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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什麼意思?月嬋低頭不語,心說劉梅又給她出難題了,這不明顯的說她在偷懶嗎。
老太太倒笑了,一拍月嬋的手:“我們月嬋就好的,又聰明長的又好,將來必有福的。”
一句話,噎的劉梅說不出話來,只得後退幾步,伺侯老太太吃飯。
月嬋坐在桌旁,有些食不知味,胡亂吃了幾口之後就告退出來。
從正房出來,月嬋帶著環兒一路去了珍珠屋裡,才一進院門,就見珍珠的大丫頭追雲急匆匆出來,差點沒撞到月嬋身上。
“這怎麼了?”月嬋輕皺眉頭。
“大”追雲趕緊行禮:“這不,辛姨娘又不好了,總說肚子脹,心裡不舒服,我們正愁的什麼似的呢。”
“那你還不趕緊找找大夫”環兒跳出來說了一句,可見的她真的挺擔心珍珠的。
追雲點頭:“這不,正要去請示太太呢。”
月嬋一聽這話,心裡就明白過來,朝著追雲一招手:“你先過來吧,我正要看辛姨娘呢,等我瞧過她,我和你一起去回太太。”
“這敢情好。”追雲一聽倒笑了起來,引著月嬋進門,一邊打簾子一邊道:“姨娘,大來看你了。”
月嬋進門,就見眼前一個小花廳,廳里布置的倒不錯,一個長書案,擺了幾本書,還有筆墨等物,另有一個美人聳肩瓶,插了幾朵才開的玫瑰,另一邊擺了幾個紅木椅子,一色的半新不舊秋香色靠墊,本來不大的屋子,這麼一歸置,看著倒挺寬敞的。
轉身進了內屋,就見拔步床上帳子半掩,珍珠半披著頭髮正斜躺在床上揉肚子呢。
瞧她這個樣子,月嬋眉頭皺的又緊了些,幾步過去:“就這樣不好了?”
珍珠抬頭,臉色消瘦了幾分,臉上有不正常的紅暈,眼窩子也顯的深了很多,一見月嬋,抽泣了兩聲,幾滴淚水滾落下來:“大來了,趕緊坐下,追雲,給大倒茶。”
“不打緊的”月嬋擺手讓追雲停下,笑了笑:“我剛從老太太那裡過來,聽老太太說你又不好了,正愁著要找大夫呢,我就順道來瞧瞧,怎麼的,可孩子鬧騰了。”
珍珠低頭,長髮掩住臉面:“要真孩子鬧騰就好了,我也不知道怎麼的,做姑娘的時候身子骨挺好的,偏懷了這個東西身子越發的弱了起來,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藥,總不見好。”
月嬋盯著珍珠,小聲對環兒道:“環兒,我只記得我屋裡有本醫書,倒有這方面的偏方,你去取了來我瞧瞧。”
環兒疑惑,哪裡有這樣的醫書,而且,怎麼沒有說書名呢?
這孩子實在,才要去問什麼書,卻見珍珠那憔悴的臉龐,心裡暗想,不有什麼話要和珍珠說,特意支開我的?
這麼一想,環兒也不敢再問,只行了禮出去。
珍珠心裡明鏡似的,看了追雲一眼:“追雲,你拿了繡活去外面坐著,要有人來了,就和我說一聲。”
追雲會意,點了點頭拿了繡帕和針線出去了。
月嬋瞧著屋裡沒了別人,湊到珍珠耳邊小聲道:“我平常看書,只說藥三分毒,這懷了孩子的人,能不吃藥還不吃的好,你怎麼能把藥當飯吃啊?”
珍珠又抹了一把淚:“我這不沒辦法嗎,要不吃藥,總這疼那疼的,心裡也不順氣……先前太太總送補品來,我瞧她一番好心,又不忍拂了她的意……”
月嬋搖頭嘆氣:“你怎知她就一番好意,咱們這位太太的心計手腕你又不不明白,怎的就這樣傻?”
“這怎麼說的?”珍珠一驚,也不覺得身上不好了,猛的坐了起來,抓了月嬋的手就問:“她先前送的東西我都先讓人嘗過了的,確實沒有什麼事才敢吃的,我瞧著,她送的都好物件,怎的……就不能吃了?”
難怪珍珠不信了,這個時期的人只知道吃那些大魚大肉,或大補之物,認為那才對身體好的,根本不明白什麼東西都過猶不及,補過了頭,也會要人命的。
月嬋心裡暗歎,瞪了珍珠一眼:“我只說你個聰明人,怎麼就不明白呢,這補品要真的好,怎麼劉梅不自己吃,偏送了給你,她錢多的花不完了,還你她親孃老子了?”
這話說的雖重,卻點醒了珍珠,她恍然驚覺,跌坐下來小聲道:“我就說呢,她沒那樣好心的。”
“就比如說人參一物吧,都說大補之物,可卻也最衝撞的東西了。”月嬋瞧著珍珠聽得進她的話,就仔細的說了起來:“那吊人命的東西,可尋常人要吃的多了,卻有害的。”
珍珠點頭:“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