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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把孟小姐給弄到自己家裡,每天面對著她,那又是怎麼一種情形。
黑衣公子胡思亂想著,也不知道走到了哪裡,突然間,耳邊傳來一陣話語聲,他一驚,趕緊躲到樹後,偷偷一看,竟然就是孟家的那一對兄妹正朝這邊走來呢。
看了一會兒,黑衣公子閃身過去,躲在一顆百年古松後面,就這麼靜靜的瞧著月嬋。
那邊,傅文彬走後,月嬋拉著皓宇走到一處小院落裡,轉身過了月亮門,就見一片平坦地勢,上面種了好些的松樹,大多都是百年的古松,這地方瞧起來倒是安然悠靜,是個說話的好地方。
月嬋才走了沒一小段路,皓宇就忍不住開口:“妹妹,人活一世,當有所為有所不為,今天的事情明顯就是那個紉絝子弟的不是,你怎麼還向他賠禮道歉,要都像你這樣,那大夥也不用守禮了,都仗著家裡權勢出來為所欲為罷了。”
皓宇這句話讓月嬋更加的頭疼。
而躲著的黑衣公子一張俊臉微黑,心裡腹誹不已,什麼時候他倒成了紈絝子弟了?
“哥哥!”月嬋開口:“哥哥性情剛正,為人和善,這是件好事,可是,哥哥也該學著審時度勢啊。”
瞧皓宇還是一臉不以為然的樣子,月嬋繼續勸解道:“哥哥,這件事情別的不說,只照哥哥那樣,硬是和人講理,您說會是怎麼一種結果?”
月嬋問出這句話,側頭看著皓宇。
“這……”皓宇有些為難,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月嬋笑笑:“哥哥說不出來了吧,妹妹只和你講,你有沒有發現,那個公子身後跟著的護衛可不一般,一個個身強體壯,妹妹瞧著,都是有武藝的,而且武藝都很高強,這可不是一般人家能請得起的打手護院,可見得那公子身份必不尋常。”
“那又如何?”皓宇有些不服氣:“他身份再怎麼樣,也得講個理啊!”
“我的傻哥哥!”月嬋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了,好半天才說出這麼一句來:“你當這天底下什麼事情只要講理都可以辦得到嗎?”
看了皓宇一眼,見他不說話,月嬋繼續道:“而且,那公子明顯心情不好,他那樣身份高貴的人被一個百姓阻在街頭,必會惱羞成怒的,哥哥又那樣直愣愣的和他講話,到了最後,不但那祖孫二人遭殃,哥哥也脫身不得,怕會受到牽連的。”
月嬋這話說出來,皓宇細思量一番,覺得真是這麼個道理,以那個公子的脾氣品性,怕不大打一場這件事情是完不了的。
瞧著皓宇一臉沉思的樣子,月嬋知道說動他了,笑笑道:“辦事情必要講究方法,哥哥那樣的法子行不通,沒有辦法,我也只好緩著些來了,先說幾句好話,捧一捧人家,這人不管怎麼一種性子,說些好話總是不會錯的,花花轎子人人抬,就是這麼一個理。”
皓宇本就不是痴傻的人,聽月嬋一番分析,一下子開了竅:“妹妹說的極是,眼瞧著雖然你放低了姿態,可最後那個人沒有再為難咱們,也放過那對祖孫,還給了銀子,這……”
月嬋看皓宇這樣,知道是個能說得通的,不是迂頑的人,心裡高興,笑了起來:“是啊,不管如何,不管用怎麼樣的法子,總算是達到目的了,這還不行麼?”
說著話,月嬋拉皓宇在一旁的石凳子上坐下:“哥哥以後也是要繼承爵位的,怕是也會當官呢,這官場上什麼事情都有,萬不可硬碰硬的來,咱們不管用什麼法子,使什麼手段,只要保住心中清明就行了。”
皓宇聽了,一直點頭,看著月嬋靜靜的側臉,再看她雙眼空空蕩蕩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心下暗道,自家這個妹妹真是七竅玲瓏心,難得這樣小小年紀,就看透了這些人生大道理,不但如此,還要教導自己這個做哥哥的,真是難能可貴了。
這麼一想,皓宇又有些愧疚了,自母親死後,本該是他這個當哥哥的要照顧妹妹的,可他沒有本事,非便沒有照顧到月嬋,反而要月嬋時時刻刻提點著他,真是覺得對不住月嬋。
“妹妹……”皓宇輕輕叫了一聲:“都是哥哥沒本事!”
月嬋本來雙眼放空想事情,聽皓宇這麼一說,心裡一酸,趕緊笑了起來:“哥哥這叫什麼話,咱們兄妹之間說這個幹嘛。”
她笑顏如花,臉微微側著,悠然一嘆:“我只想到一件事情,都說江南道於大人貪汙,不是個好官員,可是,凡是去過那邊的人回來都說那裡百姓安居樂業,城市繁榮,倒是個好去處,而朝中有名的清官耿大人性子直率,清正廉明,是天下官員的表率,可他治下百姓窮困苦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