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個動作，一個眼神。而花錯兒呢？是因為打擾到別人的“二人世界”。

音樂練習室，一個人蹲到一角，無聊地畫著圈圈。

她想離開的，奈何少爺不讓！這時，美女主教正在給少爺上課……下意識的，想到那天偷看到的情形，瞧別人的反應，好像他們之間真有什麼曖昧一樣啊！心裡有點酸酸的，很不是滋味。但是，她的理智還是在的，只是有一點想不通，若他們真有什麼關係，少爺為什麼偏要叫自己呆在這裡啊？按道理說，不是應該叫自己守在門外把風的嗎？

繼續想……

這時，程雅馨一曲演完，起身，讓唐若曦重彈這首貝多芬的《月光》，然而，他站在原地沒有坐下。柔和的目光落在琴鍵上，已然少了幾天前的逃避。

凝望良久，他淡然坐了下來，視線在不知不覺中飄向落角中的花錯兒，微微輕揚著唇，指尖放在琴鍵上……

悠揚的琴音，輕柔的旋律，由他的指間溢位，如天空飄起了絲絲細雨，一個人打著雨傘緩步在清冷的街道上，帶著淡淡的憂傷，淡淡的思念，背影是如此孤單，落寞……

慢慢的，雨漸漸歇了……

在雨的盡頭，看到了另一個人在溫柔守候……

花錯兒不懂音樂，卻聽得痴了……心情隨著音樂起伏。

（炫）恍（書）然（網）間，如痴如醉，如夢如幻……每一個音符彷彿帶著生命，溫柔地直入人靈魂深處，輕輕共舞……撫慰著隱藏的憂傷。

思及過去一個人時，兩滴眼淚在不知不覺中落下……此曲彷彿就是她人生的一個夢，一個飄渺的夢……一個令她心醉又心碎的夢……

一曲終。

唐若曦輕輕睜開眼睛，第一眼看的方向，即是花錯兒的所在。這一曲，他是彈給她聽了。這不是貝多芬的《月光》。憑著自己的心，他彈了夢幻般的鋼琴曲《雨的印記》。

少爺的溫柔

第一次，因為她，他發覺音樂竟然是如此美妙的東西。他想今後只彈給她一個人聽……含笑起身走向花錯兒，在她面前蹲了下來。

“傻瓜……”溫柔地伸出手指，輕拭著她眼角的淚。她能聽懂……她能聽懂自己的音樂……這份認知令他心雀躍萬分。

這個連音樂是什麼也不懂的小鴨子，卻懂得用心去靜聽，去感受。

“吶，我這彈出來，能讓你掉眼淚的東西，算不算是音樂啊？”他在她的小臉上調皮的輕颳了一下。“看來，我還得向你學音樂啦。”

“少爺……這是快樂的眼淚，當然算是音樂了。”

她的回答，引來他輕輕一笑。“走了，我們離開，回家去。”很自然執起她的小手想往外走。

“唐若曦同學……”程雅馨叫住了他。剛才那一曲，真的令她很震驚，完全不像以往的嚴謹、尖銳、追求完美的風格。仿似某一個重生的靈魂在輕舞，在跳動……這是她這導師，也無法彈出的音樂。

“老師，你覺得我還需要上音樂課嗎？”剛才她講了，他全知道。會來上課，也只是迫不得已……有著別人說不出口的苦衷，然而今天他決定摒棄這種無謂的東西。

程雅馨微微一愣，一時間，竟沒法回答。雖身為掛名的主教，也深知他的音樂造詣早在自己之上。可是——

“以後，我不會再來上指導課。還有，關於音樂比賽的事，也已經跟校長說過了。儘早另擇他人吧。”也是說，今天這是最後一節指導課了。

啊？！怎麼聽起來，學生比老師、甚至校長還要拽？是的，這個時代有錢的話，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

花錯兒完全處於一副局外人的狀態。迷惘中，怎麼覺得眼前的唐大少爺，越來越像一個謎……汗！狂汗！這世上竟然還有自己看漏眼的人？

她尚在迷糊中已經被唐若曦拉著離開了。

情人？

走了一會，花錯兒驚覺手被少爺牽著，一下子縮了回來。

唐若曦隨即回頭不解望著她，碰到那不好意思的眸子，一會又想到什麼，微微一窘，也撇過頭去，當作什麼也沒發生。

兩人一前一後，下著樓梯。

“少爺……”花錯兒突然停了下來。

“什麼事？”見她停了，唐若曦也停了回來等她。

我該問嗎？問你今天很奇怪，是不是吃錯藥了？暈！搞不好還當是自己瘋了！可是這事藏在心裡，憋悶得緊啊！

“少爺……”

“說吧，什麼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