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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了那間髮廊,馬上坐車往南下,一走了之。那一次,又輾轉去了幾個城市,之後來到了這裡,便再也沒有離開過。
即使現在,花錯兒還是非常排斥打耳洞。
……
“花大?!怎麼有空到咱南門街來?”背後一個低沉的男人的聲音令花錯兒止步。
花錯兒轉身一瞧,微微錯愕,很快又恢復尋找,笑著說,“我以為你們南門街很大,卻沒想到這麼小啊。楠哥,近來可好?”
“老樣的,過得去了。俗話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有福,那也是託楠哥的福。”
“年紀小小,挺會說話的。我們去吃飯,一起去嗎?”蕭楠的旁邊,還有一個人,看起來應該是朋友。後面,還跟著幾個弟兄。
“謝謝。改天吧,今天我還有事。改天,一定會請楠哥吃頓飯和,順便說一聲——謝謝。”最後一句謝謝,只有他們兩個人聽得懂。
“嗯。好的,我等著。”
“再見。”花錯兒朝他稍彎腰,行了一個大禮。她知道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可能會站在這裡。救命的恩人,不只少爺一個。兩份天大的人情債啊,怎麼還?
真假難辨
花錯兒離開了,蕭楠那朋友是一個大概三十歲左右的男子,疑惑問,“楠,那丫頭是什麼人,你怎麼會認識?”這人敢直呼蕭楠的名字,可見不是一般的朋友。
“呵呵,人不可貌相。太小看人,會連怎麼死的也不知道。”一行人,接著上了一輛車。
那男的似乎對花錯兒特別感興趣,“你叫她花大?什麼意思。”
“四條街中,她和我,平起平坐,尊稱我一聲‘哥’,只是因為我的年紀比她大而已。”
男的驚呼了一聲,急問:“你的意思是說,她是四街老大之一?怎麼可能?!”
“所以我說了,人不可貌相。”蕭楠爽朗一笑,很早以前,他便清楚。北門街雖窮,可論實力不比任何一條街差,因為他們比任何一條街都來得團結,畢竟他們全是生活在邊緣中的人,明白什麼叫生活。
貧苦,互助,救濟,依靠,令他們緊密地拴在一起,變成了一個生存共同體。這股勢力好比靜態的湖面,你不投一顆石子上去,是不會激起波瀾的。而且,你投的石頭越大,激起的波瀾越是壯觀。
這也是為什麼沒有一條街敢惹北門街的原因。惹真惹上了,無疑是在找死。
“哈哈!這丫頭還真有趣。”
“現在啊,她幾乎是北門街的神了,到了北門街,最好不要說她的壞話,不然,極有可能會出不來。”
“為什麼?”
“不為什麼,只是走路的時候,可能會有花瓶,或者石頭從天上掉下來。吃飯的時候,可能會滲了藥,不一定是毒藥,也有可能是洩藥或者安眠藥,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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