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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沉死沉的身子壓著她,月嬋要推卻是推不下來,只得認命的被那隻色狼扒了衣裳,在她身上四處點火。
這樣,還如何能夠演出那吵架的戲來,月嬋有些欲哭無淚。
不說高子軒如何壓迫月嬋,只說紀婉容被和順請出去,一邊走,紀婉容臉色越發的差了,就聽和順道:“呸,什麼東西,都想來咱們府裡打秋風了,這是九王府,可不是你們孟家的後院。”
紀婉容強辯道:“公公這話可不是了,妾身來不過是看看妹妹,怎的……”
“自古言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們孟家女兒嫁了我們王爺,那就是我們王爺的人了,就是正經王妃,你見了她是要下拜的,怎麼能妹妹妹妹的胡亂叫,現成的你們家就有一個妹妹進了寺廟,怎麼跑到這裡胡亂攀扯。”
和順不屑的撇嘴:“本來我們王爺看在王妃的面上,還給你們孟家一點薄面,誰知道你們這麼不識抬舉,上趕著巴結太子爺,分明不把我們爺放在眼裡……”
紀婉容拿著帕子抹了抹眼角,硬是一捏大腿,擠出兩點淚來,轉眼見,卻見和順暗地裡和她做手勢,向她賠不是。
知道是做戲,紀婉容卻還是要嘴硬:“你不過是個奴才,怎的如此放肆,也不怕王爺知道打殺了你,哼,王府的下人都這般沒禮麼,等我哪日再見了妹妹,必要和她說一聲的,她這管家的手段也太差了。”
“哼哼”和順冷笑:“這是咱們王府的事情,不勞外人關心,少奶奶還是回去把自己家的事情搞搞清楚吧,別讓人在你眼皮子底下把那個家都搬空了。”
“你……”
婉容氣急,抖著手出了王府的門,一出來就啐道:“什麼東西,一個奴才而已,就這般奴大欺主。”
說著話,她黑著臉上了馬車,大聲道:“趕車”
這番作戲,自然落在有心人眼裡,至於別人都是怎麼想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紀婉容回去,自然該如何說便如何說,所幸她這話都聽到孟之文耳朵裡,孟之文權衡利弊,最後下了死令,劉梅病重,需要清靜的地方休養,便直接讓人把她關在家廟裡,一日三餐有人照料,卻是再不得自由。
而在廟裡祈福的珍珠和月娟被孟之文接了回去,自此之後,孟家一切內院的權利都收到紀婉容手裡。
紀婉容倒是感謝劉梅的糊塗,腦子不清楚,要不是她這般看不清形勢,和太子攪在一起,還妄想販賣私鹽的話,恐怕現在孟家還在被劉梅把持呢,她紀氏婉容哪裡有這般風光無限。
永辰宮
天辰帝拿著一個摺子看了看,隨後輕笑起來。
隨手把摺子扔在桌上,天辰帝笑道:“孟家還算識趣,膽識也是有的,拼出去得罪太子,竟是把當家太太都關了起來,又上了請罪摺子。”
高子軒站在一旁:“這是該當的,孟家人太大膽了,手也伸的太長了,父皇,照兒子的意思,為了以示警戒,很該削職剝爵,讓他們永不翻身的。”
“這也有些過了。”天辰帝伸手敲敲桌面:“孟家倒是忠心的,也識抬舉,只是劉氏那個女人太不成體統了,如今她被關了,再沒有機會興風作浪,孟家也很該重用一番的。”
說著話,天辰帝看向高子軒:“阿九啊,不是朕說你,孟家到底是你的岳家,就算做不到很親近,可也不該弄僵了,你看看你辦的事情,把孟家當家的奶奶給扔出去,讓人看了怎麼想?你一個王爺,度量就該大著些,總不能和女人計較吧。”
高子軒一挺胸膛:“父皇,實在是孟家太過氣人了,他們家女兒嫁到兒子府上,兒子何曾錯待過她,可謂恩寵有加了,他們還不知足,不說如何奉承兒子,反而越過兒子去巴結太子,哼,真當他們是太子的正經岳家麼,那個孟月娥不過是個側妃,說難聽些,側妃也是妾,月嬋卻是兒子府裡的正經王妃呢,哪頭輕哪頭沉卻都搞不明白,兒子怎麼都得敲打敲打他們。”
天辰帝聽在耳裡,不由點頭:“敲打是該的,不過卻不該太狠了。”
他又似笑非笑的看了高子軒一眼:“你也不怕月嬋惱了你。”
“一個女人罷了。”高子軒絲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難道還想騎在兒子頭上?兒子寵著她,她就是個人,兒子哪天不稀罕她了,她就什麼都不是。”
“你啊”天辰帝嘆了口氣,雖然在說指責的話,可眼底的笑意卻是瞞不住的。
高子軒抹了一把汗,心說真不容易,即想保住孟家,又要讓月嬋不至於受責,少不得,他要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