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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梅正因為珍珠的事情心煩,一聽是珍珠惹了事,和人打架,還不趕緊興沖沖的過來瞧,心裡想著,最好彩月把珍珠抓破了相,到時候看看老太太怎麼抬舉一個破相的女人為妾。
等到劉梅過去的時候,柳姨娘也帶了人過去,柳姨娘這個人老實木訥,只在一旁瞧著著急,說幹了嘴似的勸架,卻一點效果都沒有。
劉梅有底氣,過去之後讓幾個身強體壯的婆子分開三個人,打眼瞧去,就見三個人裡彩月最慘,那頭烏黑頭髮也不知道被哪個抓撓的,採下好幾絡來,長長的頭髮就這麼披散著,一眼看過去還以為是個瘋婆子呢。
再者,三個人應該是在土裡滾過的,彩月身上一層的灰塵,外加一些泥點子,看起來悽慘的很,還有她臉上,不知道是被環兒還是珍珠頭上的首飾給劃的,好幾道細痕,都往外冒著血。
再看珍珠和環兒也不太好,環兒臉上被彩月抓撓到了,一張嫩臉上長長一道劃痕,血也冒的差不多了,在外邊結了痂,身上的衣服也被拽破了些,頭上的絨花之類的簪環掉到地上,頭髮散落下來,弄的真有點人不人鬼不鬼的架勢。
珍珠算是三個人裡邊最好的了,臉上沒破相,衣服也沒有太髒亂,可見這丫頭是個有心思的,就是打架也是避開要害來打,這種人可不容易對付啊。
劉梅皺著眉頭看著三個人,有心要發落珍珠,給她一個沒臉,又想到老太太的意思,就把這股邪火忍了下來,只指著彩月和環兒大聲道:“這都是怎麼的,你們一個個還要不要臉了,在府上弄出這樣大的事情來,真當府裡就沒人管了嗎?”
見劉梅出聲,環兒嚇了一大跳,她膽子不是很大,再加上年紀又小,自己先鎮不住了,過去跪到劉梅面前哭了起來:“劉姨娘,你可要給我們做主啊……”
環兒一哭,彩月也受不住了,她倒是沒找劉姨娘,先是找了她的主子柳姨娘,自己哭道:“姨娘,您可得給我做主,我聽說珍珠被老太太抬舉,特地來恭賀的,哪知道,她卻說有什麼可喜的,不過就是個小妾罷了,怎麼都脫不了奴才玩意的命,還說我眼皮子淺,爬不得高枝。”
彩月也算是有心的了,一番話倒打一耙,可算是把珍珠給拱了出來。
要知道,不管是柳姨娘,還是劉姨娘,那可都是妾啊,彩月一句話,徹底把珍珠推到了兩位的對立面。
劉梅先不說了,柳姨娘那樣老實人都氣極了,渾身都有些哆嗦:“珍珠妹妹,彩月說的可是真的?”
劉梅一看,好傢伙,這珍珠不用自己收拾,柳姨娘恐怕也饒不了她吧,又一想,這事正好,先不說柳姨娘得罪了珍珠,要珍珠真是做了侍妾,以後可就和柳姨娘不對付了,那她正好討個便宜。
而柳姨娘對付珍珠,不管怎麼說,都是打了老太太的臉,老太太本來就瞧不上她,這麼一鬧騰,還不更不待見她,到時候,老爺肯定不再理會柳姨娘,她也少了一個對頭,真是天大的好事啊。
珍珠是個硬氣的,她雖然知道彩月胡扯瞎掰,可也不太愛分辯,再者說,她還真說了看不上小妾的話,也無力反駁,她就想著,最好是因為這一番鬧騰,讓柳姨娘打她一頓或者怎麼的,到時候她也就不用給老爺做妾了。
珍珠想法雖然好,卻顯的有些天真,先不說柳姨娘在孟府地位尷尬,就是老太太有心抬舉她,不管怎麼著吧,是絕對不會更改主意的,她這樣做只會讓自己吃虧。
“我說的可都是真的,姨娘,不但珍珠說了這話,環兒也在一邊添油加醋,說的好不難聽。”彩月見珍珠不語,心裡暗暗得意,又在一旁加了一句。
仗著有柳姨娘在身邊,彩月過去朝跪在地上的環兒一腳踢了過去,把環兒踢個跟頭,氣的環兒哭的越發的大聲起來。
她們這一番折騰,早有那曉事的下人互相傳開了,環兒家是孟府的家生子,她爹孃老子哥哥都在這府裡,當然也有那關係親密的人,就早早的跑了去給環兒的母親,孟府二門上看門的費婆子傳了話。
費婆子別看老實,卻是個內秀的人,很有些心計,平時不冒頭不爭功,在下人裡邊口碑很好,也有人樂意幫她。
她自己一番分析,認為這次怕是環兒要倒黴的,那打架的三個人裡一個靠著柳姨娘,另一個靠山是老太太,就環兒……
又一想,費婆子暗罵自己不爭氣,環兒可不也有靠山嗎,她可是大小姐屋裡的丫頭,大小姐年紀雖然小,可也是這府裡的正經主子,她要是能求個情,環兒或者就能保住了。
事不遲宜,費婆子當時告了假,直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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