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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和這兩家人打太極呢。
黃鶯這幾年也多了許多見識,很明白月嬋的心思,一邊走一邊小聲道:“王妃要是為難便不應就是了,這兩家人還能翻起浪來,再說了,您和二小姐自來不和,怎麼可以求她。”
月嬋低笑:“求又如何?我若是求了她,她替我辦成了事怎麼都是好的,我也不要那虛面子,給她伏小做低一次也沒什麼,只要替王爺辦了事,我是心甘的,就怕這事成不了。”
一邊小聲說著,月嬋過了一處垂花門,從抄手遊廊上走過,不經意見卻聽抱廈內一個婆子啐道:“什麼東西,我家好好的女兒嫁過去,不說善待,反而每日刻薄,早知道劉婆子如此,我怎麼都不把我家女兒嫁給她家。”
另一個婆子勸道:“老姐姐小聲些,莫要驚動了主子們,你們家姐兒也是苦命,修了那麼個婆婆,那麼個女婿,之前他家的兒子看著挺不錯,誰知道是個遊手好閒又花心風流的,如今姐兒可是受委屈了。”
那婆子大聲道:“我得找劉婆子好好理論理論,我們家有什麼地方對不住她了,這麼薄待我女兒。”
後來的那婆子壓低了聲音:“你莫要吵,照我說,找劉婆子理論,不如找老劉頭,那是個講理的,雖看著老實,可要真發起脾氣來,劉婆子也是怕的,他家兒子也怕這個老子……”
底下的話聲音極低,月嬋聽不清楚,不過,這些話倒是提醒了她,讓她眼前一亮,這件事情看起來還是要高子軒辦的。
她要先和兩家人周旋一番,一定要等到高子軒的回話,若是高子軒應了,便讓他直接尋天辰帝,替兩家人添些話過去,好讓天辰帝壓著太子還回屍首。
這麼一來,即辦成了兩家的事情,也探得了天辰帝的意思。
若是天辰帝極痛快的答應,也不計較兩家人的心思,那麼,這說明天辰帝心裡還是靠向張王二家的,怕是已經對太子和月娥不滿了。
以後,她自可以藉此機會和兩家人拉近關係,這張家可掌著宮中日常飲用呢,很有機會在裡邊做手腳,雖然月嬋沒有害人的心思,可是,和張家親近了,便不怕別人害她。
可若是天辰帝不答應的話,或者為難的話,那麼,說明對張王兩家不滿,或得有什麼意見,月嬋可以尋機會遠著兩家,以免惹禍上身。
打定了主意,月嬋步伐輕鬆許多,一邊走著,一邊和黃鶯說笑。
等到了小花廳處,月嬋收斂收神,帶出一些戚色來,小丫頭挑簾子,月嬋進門,一眼看到座上站起來的兩個三四十歲的女人。
靠北邊站著的女人瘦高個,容長臉,穿著一身秋香色的衣裳,頭髮梳的一絲不苟,看起來就是個規矩很嚴苛的人,這人月嬋有些印象,是張家夫人。
而南邊站著的女人長的胖胖的,臉也圓圓的,看起來就是個忠厚的,她穿一件淺碧的衣裳,頭上梳著高髻,戴著三鑲金的首飾,這便是王家夫人了。
“給王妃見禮”
兩個人和乎一致的行禮。
月嬋趕緊親熱的上前扶起兩個人來,一擺手:“二位夫人趕緊坐吧。”
她又看向環兒:“這茶涼了,給夫人換熱茶來。”
環兒應聲下去,月嬋摸了摸小手指上尖尖的指甲,臉上帶了些痛意:“今兒我只聽人說,太子府斃了兩個妾室,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後讓人打聽了,才知道是二位夫人家裡的千金,我這心裡極不落忍,想要去問問那兩人犯了什麼錯,以至於打殺了,卻不想二位夫人來訪,哎,二位節哀,可是得保重身子骨的。”
她一說話,那王夫人忍不住又掉下淚來,撲通一聲跪在月嬋面前,梆梆的嗑頭:“九王妃,您是個心善的,發發慈悲,救救我們家吧。”
月嬋趕緊讓了過去,親自下來扶住王夫人:“夫人這是什麼話?您有什麼要說的但說無妨,至於行如此大禮麼,可折煞我了。”
王夫人順勢站了起來,抹了一把淚:“妾身自來就是個和氣的,妾身家的女兒和妾身一樣,是個心善的,最是沒心機,後來去了太子府,又分在側妃院子裡,妾身只想著側妃是孟家女兒,孟家女兒自來有善名,妾身的女兒可以無憂了,誰知道,誰知道她竟做出那樣的事來,妾身是不相信的,自己肚子裡爬出來的,自己還能不知道她的性子麼,她向來連個小鳥都不忍傷害,怎麼可能做出害人性命的事來。”
張夫人也哭了起來:“是啊,我們兩家向來現人為善,家裡的女兒也都是如此,怎麼可能……說不得是別人陷害了,可兩個丫頭死都死了,我們也不指望伸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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