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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姿勢,兩分親暱,三分曖昧,四分捉弄,還有一分連他自己也不明白的情緒。
花錯兒吃驚地後退一步,這人雖然意外挑不起自己花痴的毛病,但也是不可多得的帥哥一隻,養眼啊!靠這麼近,小心臟也會跳跳,空氣也會薄薄——吸引不順暢。
她故作茫然問道:“啊?幫我什麼?”他話中意思,她豈會沒聽出來?嘿嘿,剛才他還說和唐若曦是好友呢。陷阱,絕對是陷阱!
岑雨楓稍微失望地拉回身子,懶散靠著背。
半晌,岑雨楓壞笑盯著花錯兒,揚著嘴角說:“小錯兒,別在我面前裝糊塗。我早瞧出來了,你沒有失憶,卻在裝失憶,要不要我去找唐若曦證實一下?”再不明說,她不知道還要扯到什麼時候。
花錯兒嚴肅地瞟著他,好一會,一副不爽地挺直的腰桿,先前佯裝的膽怯懦弱一去不回。既然不小心被他知道了,可瞧他這樣子,好像也沒打算給唐若曦告密。
她圓溜溜的大眼珠子一閃,大大方方坐到他旁邊,靠著椅背,馬上翹起二郎腿,一副得意洋洋、玩世不恭的流氓姿態。
“你猜得沒錯,唐若曦不知道我恢復記憶了。”她可不會笨到去承認自己根本沒有失憶過。既然會失憶,那麼恢復記憶也很正常,這即使唐若曦發覺了,也算是合情合理的一條解釋,最多是犯了一條隱瞞不說的過錯。
“這麼說,以前你真的失憶過?”他很懷疑啊!
“當然。九死一生的,失個小憶,還算賺到了。”花錯兒態度一變,連說話的表情和語氣也轉變巨大,吊兒郎當的。
玩轉貴族學院(15)
花錯兒對待生活的遊戲態度,暗中還透露了幾分瀟灑、脫俗的韻味,瞧得岑雨楓怔忡。對她瞬間三百六十度的大轉變,他懷疑適應力若稍差一點,搞不好會以為自己患上了精神分裂症。
這兩個人竟然一拍即合,嘻嘻哈哈地聊起天來,表面上大有相見恨晚的姿態,卻難保不是各懷鬼胎!~嘖嘖!
最後,岑雨楓以替她保密為由,也要她答應一件事,就是想辦法讓唐若曦參加音樂選拔賽。
花錯兒不解問:“奇怪,你為什麼要他去參加啊?他不去,你不是少了競爭對手嗎?”她可沒信心能說服唐大少爺,找機會說一說,試試運氣也不錯。
“這你就不懂了,若沒一個厲害的人來讓我擊敗,怎對得起本少爺‘音樂天才’的稱號。”岑雨楓捏著下巴,擺出一副高處不勝寒的模樣感嘆道:
“電視裡某個男主角好像這麼說過——人生啊,如果少了一個競爭的對手會很無趣的。”
花錯兒聽了,大咧咧一笑!自戀的傢伙,說這話時,一點也不怕會咬到舌頭。忽而,她換了一張為難地臉,說:
“少爺的情況,我一點不瞭解的,怎麼去想?”雖然聽清蘭姐說了一些,但有些事情也是模模糊糊的,光猜測也頂不了多少用處。
岑雨楓遲疑一下,決定說出來:“唐若曦那小子,對費爾默崇拜得很,費爾默是誰你知道嗎?一個世界著名的鋼琴家。”
他頓了一會,接著說:“一個月前,他去過一趟巴黎,我想他大概是去看費爾默的演奏會了。自從巴黎回來後,他就極少出現在學校。我打電話到巴黎打聽了一下,知道他慕名前去參加了費爾默大師的新生指導會,結果——被批得很慘。”
花錯兒有點意外,說:“啊?因為這個就不再彈鋼琴了?”想了想,也是啊,試想那麼驕傲自負的傢伙,滿心歡喜和期盼前去見偶像,結果卻發覺自己的鋼琴彈得很差勁,差勁到連做費爾默的學生也沒有資格,若換作是我,大概也會一厥不振,自動放棄了。
岑雨楓說:“八成是因為這個,打擊很大哩。”
“哦,那麼……”花錯兒突然側頭,故作不屑地斜睨著岑雨楓,哼哼怪笑,說:“你把我家少爺當對手,換句話說——你的鋼琴也好不到哪裡去!哼哼!”抓到取笑他的機會,輕易放過豈是我花錯兒的本色?
“怎麼會?費爾默大師可是曾經親自邀請過我去觀看他的演奏哦。嘿嘿……”岑雨楓的話明明未講完似的,偏不說下去,只一臉好笑看著她,並沒有將她的取笑放在心上。
他湊近她,小聲卻又一副高深莫測地說:“內幕訊息,屆時納蘭音樂會上,我爸爸說他會邀請一個神秘的嘉賓。”岑雨楓的父親,即是納蘭貴族學院的現任理事長(俗稱校長)。
“切,又不會是費爾默。”花錯兒隨口捏損。
“檳果!猜中!”岑雨楓咧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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