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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少爺在一旁打趣:“月奴,傅三少可不是那麼好伺侯的,這可要嘴對嘴的喂啊。”
紅衣女子,也就是月奴一笑:“這是自然的。”
傅文彬聽她名喚月奴,名中有一月字,就仔細看了兩眼,這一瞧,那眉眼竟有五分和月嬋彷彿,一時間,就像看到月嬋在身邊一樣,有些痴了。
那月奴和黃少爺你一言我一語的打趣傅文彬,黃少爺不住的敬酒,月奴也在一旁添些趣味,不一時,竟是把傅文彬灌的有些醉了。
黃少爺給月奴使個眼色,月奴淺笑一聲,扶了傅文彬,開了包房裡的一個暗門,一邊走一邊道:“傅三少走慢些,奴扶著你。”
看傅文彬跟月奴進了房間,五王爺高興的端起酒杯來一飲而盡,對黃少爺一擺手:“天色不早了,本王先回去,你在這裡守著些,一定要把傅文彬拉攏住。”
黃少爺點頭應是,送五王爺出了門,他一雙小眼笑的擠在一起,回身指了指幾個美貌丫頭道:“今兒你們幾個服侍本少爺吧。”
幾個丫頭雖有些不情願,可情勢比人強,自然也帶著笑容跟著黃少爺去了。
不過,幾個丫頭倒是有些羨慕月奴,明顯的,傅三少要比這個黃少爺強的多了,不光是長相,便是看氣度為人,也比黃少爺強不是一星半點。
傅文彬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然大亮,他揉了揉眼睛坐起來,不料身上薄被滑落下來,露出他精壯的上半身。
一隻纖纖玉臂橫了過來,一個美貌女子赤著身躺在一旁,嘴裡小聲咕囔著:“三少再睡一會兒吧,昨兒您真是太強壯了些,竟讓奴吃不消呢。”
傅文彬有一時不清醒,不曉得身處何方,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他昨天喝醉了,把這個月奴當成了月嬋,竟是……
拉起被子來看了一眼,傅文彬恨恨捶了一下床畔,沉著臉穿了衣裳,就要下床穿鞋。
那月奴出身風月,什麼樣的事情沒見過,早就料到會有這種情形,也不管是否穿了衣裳,竟是死死抱了傅文彬的腰,把臉貼在他背上:“可是奴昨兒伺侯的不好,惹三少不高興了,三少若是不痛快,怎麼奴才成,或打或罵由著您,只要您不拋下奴就成。”
說著話,月奴竟嗚嗚哭了起來,哭的很是傷心無助。
傅文彬渾身僵硬的肌肉軟了下來,他回身看了月奴一眼:“並不是你不好,只我一夜未歸家,心裡記掛罷了,你先穿衣裳起來,我送你回去。”
月奴也知道要先穩住傅文彬,便笑著點了點頭,羞紅著臉穿了衣裳,跟在傅文彬身後從後門出了百味居。
傅文彬招手叫來一輛馬車,問明月奴家住何處,便扶她上了馬車,他自己則騎了馬跟在一旁,直把月奴送了回去,這才返身回傅府。
傅文彬回家的時候,正是用早飯的時候,他直接去了後院,原想換了衣服再吃飯,卻不想才進屋沒一會兒功夫,衣服還沒有尋出來,就聽到外邊丫頭大聲道:“三少奶奶小心些,您如今可是雙身子呢。”
又聽門被推開,傅文彬回頭去看,就見月婷一手扶在腰後,一手扶著丫頭的手進了門。
他趕緊過去,扶月婷坐下,沉聲道:“這是怎的?大清早的不好好歇著到處走,小心身子。”
月婷抬頭,狠狠瞪著傅文彬,一臉的冷笑:“小心什麼,有誰關心我?我懷的可是你們傅家的種,你不說待我好一些了,竟是連看都不想看一眼,當我孟月婷是什麼了。”
傅文彬經了今早的事,本就有些心煩意亂,就有些不愛答理月婷,由了她去說。
月婷見傅文彬不理她,心裡怒意更盛:“你當我沒聽說麼,哼,荒天野地的救了月嬋,說是碰巧遇上,誰知道你們打了什麼主意,不定是私會呢,我問你……”
話沒說完,月婷就聞到傅文彬身上一股子女子的香粉味,心驚之下,騰的一下子站了起來:“好啊,傅文彬,你一宿不回家,原來就是和人鬼混去了,你老實交代,都見誰去了?哪個作死的賤人,看我不撕了她。”
傅文彬本就帶了幾分怒火,耳聽月婷汙衊月嬋,他火氣更大,又看月婷無事生非,罵出這等汙人的話來,哪裡還忍得住。
就聽啪的一聲脆響,月婷臉上被甩了一個耳光,她粉白臉上一個鮮紅的五指印,真真明顯的緊。
“嗚”月婷不敢置信,一手捂臉,一手指著傅文彬:“傅文彬,你就是這麼對我的,你是什麼男人,連打老婆都會了,我,我不活了……”
第二百四十五章 出氣
傅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