是滿姓大族又是側福晉,生下來的孩子可不比弘盼兩個,我就不信她烏拉那拉氏能坐的住,能忍得住不對她出手。”
李氏想到這裡心情就好多了,心情一好胃口就開了,於是對張氏說道:“嬤嬤,我餓了,傳膳吧!”
“是,嬤嬤這就去。”張氏聽說李氏想吃東西了,馬上就不管剛才的話題了,喜滋滋的讓人傳膳去了。
張氏下去之後,李氏想了想對喜兒說道:“喜兒,你今年也有十八了吧?你今後可有什麼想法?”
喜兒一聽就知道李氏是怕自己對四貝勒有什麼想法,於是趕緊表態說道:“奴婢但憑主子做主,只要能在主子身邊侍候奴婢自梳也願意。”
喜兒這話就是在告訴李氏,為了表忠心她可以自梳一輩子不嫁,這也是喜兒的聰明之處,她是李氏的心腹丫環,李氏有什麼秘密她都知道,這一輩子都綁在了李氏的這一條船上。
所以李氏斷然不可能讓她脫離自己的掌控之下,當然、除非她死。喜兒這樣一說,少不得李氏就會為她打算一二了,畢竟喜兒辦事能力不俗又是個忠心的李氏也不會虧待了她。
“瞧你說的,還自梳呢,我對你好這些忠心的人怎麼樣你又不是不知道,有什麼想法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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