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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月嬋看到環兒一眼:“長安城有多少人過去看,百姓們都是怎麼說的?”
環兒抿嘴:“看的人不少,大家都說黃氏罪孽深重,就該如此,還說皇上英明呢。”
月嬋拿著帕子掩了嘴笑,康成帝分明就是故意的,恐怕那些老鼠和血跡都是他讓人弄的,為的就是名正言順的把黃氏挖出來再折辱一番。
照月嬋看來,人死了就一了百了,挖出屍體來再進行戳屍鞭屍的行為根本不可行。
可康成帝是個執拗的人,高子軒也有心如此,月嬋不願意惹人嫌,自然也不去添話,再者,黃氏確實不好,就連天辰帝都默許了,別人還能說什麼。
正說話間,高子軒回來,月嬋一邊伺侯他梳洗,一邊小聲詢問:“月婷如何了?有沒有受傷?”
高子軒回頭看她一眼,沉聲道:“我讓人關照了,她倒是好好的,吃喝都沒缺過她的,不過,現在傅家人都壓入大牢,等待皇上判決,月婷自然也不能例外,不過,我和刑部的人打了招呼,給她單開了一間牢房,又讓人打掃乾淨,添了被褥枕頭,吃食上也不讓人作賤,只是,牢裡不同外邊,她要實在受不住,我也是沒辦法的。”
月嬋嘆了口氣,這是高子軒能幫的極限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高子軒在自己職責範圍內幫月婷一把很是可以了,要真是讓他循私枉法,放了月婷,那也是太過為難人了。
“但願她能適應些,皇上的判決早下,她也好早點放出來。”月嬋說著話,遞過溼毛巾,讓高子軒擦了臉,這才試探著問了一句:“我想去監牢看看,不知道可不可行,到底還有姐妹的名義,要是連面都不見,顯的太過涼薄了些,別人不說我們之間有怨言,只說我這個做長姐的不照顧妹妹。”
高子軒點頭:“你這話極是,只是,再等兩日吧,刑部那裡我派人去說一聲,到時候你帶兩個丫頭悄悄的去,別太大張旗鼓了。”
月嬋應下,又讓人傳飯,高子軒抄了兩天家,在外邊也吃不到什麼合味口的東西,如今回了家,自然要好好的吃一頓的。
月嬋也明白,做的菜都是清淡敗火的,到底抄家不同別的,光聽那些人哭哭啼啼都能上火。
兩個人一邊吃飯,一邊說了些家中的瑣事,還有朝裡的事情,高子軒不動聲色道:“你給大哥帶個話,讓他這幾日別出門,說不得這幾日旨意就下了,我琢磨著,三哥定要重用你家大哥的,起碼幾部裡不管哪一部的侍郎之職是跑不了的。”
月嬋一喜,侍郎一職可是二品大員了,孟皓宇才多大,不到而立之年已經是二品官了,前途當真不可限量,說不得,四十多歲的時候就能入閣拜相,成為最年輕的相爺呢。
“甭想”高子軒放下筷了,有些悶悶的:“三哥雖然任何大哥,可再信任的還是霍思成,再加上,霍思成的才華確實比大哥還要好,這次,怕是要提他入閣呢。”
說到霍思成,月嬋一驚,不由的放下筷子:“這倒是該恭喜的,他也不容易,那麼一個位置,又碰到那麼一個嫡母,一心裡想往高處爬,想讓霍家的人都瞧瞧,離了霍家,他會活的更好,霍家離了他卻是不成的,這麼些年來,他是憋了一口氣,如今終於能揚眉吐氣了。”
高子軒臉色有些不好:“你倒是瞭解他。”
月嬋噎住,過了一會兒才笑道:“到底小時候有些情誼的,他又救了你的命,咱們自然是該替他高興,不知道霍家如今如何了?”
聽月嬋這般說,高子軒臉上才顯出一點笑模樣:“霍家這次也被抄了家,根基盡毀,怕是起復不易,霍家許多人都走了霍思成的門路,想讓他在三哥面前美言幾句,霍家老爺更是壓著他的嫡母去賠罪,可惜,霍思成是冷了心腸的,只說已經恩斷義絕,當初是分了家的,是霍家不要他了,如今也甭上門求他,直氣的霍家人想罵都罵不出來,只得恨恨走掉。”
月嬋笑著又給高子軒添了些菜:“你這幾日也累了,多吃些,吃完了洗個澡,好好休息休息,我再等幾日去瞧瞧月婷,給家裡去個信,讓他們留意著,若是發賣罪臣家眷的時候,儘早把月婷贖出來,到底是孟家女,她又有些顏色,總不能見她真被賣到那見不得人的地方。”
“你瞧著吧”對於月嬋,高子軒是放心的,從來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吃完了飯,著人收拾了桌上殘餚,月嬋和高子軒各自洗了澡睡覺不提,只說又過幾日,康成帝火氣消散許多,於獄中管理也不是很嚴了,可以讓罪臣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