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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莫怪,月婷便是這樣的性子,她這性子太直,容易得罪人,也是,有什麼說什麼,一點彎都不知道拐,這還是在家裡,莫是出了門子,怕早被人賣了。”
瞧著月娥是在向月嬋賠罪,可這話裡話外卻是在指責月嬋心機深,和家人還玩虛花樣。
月嬋冷笑一聲:“二妹這是什麼話,莫不是在怪我隱瞞不成?”
說話間,她只瞧向老太太:“老太太可還記得三年前那巫盅之事,當時月嬋避禍出福,誰知道福禍相依,卻是在母親陪嫁的莊子上挖出一臺古怪織機來,另外還有一些錦緞紋樣和織法,月嬋索性當時無事,便下了苦心去學。”
停了一下,月嬋低頭抹了一把淚:“孃親死的早,月嬋只恨沒有記住孃親的模樣,在那莊子上猛然得了這麼一臺織機,月嬋私心裡只當是孃親留給月嬋的東西,便想學會了也不負孃親一番恩義,可誰知道,那織紋太過難學,織機又只有一臺,月嬋學了三年,也只學了一些皮毛,哪裡敢拿出來丟人現眼的,原只想著再苦學幾年,學的精通了,或者還能教導二妹三妹一番,卻不料朝中起了風波,聽哥哥說起北狄人的囂張樣子,月嬋只恨不是男兒身,不能帶兵教訓北狄人,可月嬋有織造技藝,便冒了殺頭的危險進上天錦,一是想著做一件利國利民之事,二是想著給咱們府是添些光彩。”
雙眼含淚,月嬋一臉哀愁:“月嬋又怕這技藝不好,若是輸了連累家人,就不敢說出口,只和皇上求了,便是輸了,月嬋一力承擔,又哪裡敢教大家知道……”
說完這番話,月嬋嚶嚶哭了起來,直拿著帕子抹眼淚,把頭埋進老太太懷裡:“老太太,您不會怨恨月嬋吧,月嬋是真的身不由已的……”
饒是老太太心硬如鐵,可也不由的心裡有些痠痛,月嬋那話說的,先是點明劉梅暗害她,想讓她死,誰知道她命大沒死成,反而因禍得福,學了奇巧技藝,又用哀兵政策,說她從小沒娘,想博取老太太和孟之文的同情心。
之後,又是一大段滿心為大家考慮的神態,說出來的話滴水不漏,就是老太太那等老奸巨滑的人,也被她講的心裡一動,暗歎這孩子真真是大度忠厚的。
就是孟之文聽了月嬋這番話,氣的猛然站起來,一巴掌打在月婷臉上:“作死的東西,還不趕緊給你姐姐賠罪,你只胡說,卻害你姐姐傷心……”
“老太太……”月婷被打,也哭了起來,想向老太太尋求保護,卻哪料到,老太太也瞪她一眼:“趕緊給你姐姐賠罪,若今兒你姐姐不原諒你,你便在小佛堂吃齋唸佛吧。”
說番話說的極重,嚇了月婷一跳,也知道不好,狠瞪月嬋一眼,心裡憤恨的緊,不過,在老太太和孟之文注視之下,她也不敢再作怪,趕緊朝月嬋行禮,笑道:“大姐姐,妹妹有口無心,最是胡言亂語的,你莫見怪啊……”
月嬋又哭了一通,見好就收,擦了眼淚,對月婷一笑:“我們姐妹哪裡有隔夜仇,我知道你嘴裡最是藏不住話的,也不怪你,只白囑咐你一句,在家裡也就算了,若是出門,還要謹慎小心些,得罪我是沒什麼,可一時不防得罪了貴人,到時候哪個都救不得你。”
月婷心裡暗罵,嘴上勉強笑著,連連應是。
月嬋心裡知道她聽不進去,卻還得裝著一副姐妹相親的樣子,親親熱熱的和月婷說話。
月娥在一旁瞧了,只恨的差點把指甲掐進肉裡,看到月嬋今日那風光無限的樣子,又思及她得的賞賜,又有皇上承諾替她尋好夫君,再加上老太太和孟之文對她的維護,直氣的月娥差點吐出一腔血來。
她暗道,孃親啊,你可看到了,你苦心伺侯多年的人不但不念你的好,反而把月嬋放進心坎裡,又只把我們姐妹當成眼中釘肉中刺,孃親若再不迴轉,這家裡可就沒有咱們娘三個的立足之地了。
一時間,又說一會兒話,月嬋才站起來和老太太告退出去,月婷吃了暗虧,也不敢放肆,只想在老太太面前表現的和月嬋親近一些,就站起來扶了月嬋,笑笑:“大姐慢些走,我扶著你吧,這些日子你怕是累壞了,小心跌倒。”
她伸手去扶月嬋,卻沒發現月嬋眼中譏諷笑意,在月婷伸手挨著月嬋的一瞬,月嬋瞪圓了眼睛,驚道:“三妹,你,你為何要如此……”
轉眼間,月嬋身子搖搖晃晃的,竟是撲通一聲跌倒在地上。
“妹妹……”
孟皓宇驚叫一聲,騰的站起來就去瞧月嬋,孟之文也飛奔過去,一臉擔憂狀,就是老太太也是坐不住了,直讓翡翠扶她過去。
這一番的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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